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我怀疑泄露我们位置的人,是石秋,因为我回去的时候,她在我家,而且穿着我给你买的衬衫。”
申俊皱眉,“你是怀疑,你不在的那几天,我和石秋在鬼混?”
其实我就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没承认,“我当然不愿意这么看你,不过我回去的时候,她确实就是家里,还穿着你的衣服,不信你可以问蝉姐,石秋说了,是你让她替你去看家的。”
“你不在的时候,我天天在公司,指挥着境外的合作方做空阳光集团,哪有时间和石秋鬼混?再说了,我要混,我也带出去混啊,我干嘛要在家里混,蝉姐不会告诉你吗?”
我一听就火了,“那就是你带她出去鬼混的时候被她看到了手机!”
申俊声音变冷:“所以你和罗涛一样,都认为是我害死了他的兄弟?”
“我没这样说,我只是说这种可能,是你自己说的,你会带石秋出去鬼混。这是你自己说的!”
我也好生气的感觉,只是强忍着。这种事,特么换谁不生气?申俊没有说话,他似乎也在强忍怒火。“我没有和石秋鬼混,她也没有机会看到我的手机,我和她之间,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亲密,正如你和罗涛,也没有我想像的那样亲密一样。”
申俊是在提醒我,要将心比心,不要不顾一切给别人乱扣帽子。他说没有,那我也只能相信是真没有,因为我也没有证据。“好吧,那就再查一下再说。我也没有乱下结论,我是相信你的,所以希望你也能相信我。”
“好。”
申俊的语气终于缓和下来。其实两个人在一起,无论有多恩爱,有多在乎对方,但毕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都有自己的个性和不同的处理问题的方法,再加上角度的差异,发生矛盾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事,在这个时候,唯一正确的处理方式,只有一个字:忍。回到别墅,我洗洗睡了,半夜做梦醒来,申俊没在房间。秋夜很寒,我披起来,申俊还在书房,门没有关。他拿着笔在纸上画着什么,画完以后,又把纸捏成一团,扔进了纸篓。我没有去惊扰他,回到了房间继续睡,翻了几个身,又睡过去。第二天我醒来,申俊已经走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书房,从纸篓里捡出几团纸。A4纸上画着一些杂乱的线条,然后打了一些问号。我估摸着,他也是在研究到底是哪里泄露了我在贵州的位置,他虽然说不是他泄露,但他还是在从自身角度找问题。他是一个负责的人。刚吃完早餐,韩烈的电话就过来了。语气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