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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水云呆坐在窗前,夜已经深了,她没有丝毫的困意,想起今日在李府,邢召满眼都是谢凝。她知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们很是般配,可是喜欢这种事,怎么能控制。
那日父亲上朝回来,在餐桌上父亲说邢召逼皇上赐婚于谢凝他们二人,那一刻她的心碎了。他们从未搭过话,只是一眼便也喜欢上了,陷的越来越深,她很羨慕谢凝,也很嫉妒她。谢家遇难,她还是不能与谢凝相提并论,她拿的起刀剑长枪,上的了战场。也饱读诗书,是天下人都公认的才女,又是宁安王人尽皆知的喜欢。 她应该放下执念吗,这么多年放的下吗。 “姑娘还是早些歇下吧,再不歇息天都快亮了。”竹叶打了个哈欠,她已经困的不行了吧。
她一直没出声,陆水云还以为她已经去休息了:“竹叶你下去睡觉吧。”见陆水云这样竹叶劝道:“姑娘你是不是还在想宁安王,宁安王与谢姑娘又没有成亲,皇上也没下旨赐婚,姑娘不如赌上一把,若是宁安王喜欢姑娘你呢。”
陆水云回头看竹叶,竹叶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捂住嘴。 “赌一把,怎么赌。”
陆水云觉得竹叶说的有理,他们尚未成亲,自己还有机会才是。
还好是虚惊一场,竹叶放下手:“追求宁安王。”追求? 哪有女子追求男子的。 陆水云转过身去,这招一定也不可靠,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自己如何在京城立足。 竹叶走到陆水云身边:“姑娘俗话说啊,男追女隔层墙,女追男隔层纱。”
“话说的倒是好听,要是拒绝了我,我以后怎么嫁人,还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姑娘,你看看你,现在就觉得自己会失败,如果成功了呢。”
竹叶看着陆水云眼神真挚。
竹叶一想如果失败了怪自己,该怎么办,不行:“姑娘,哪怕就是真的失败了,也努力过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你说是不是。”陆水云明明刚刚都动容了,这么一说不行,怎么能毁自己的一世英名了呢:“竹叶 你下去吧啊,什么鬼主意。”
“姑娘听我的准没错。”
陆水云扑倒床上,有些乏了:“还准没错,我看啊就是大错特错,你下去睡觉吧,我困了。”
竹叶拗不过陆水云,自己也困了,行礼道:“奴婢告退。”
陆水云趴在床上,邢召喜欢谢凝这么多年了,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动容,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第二日邢召有急事,就先行离开了。睁开眼,谢凝只感觉昨夜睡的好踏实,昨夜,昨夜自己都干了什么,不能与邢召有其他感情。若是以后叫人抓住他的软肋,他在这京城怕是寸步难行。邢召说帮她报仇,要是再待在王府会连累他的。 还有那个梦,她已经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快一年了,不能再这么消极下去了。自己的身体也越发的不行,给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时间再久些,凶手怕是越来越不好找,不能让时间掩埋这一切。 可该怎么做呢,记得京城有家靠卖卖消息营生的铺子,不妨去看看,说不定会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谢凝起身叫道:“晴川给我梳头。”
梳洗好以后谢凝就带晴川出了王府,以前可是院子都不曾踏出的,谢凝打扮的如此隐秘,还带着帷帽,晴川忍不住问:“姑娘就是去干嘛。”
谢凝语气淡淡:“你且跟着就好。”
到了万通铺,晴川想与谢凝一同进去,谢凝停止脚步:“晴川你在外面等着,我很快就出来。”
不等晴川回答谢凝就已经进去了,晴川必竟是邢召的人,回去以后行踪一定会告知邢召的,谢凝无奈都已经带出来了,就不要让她知道自己来干什么的。 谢凝走到柜台前,柜台里面的江羽衣懒散的人坐在椅子上,头也不抬漫不经心道:“哟,来客人了啊,是找人办事啊,还是打听事啊。”
“打听。”
谢凝吐出俩字。
“姑娘是想要什么等级的消息。”谢凝不解道“这是何意。”
江羽衣来了兴趣,怎么有人来万通铺也不打听打听的,抬起头,本以为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结果遮的严严实实的。 “姑娘这是第一次来啊,三等级一两银子,消息嘛真真假假多半是假的,二等级五十两银子半真半假,三等奖看姑娘出什么价,打听什么消息。”
江羽衣一边说,一边手也不忘的比划着。
这万通铺如此荒唐,五十两银子消息还可能是假的,不会见谢凝是女子想诓骗她,咳了几声,轻轻的笑了一声道:“掌柜的不会是想诓骗我吧。”江羽衣“啧”了一声,从椅子上起来,凑近谢凝:“姑娘这从上到下的打扮可都不便宜,定然也是不缺钱的,这想打听消息自然是得舍得花钱,还有在下可没诓骗姑娘,本店可不会强求客人花钱,羽爷我行的端,坐得正。”
“我要打听边塞谢家的消息。”
听到谢家江羽衣一愣,眼前之人是谁,为什么打听谢家的消息,勾唇笑道:“还真不巧,我们这里没有没有谢家的消息。”
没有,任何消息都有,偏偏没有谢家的消息,还叫什么万通铺,这万通铺有问题,谢凝问道:“为何没有谢家的消息,你们不是叫万通铺吗。”
江羽衣歪头打量着谢凝,不紧不慢带着生气的语气道:“姑娘何必强人所难,没有便就是没有。”
“万通铺,还是无通铺合适些。”
谢凝又咳了几声。
此人不简单,莫非,江羽衣离谢凝又近了些:“姑娘有时候口无遮拦,也会惹来灾祸的。”谢凝撩开面纱,露出半张脸,眸子冷冷的直视江羽衣,贴近江羽衣的脸,嘴角上扬道:“是吗,那羽爷你可得记清我的脸,是我惹来灾祸,还是拿着证据让你,不,是你们,迎来牢狱之灾。”
还真是有意思,江羽衣审视着谢凝 ,这番话,当真还是威胁到了他。 江羽衣带谢凝去了雅间,江羽衣给谢凝倒了茶,放到她桌前用力,茶水都溅到了谢凝的衣衫上。面对江羽衣的挑衅,谢凝觉得无趣,拿出手巾擦拭着。 江羽衣倒是觉得稀奇,这世间还有人不怕他,还是个女子,要不是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让自己身份败露,他定一刀解决了谢凝。谢凝把手巾放回衣襟中,四目相对,江羽衣的眼神凶狠,一点也不藏着。 谢凝端起茶杯掀开面纱,茶杯已经到嘴边,江羽衣凶狠的眼神变得玩味,嘴角勾起:“不怕我下毒,毒死你吗。”
谢凝停顿一下,把茶杯放下:“你下毒了,那我便不喝了。”
真是有意思,江羽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下毒。”
“是你那一杯,并不是我这一杯,说吧。”
谢凝知道没下毒,只是让江羽衣觉得谢凝还是忌惮他的。
江羽衣道:“姑娘心急什么,我人在这里又跑不掉。”谢凝不回答,她不想听江羽衣这些废话。 “行我说,但是我万通铺有个规矩,要知道每个打听消息的之人的身份。”
规矩不过是刚刚随便定的,就是想看看眼前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与你是交易,互利互赢。”身份怎么会让他知晓。
还真是个口齿伶俐的聪明的,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 ,江羽衣眸子一寒道:“规矩就是规矩,破不了例,也改不了。”谢凝也是诈他的,如此强硬最后谁也讨不到好处:“姓赵……” 不等谢凝说完,江羽衣从上到下的打量谢凝:“这赵大人的千金我见过,身材比姑娘丰满,姑娘你。”
江羽衣笑了一声。“也不像姑娘得了咳疾一般。”
谢凝身子弱,又染了风寒,咳嗽也是她控制不住的:“我话未说完,我只是一介富商之女。”
一介富商之女,还真当江羽衣好骗,富商之女打听谢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