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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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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子回到房里,坐在桌前,一遍一遍摩挲着玉佩,上面刻着一对眷侣。那是他要送给木槿的成婚礼物,再过月余,八月十五,他们就要成婚了!可礼物还没来得及送出,就阴阳两隔!大象二年七月初九,大象二年七月初九,大象二年七月初九......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重复,双手握得越来越紧,手里的玉佩就要碎掉。

......

“来人!”

王牧芢突然大喊,全身绷紧的肌肉松了下来。

一个守卫进来,“庄主!”

“把罂粟叫来。”

他好似刚刚结束一场战斗,略显疲惫,还没平复好气息。

还没等罂粟两条腿迈进门,

“给他们无极散,我要问话!”

“庄主可是答应了不杀他们?”

罂粟确认,

王牧芢默认。

“明日!他们现在神志不清,现在我去给他们服药,明日便可清晰回话!”

“半日!最多半日,晚上我就要问话!”

罂粟心知以他们现在的状况,到晚上七八成还是糊涂,但庄主态度坚决,到了明日万一又反悔......好,今晚就今晚吧!于是回复道:“是!现在就去办!”

罂粟出去,带上门。

王牧芢再次摩挲着玉佩,温柔道:“今日不杀他们,你们不会怪我吧?”

突然又恶狠起来,“不杀他们是为了找到其他帮凶,这些人早晚都得死!凡是参与的人一个都别想活!”

当天晚上。

王牧芢坐在大堂的虎头长椅上,高高在上,罂粟站在旁侧,大胡子、高个子、肥头大耳三个跪在堂下,耷拉着脑袋。

罂粟看看王牧芢,王牧芢看着台下三人没有言语。

罂粟说:“你们三个听好了,把你们知道的,和胡三羊有关的事全都说出来!他认识什么人!做过什么事!藏了什么东西!交待清楚就可免一死!”

三人跪在那,没什么太大反应,好似睡觉了一样。

罂粟走过去就近用力拍了一下高个子的头,他一激灵,抬头睁眼。

罂粟见状,回头看一眼王牧芢,她又把另外两个叫醒,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三人哈欠连天,好似在说梦话,东拉西扯,也不知说得真假。

“胡三羊有一座金矿,里面住着一个老头......”

“瞎说,那是一个小娘子,嘿嘿......”

“那不是金矿~那是宝库,放财宝的地方,我去过我去过,里面有一只金尾狐,能变成一个美人儿......”

罂粟让人泼他们一盆冷水,三人有点清醒,但不多,仍是胡言乱语。

“算了,明早再问,拉下去吧!”

王牧芢无奈地说。

第二天一早。

三人早早就跪在堂下,王牧芢走上堂,罂粟又重复了一遍昨天的话,三人沉默,低着头眼神乱转,想让对方先开口。

罂粟严厉,“快讲!”

“我们说了之后,当真不会再断了无极散?”

大胡子问,

“当真!”

罂粟回答。

“当真不会杀了我们?”

高个子问,

“当真!”

“那我们日后......?”

肥头大耳问,

“像往常一样,各位还是堂主,听庄主差遣即可!”

罂粟回答,有些不耐烦。

三人心里石头算是落了地,

大胡子先开口,“胡三羊在山下栖凤阁有一个老相好,叫媚娘,每次去都叫她服侍,也不知她有什么魅惑,还说过要替她赎身,媚娘竟然还不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

罂粟问,

“应是在栖凤格过得更舒服吧,咱这山腰上,啥也没有,哪个愿意来?”

接着高个子说:“他和县里的赌坊应是也有勾连!”

“此话怎讲?”

罂粟问。

高个子撒开了,讲起故事来,“有几次去赌坊输了银子,胡三羊想赖账,庄家不肯,就吵起来了,我瞅这阵势,怎能让自家当家的吃亏,就要过去护着首领,结果你猜怎么着?赌坊东家来了,把他们两个拽到别处,过了一会儿,两人说说笑笑回来又接着赌!”

“东家借银子了?”

“回来的路上,我也这么问胡三羊,他说凭他和东家的关系,根本不需要!”

“你没问过他们什么关系?”

“问过~那怎能不问?可是他说,知道得越多,脑袋掉得越快,老子的事儿你还是少打听!”

高个子感觉被羞辱,无奈地摇头。

“肥头大耳你说说!”

王牧芢指着胖十三说,

肥头大耳点头哈腰说:“庄主,大伙儿叫我胖十三,哎哎!”

他又连连点头,

“我知道他......他山下还有个眼线,一直藏在县里,山下门口的弟兄应是认得。”

“仔细想想,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罂粟追问,

“哦哦,我们干的坏事儿是吧?”

“抢过几次盐商、运布匹的商贩......就是打家劫舍的事儿,那定是没少干,马匪吧,就指着这营生。”

“也调戏过几次良家妇女......”胖十三突然感觉犯的禁忌,停下来偷偷看王牧芢,王牧芢没搭理他。

“可抢过姑娘上山?”

王牧芢向前探着身子,紧张地问,

“是抢过几个......也不也不......经常抢,”胖十三又偷看罂粟,战战兢兢,

“抢的其他姑娘呢?”

王牧芢追问,

“有的偷跑了,有的坠崖了,反正就死的死跑的跑,”几人这时都看向罂粟,罂粟假装镇定,吞了一下口水。

“她们都叫什么?可抢过身披嫁衣的姑娘?”

“嫁衣?”

大伙想想都缓缓摇头,

“都是村里的姑娘,临时见到就抓上来,哪有现穿嫁衣的......”不过脑的大胡子笑着说,

王牧芢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又失望一次。

“胡六、高大,你二人还有什么要说?”

“没了,没了!”

“明日下山,把你们刚刚说的线索都各自查一遍,我要到听准确无误的消息!”

王牧芢命令到。

“是,是,是!”

三人点头谢王牧芢不杀之人。

王牧芢回到房里,罂粟扣门。

“进!”

王牧芢见罂粟又端着药进来,

“还给我用无极散?”

“昨日便减了量,庄主服用的量总的来说也不多,但若立即停用,身体还是有些反应,这几日逐次减量,过两日便可全部停用。”

“反应?什么反应?像他们在地牢一般?”

“倒也不至于,会有不适。”

“那我就看看这不适到底会如何,”说罢,他夺下碗,狠狠摔在地上。

罂粟心一惊,“庄主是在怪我?”

“你说呢?!”

罂粟双膝跪地,双手高举黑色长尾鞭,“对庄使用无极散实属无奈,确实是罂粟罪过,请庄主责罚!”

王牧芢即刻拿起长鞭子,向罂粟身后旋转两圈站定,啪啪啪啪啪,连续五鞭,重重抽在罂粟背上!

他把鞭子扔在罂粟身前,“再有下次,要的就是你的命!”

“请庄主放心,不会再有下次,”罂粟忍着疼痛说。

“滚!”

罂粟捡起长尾鞭,颤颤巍巍退出去。

子时夜深,王牧芢忽然从睡梦中惊坐起来,他右手捂着胸口,又捂头、肚子......双手不知该捂着哪里,满头大汗!他痛苦的在床上打滚,却喊不出声!看起来痛苦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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