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锡喝了一口酒啐道:“你懂个屁,河阳城的事情除了她我谁都不放心,要是她不去,就得我亲自带人去干这件事。”
李三狗有些惊讶:“锡哥儿,你居然对那个冰山美人这么高的评价?”
陈锡笑了笑道:“她可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厉害的女人,我不相信她还能相信谁?”
李三狗竖起大拇指道:“那感情好,将来你们两个成了亲,你主内她主外,包你们家庭美满幸福夫妻和睦。”
陈锡没好气的给了李三狗一脚,二人又打闹起来。就在这时,高扬神色有些紧张的行了过来低声道:“王爷,咱们得走了。”
陈锡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高扬沉声道:“王爷,我方才发现有几个人偷偷摸摸往这边走,可能要对你不利。”
陈锡和李三狗对视一眼,都不由得紧张起来。此时吴大有从暗影中现身低声道:“不是冲着主人来的。”
陈锡一愣,吴大有继续道:“是一伙毛贼,不知撸了哪家的姑娘要到这偏僻处行不轨之事,我方才已经探查清楚了。”
陈锡想了想说道:“既然让我们撞见了,那就不能不管,吴大有,你将那群贼子杀了,把人悄悄救下来放了就行。”
吴大有领命,钻入暗影之中去了。谁知不一会儿吴大有又回来了,陈锡问道:“办完了?”
吴大有摇头道:“主人,那毛贼的首领是你的熟人。”
陈锡一愣问:“是谁?”
吴大有低声道:“诚小王爷。”
陈锡顿时蹙眉问:“你确定是陈行之?”
吴大有点头:“那人没有蒙面,我瞧得清楚,是他没错。”
李三狗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之色:“锡哥儿,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咱们现在去把那小子做了,保准没人能查到我们头上。”
陈锡摇头:“陈行之要是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诚王一定会怀疑到我头上,咱们身在固州,就算有大军护卫也处于下风,如果逼得诚王事先动手里应外合起兵造反,到时候就算朝廷将诚王镇压,你我都难逃一死。”
高扬道:“王爷,您向来多谋,我们眼下该怎么办?视而不见吗?”
陈锡想了想,嘻嘻笑道:“虽然不能杀他,但打他一顿却也不是不行。”
说着,他在高扬耳边耳语两句,听的高扬眼神发亮,他笑道:“王爷你可真是卑鄙……阿不,神机妙算啊!”
“我日,你这个老小子一定在心里编排我,下次逛窑子我必须给你找个胖娘们坐陪。”
陈锡心里吐槽,脸上却笑眯眯的。看着高扬兴冲冲的去了,陈锡带着李三狗和吴大有道:“走!咱们揍人去!”
却说另一侧,陈行之负手而立,立在黑夜之中,他身边站了好几名黑衣汉子,这会儿正抬着一个布袋放在陈行之脚下。陈行之冷笑:“做的干净吗?”
那黑衣人似乎是陈行之的跟班,他忙道:“王爷放心,咱们手脚干净得很,保准没人察觉。”
陈行之点点头,将那布袋解开,顿时露出来一个女子,那女子秀眉紧锁,双目紧闭,似乎被人弄晕了过去。但她相貌极美,凸显着一股知性的美感。陈行之看得喉头微动,冷笑道:“这娘们居然敢当众让本王下不来台,今晚本王就让她付出代价。”
说着,他扯下布袋露出那女子凹凸有致的娇躯。陈行之淫心大动道:“你们去替我把风,待本王快活过后,这女子便赏赐给你们了,你们用完之后记得处理干净。”
那几个大汉闻言大喜,忙跪倒道:“多谢王爷!”
陈行之望着那女子柔弱的模样,冷笑道:“什么锦绣城才女,不一样要做老子的胯下玩物?赶明我就烧了你那个狗屁书院,让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王八蛋一起下地狱去。”
他说着,就要动手去解那女子的衣襟。就在这时,忽然远处传来一句:“抓淫贼!”
陈行之一惊,只听那声音居然在远处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只见树林之中,居然多出了一个个火把,似乎有不少人向这里冲来。陈行之大惊怒道:“你们怎么办的事情?为何走漏了风声?”
那几个大汉此时也是面面相觑,竟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此时一名大汉向陈行之递来一套黑衣面纱道:“王爷,咱们护着你,你换上这身衣服快逃。”
陈行之做事果决,知道自己再不逃被人抓住那就是一个大帽子扣在头上。他一咬牙,换上衣服便向山下冲去。此时不少明火执仗的官兵已经冲了出来,将那群黑衣大汉团团围住,带头之人正是高扬。那几个大汉一见,知道今日自己必然无幸,便咬牙道:“弟兄们!咱们今日拼死也得护卫那位大人逃走,不然你我家眷难逃一死!”
众人闻言都点头,已经起了必死之心。高扬也不跟他们废话:“都给我拿了!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此时陈行之已经逃走,他沿着事先踩好点的小路一路东逃,看着那远处的火把渐渐远离自己,心中有些庆幸,好在没有被抓住。谁知就在这时,两个人忽然从小路旁的树林里走了出来,那两个人一人拿着一根木棍,嘿嘿阴笑,正是陈锡和李三狗。陈锡阴恻恻的笑:“我就说老高办事不利,还真让贼人逃了一个,多亏咱俩把这里守住,这才能逮到这个兔崽子。”
陈行之没想到拦路的居然是陈锡,他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竟然不知该是闷头逃走还是表露身份才好。陈锡才不管那个,一挥手叫道:“三狗!给我狠狠的打这个兔崽子!给我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胆敢在诚王爷治下明抢民女,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就照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打。”
李三狗也不含糊,抡起棍子照着陈行之腰部就是一下。陈行之哪受过这种罪?顿时闷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李三狗和陈锡就是奔着打人来的,根本就不废话,抡起棒子就向陈行之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