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骆利川在她和夏彤的抉择里选择了她。“嗯。”

骆利川点头。“你真好，我多怕你真的听信了夏彤的那堆谎言，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苏暮笑得开心，手往上直接挽住了骆利川的手臂，用力收紧，整个人就差直接黏在他的身上，微仰着下巴，冲着夏彤示威。此时的夏彤低垂着眼，冷笑了一声，抬手擦掉了眼睛里的泪花。她这场戏赌的是骆利川对她的信任，只要骆利川站在了她的这一边，那事情就有回旋的余地。但现在输得一败涂地。“既然你都做出选择了。”

夏彤直视着骆利川的侧脸，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那我也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临走前，她随意从包里拿了一张毛爷爷砸在了桌子上。夏彤离开的背影单薄而决绝，脸上的妆容依旧是精致的，只是眼圈萦绕着一圈红。咖啡店里，围观群众还在用八卦的目光追随着后续发展。骆利川无视那些目光，板着一张脸“还想继续坐在这里，还是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吧，谢谢。”

苏暮说话的声音里带着笑。骆利川在她面前展示出来的久违的温柔，让她的心思都跟着轻飘飘的，像是一场泡沫包围的梦。骆利川示意她往外走，两个人就以这种方式从围观群众的视线中离开。坐在副驾驶上，苏暮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笑着歪头看骆利川“你今天还挺让我意外的。”

以骆利川的作风，多半是会当众维护夏彤的。“嗯。”

骆利川没有多说什么，手握着方向盘往左一拐，跟着导航往苏暮家里的方向走。“你和夏彤……”苏暮还是想知道骆利川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不想聊这个。”

骆利川一句话堵了回去，顺便单手往下打开了电台，把“不想聊天”表达得淋漓尽致。绕是骆利川什么都没说，但今天发生的一切落在苏暮的心里，的确是好兆头，足以证明她的挑拨起作用了。看来，她离成功越来越近了。苏暮压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嘴角一直咧出灿烂的弧度，光明正大地歪头看着骆利川，心里像是被灌了蜜，甜到理智都被淹没了。另一边的夏彤失魂落魄地在大马路上闲晃，苦笑了几声，连头顶上的烈阳都觉得太讨厌了。放在包包里的手机一直在振动，是邱真真发过来的信息，她还是不放心夏彤一个人和苏暮待在一起，只能趁着开会的空档发信息追问现状。夏彤走累了，随意坐在了街边的石板凳上，掏出还在振动的手机，直接给邱真真回了电话。“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连手机都被苏暮那个女人抢走了，我都想报警了。”

电话一接通，邱真真就担心说了一轱辘话，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来担忧。“我没事。”

夏彤的声音是明显的低沉。“怎么了？她凶你了？”

邱真真听出来了不对劲。电话里安静了几秒。邱真真正准备追问，就听到夏彤叹了一口气，“真真啊，我输了。”

“啊？”

“我以为他会一直相信我的。”

夏彤一想到刚才骆利川替苏暮说话的画面，心里一阵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