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这么冷淡的语气和她说话,像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无所谓的陌生人。骆利川的声音越过夏彤的耳膜,听在心里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扎在了最柔软的地方。夏彤苦笑着,手指甲掐进了真皮椅子里,有些失落“我们结婚了,你还记得吗?发生了事情我们应该一起面对,而不是你把我往外推。还是你觉得我对你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
她知道这件事对骆利川的冲击很大,但骆利川所表现出来的,只是固执地想去报复。不管她说再多的话,再多的理由都听不进去,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骆利川沉默着,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是一想到江辰做的那些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连带着对夏彤的态度也越发糟糕,连最基本的心平气和地沟通都没办法做到。他只想让江辰付出该有的代价。“随便你吧。”
夏彤丢了最后一丝耐心,转身离开了书房,下楼回到了自己家里。她曾经心里受过很重的伤,所以很艰难才说服自己开始接纳一个人,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把信任交托出去。在面对骆利川的时候,她也为自己争取过,当骆利川没有反馈时,理智开始给她下达了退缩的信号。夏彤“砰”的一声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她打开衣柜随便抽了一件睡衣,但卫生间里拧开了花洒的喷头。温热的水至上而下流淌,淹没了她的身体,冲刷掉脸上的泪痕。一时间,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在脸上停留的是水还是眼泪。翌日,骆母正打算出门,迎面就看到拎着大包小包的苏暮出现在了门口。“伯母,好久不见。”
苏暮的脸上是精致的妆容,遮掩住了憔悴,嘴角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好久不见。”
骆母冷淡地打了一声招呼“我想你应该找错地方了,我家不欢迎你。”
骆母的态度很明确,她不想在自己的视野里看到苏暮的出现。“上次在晚会,是我小题大做不小心闹出了笑话,误会了夏彤。”
苏暮歉意地笑了笑“希望伯母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我倒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骆母摇摇头,继续说道“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而已,我还有事,你自便。”
说完,转身就要回屋。原本大好的兴致被苏暮的出现破坏了,骆母嫌恶地瘪着嘴。“伯母,我想你应该对夏彤流产的真相感兴趣吧。”
苏暮慢条斯理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