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向晨一脸严肃地走进总裁办，压根没有搭理林菲的招呼。这是怎么了？林菲疑惑地望着那扇门，心里完全没有底。“清楚了？”

骆利川已经正式回归工作状态，此时低头处理着文件，神色冷厉。“对不起。”

向晨认真道歉。这件事他没有事先经过调查就轻信了林菲的那些场面功夫回去之后，他认真看过了内部网上发布的照片，发现照片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刻意调整过角度。用意是想营造夏彤和林子默很亲密的样子。张颖只是爱八卦，不至于为了诬赖夏彤而做这些手脚，没有任何的动机。所以他顺着这个思路，查到了林菲一开始拍的那张壁纸图。“你跟了我多久？”

骆利川停止翻页，往后仰坐。“六年。”

向晨记得自己彻底成为骆利川的亲信到现在六年。“所以你的心思放在哪？”

骆利川修长的手指叩响了桌面，语气里透着怒意。向晨跟在他身边的时间不短，见识过不少手段，实在不可能载在这种小伎俩上。如果不是骆利川重用且相信向晨，他早就直接让向晨卷铺盖走人，犯不着再给他一次机会。“对不起。”

向晨声音更重，没有为自己辩解。“出去，我希望这种事不会有下次。”

向晨出去的时候对视上林菲探究的眼神，很好地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装作不在意地耸耸肩。“骆总还是很生气吗？”

林菲试探。“倒也没有，只是他觉得我这段时间工作不认真，扣了我一个月奖金，顺便让我处理一下张颖。”

“处理？”

“背叛骆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更何况是动到夏小姐的头上。”

向晨手掌比作刀刃地哏在喉咙处，声音沙哑低沉“分分钟小命不保。”

林菲脸色煞白，被向晨的眼神吓到了。“吓唬你的。”

向晨垂手笑出声。“向特助你可真爱开玩笑。”

林菲的神经绷紧，早就经不住一点点风吹草动的撩拨。“小命不保倒不至于，不过受点苦是要的。”

向晨有意威胁她，说完回自己办公室去了。林菲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余光瞥见手机一直在闪。是陆母的来电，自从昨天被赶出去后就一直打电话过来骚扰她。林菲心里烦躁，直接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居然还有脸找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另一边，夏彤正和邱真真草拟招聘启示，气氛和谐。“你说会有人来吗？”

夏彤开始担忧。“应该会有的，不着急。”

实际上邱真真也有些紧张和激动，攥着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半个小时后。“这个网站不行啊，到现在一个线上咨询都没有。”

夏彤不断刷新，但页面依旧凄惨戚戚。“我之前联系的策划大佬没有回复我，估计在忙吧。”

邱真真这话说得自己都没有底气了。还没开业，两个人就已经趴在桌面上垂头丧气。“要不然我们先去吃饭？”

邱真真建议，“吃了东西说不定心情一好，运势也好了。”

“歪理。”

夏彤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老实跟着邱真真下楼，在电梯里直面碰上了陆母。邱真真昨天就听夏彤转播现场的精彩画面，此时见到陆母冷哼了一声，一点好脸都不给。“早就听说邱家落魄，现在居然沦落到与这种下贱人为伍，真是不知道羞耻。”

陆母一见到夏彤就气不打一处来，此时说话更是失了分寸。“你说谁是贱人。”

邱真真一下子就恼了，出声质问，“像你这种心肠狠毒的女人才是坏女人，怪不得又又姐做错了也不知道悔改。”

到底邱真真没有骂人的经验，加上家教因素，说出来的话完全没有杀伤力。陆母视线越过邱真真去看夏彤，“不会叫的狗咬起来才最疼，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劝你还是离她远一点。”

夏彤无语，不想搭理她，担心邱真真再和陆母吵起来，趁着电梯门打开直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