在生意场内，都是这样。很多买卖是有保鲜期的，很多保鲜期之间的生意是最保密的。“哎呀，”王老头摆摆手，怏怏不乐起来，“我哪里知道你们这是什么生意啊，但我知道你虞念念做的买卖是稳赚不赔的是不是？”

听到这里，她似乎听出了端倪。眉飞色舞一笑，打响指。“是。”

仅仅是一个字，对方就笑了，他起身，“我来这里一来是看看你们，二来这不就是和你们聊一下吗？我这里也没很多，七八万罢了，我投资给你们，你们年底和月底给我分红？”

原来，这王老头已经打听过了，知道虞念念他们这是股份制。更清楚只要入股，就算是不上班，钱依旧会源源不断送来。虞念念起身，珍而重之的伸手。“那几再次合作愉快了。”

“哎呀，好好好，好，妮儿啊，我相信你。”

两人都笑了。而另一边，周璟川已经带了一群人到厂子去了，这养殖场当初还附带屠宰产业，里头脏兮兮的，光卫生就需要保洁公司好好打扫。更有一些建筑已经老旧需要处理掉，这么一来，周璟川和王霄他们几个人就忙碌坏了，不过大家乐在其中。佟梦实联系的商家里头有几个是做这项买卖的，她去人家厂子里调研观察。很快，不少房屋就变成了废墟。在那废墟里，大家笑了起来。“那就以茶代酒了，祝咱们一路长虹，旗开得胜咯。”

众人各自举杯，能喝酒的喝酒，不能喝酒的喝茶。一切都在顺利进行，黄厂长和王老头隔三差五就来看看，王老头蹲在废墟上抽烟，看着尘埃起落，他似乎也看到了未来的一切。至于黄厂长，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蜜汁自信”，倒彻底且完全的相信虞念念会带大家走出困境。至于徐小凤，最近的她神经衰弱的厉害，自打自己雇凶杀了李璇以后，时常会白日见鬼。徐小凤辗转联系到了一个心理医生。在诊疗室内，心理医生凝目看着坐在对面的徐小凤。“在国内，人们是不能明面上来看心理医生的，一旦真正去看心理医生，人家会以为你有神经病，但国外却不是这样。”

那是个年轻的，儒雅的中年人。他坐在对面，但却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似乎将自己的病情交付给他，很快就会痊愈，那种信赖是怎么样建立起来亦或是如何达成的，在他自己也感觉奇奇怪怪。“我时常看到脏东西。”

徐小凤说。实际上，她感觉自己更应该去看的不是心理医生而是江湖术士。毕竟，只有封建迷信才能打败牛鬼蛇神。“你慢慢说，我来给你诊疗，尽可能说的详细一点。”

“是……”看得出，徐小凤对心理医生很熟悉，等一切都说完，心理医生这才看向她，“你最近不妨多出去走走，不要担心，世界上怎么会存在鬼？你需要打消顾虑，那是你的心魔作祟。”

“我知道，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