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他起身，在看到冯乐怡的眼泪掉在桌面上的时候到底还是不忍，深邃的眼神平静无澜，开口道，“你不是她，也不要让我讨厌你。”

冯乐怡垂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指甲陷入手心里，浑然不知道痛。“我的办公室二十四小时监控，我想你不会不知道。”

骆利川转身离开会议室，而冯乐怡脸色煞白，嘴唇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看着骆利川的身影离开在视线里。事情算是有了一个结果，夏彤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处理着文件，自觉地忽略了后背传来的锋芒眼神。她想，如果眼神是细密的针，估计这会她都千疮百孔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张红抱着箱子站在夏彤的面前，破罐子破摔地呛着夏彤，“到底是爬上了总裁的床，撒几句矫就能比我们辛苦工作几年强，就是不知道你这张脸能消费几年呢？”

夏彤都懒得去反驳张红，反正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也没有必要去纠正张红扭曲而倔强的价值观，继续看着自己手里的文件。考试耽误了一会时间，之后又被叫去会议室，一来一回她今天的工作量都还没有完成。比起和张红斗嘴，她更加关心能不能准时下班。“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张红一股脑地将箱子砸在了桌面上，“总是装作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什么都不在乎，被人骂都可以若无其事，就好像只有我们是垃圾，而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所有的东西只有你才有资格有。”

张红的音调本就高，在情绪失控的前提下更加大声，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了过去，包括刚走出会议室的骆利川。“是不是只有我说我是被骆利川包的，你心里才会开心一点？”

夏彤坐在椅子上，比张红矮了一个头，气势上却不输，眼尾往上挑，带着狡黠“那就顺着你的逻辑说，我能够拿到副主管的位置是通过勾搭骆利川得到的，让你们走也是因为我看你们不顺眼，所以故意夸大了你们对我的讽刺和恶意，用我的身体和他交换了一个安静的工作环境。”

张红对夏彤说话的套路有了一个概念，但是眼下也被她的这一番话刺激到了。“你见过哪个被包的小公主这么蠢，傍着一个钻石优质男不好好逛街购物刷爆卡，反而在这里辛苦工作受刺激的？”

夏彤嗤笑了一声，“你以为出卖色相不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