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这个营收不错吧？夫君现在可以相信我会赚钱了？”

夜九渊被她俏皮又得意的模样，惹得失笑。一向淡漠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赞许。“的确不错，是本王小看你了。”

好不容易能从他口中得句夸，楚天歌闻言当然卖乖道。“嘿嘿，那是！夫君就安心等候吧，军需的事，有我在，没意外！”

楚天歌一高兴，连饭都多吃了两碗。用过晚膳，她又带着兰儿回鹭香院捣鼓妆品去了。夜一跟着夜九渊回了书房。房门关闭，夜九渊落座，神色又恢复了先前的那般寡淡。“今日你跟着，可曾有什么异常？”

这般重要的日子，他不信夜景炎会毫无动作。可方才用膳时，他却并未听楚天歌提到过半句。果然便听夜一回禀道：“今日午时，大皇子派人去铺子里搞小动作，不过被我们及时发现，并未酿成大祸。”

夜九渊闻言，面色顿时发冷。“人已经处理了？”

“属下已经遵从王妃的意思，将其送去了刑部，不过此事眼下还并未声张。”

这倒也的确是个办法。依照夜景炎的脾性，一计不成，他定然会再使一计。与其处处小心提防，不如便将计就计，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得手。但夜九渊可不是楚天歌，对他没那么多的容忍。“这两日，你多调些人手去盯着，若他胆敢再有所动作，不必禀报，直接出手。”

“是。”

夜一颔首，转念又想到吴夫人和孟夫人之事。顿了顿，又出言回禀。“有一事，属下还未告知王爷。”

夜九渊抬眸，“说。”

“今日王妃所营的四千三百二十六两，其中有一千七百七十六两，是吴、孟两位夫人所出，此事……是否要让王妃知晓？”

这事儿是夜九渊私下交代他办的。可楚天歌的脾性他们也清楚，若发现此事是夜九渊在背后帮忙，恐怕定是要不快。而且除去这一千七百七十六两，她们的情况似乎也并不像预想的那般乐观。夜九渊闻言稍顿了下，沉声：“此事不必让她知晓，送去吴府和孟府的银子，你私下去办便是。”

夜一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