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蔺延霆问起傅惜涵以前的事，显然傅惜涵不那么想说，蔺延霆当然不做强求，看着傅惜涵眉飞色舞地向他说起这边几个有意思的去处。“到了！没想到还在。”

傅惜涵的声音里有止不住的雀跃，没等蔺延霆下车开门，就自己先跳下了车。老街也有老街的好处，车随意地停放在路边，也不用交停车费。蔺延霆套上了放在车上的大衣，跟着傅惜涵的步伐，走到了一家店前。空中已经开始飘起了小雪花，洋洋洒洒地落在两个人肩上，偶尔有几片落在皮肤上，冰冰凉凉。这是一家装修很复古的韩式炭火烤肉店，店名叫“1999”，和店名相映，里面的装修，让人像是走进了90年代。两个人推门走了进去，暖和的空气和烤肉的香味瞬间就把两个人给包围住了。“你喜欢吃烤肉吗？”

印象里，蔺延霆似乎很不喜欢吃烤的东西，这也是傅惜涵一路上没什么底气的原因。蔺延霆扫视了一眼店里的环境。“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