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王小心。”

看着银色天使高举大号烈焰之剑，女王被神圣领域束缚，恶魔阿泰猛的摆脱天使冷，砰的将莫甘娜撞开。　　烈焰之剑挥下，砍中恶魔阿泰，没有一丝停顿。　　暴力破坏的烈焰级武器，巨大化的烈焰之剑，一击将恶魔阿泰砍成飞灰。　　“该死！”

拼命解算微虫洞，想要脱离神圣领域束缚。　　然而，即使是她，仍然慢的可怜，只能勉强移动。　　银色天使缓缓伸出大手，一把将蜗牛般移动的莫甘娜抓进掌心。　　用力一捏。　　顿时，女王只觉得全身各处充斥着向内挤压的力量，即使强如四代神体，仍然仿佛要被捏爆。　　“砰......。”

如同小孩子摔东西，女王被银色天使狠狠砸在浮空岛。　　一捏，一摔，即使强如莫甘娜，短时间也失去了行动能力。　　巨型烈焰之剑从天而降，堪堪停在女王胸口。　　再进几分，即使女王拥有四代神体，相信也比阿泰好不了多少。　　“果然，新打造的武器用着还不熟悉，还是银翼比较顺手。”

挥手，银色天使消失，只留下刚刚成为银色天使双翼的天使银翼。　　走下王座，凯莎打量自己妹妹，眼底还残留一抹哀伤。　　天使银翼将还不能动的莫甘娜插起，飞到自己面前，凯莎低声道：“都这时候了，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我的妹妹。”

勉强抬起头，望着凯莎的脸，莫甘娜内心悸动。　　然而，话到了嘴边，却仍然倔强骂道：“神圣凯莎，你就是个碧池！”

姐妹俩信念不和，要是这么容易妥协，战争也不会持续一万多年。　　“这就是你的遗言，我姑且听着。　　那么......再见了，我可爱的妹妹。”

缓缓走回王座重新坐定，抬起手，就在凯莎即将握紧拳头，操控银翼打出最后一击档口，身后突然多出个透明骷髅。　　骷髅头大嘴一张，将凯莎以及王座半个靠背吞噬，下一秒就消失在原地。　　凯莎消失，失去控制的天使银翼随机自动回到武器库，莫甘娜跌回浮空岛。　　“凯莎女王...。”

“女王。”

“女王。”

原本胜券在握，结果胜负瞬间逆转，所有小天使都傻在原地。　　一瞬间，好几个小天使被交战中的恶魔偷袭，当场重伤殒命。　　“撤退...。”

见姐妹们一个个因为女王失踪，精神分散，天使冷赶紧通过内部网络下达命令。　　女王不在，左右双翼不在，在场就她最年长，也只能由她下达命令。　　“阿追，撤退！”

见天使追狠狠一拳将一只小恶魔锤爆，天使莫伊一把拉住对方胳膊，立即离开。　　一刹那，所有天使同时向着不同方向突围。　　本就人数不占优势，女王又失踪，局势再难掌控。　　一旦莫甘娜恢复，除了全军覆没，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小天使离开，小恶魔象征性追出一段距离，也就放弃了继续追击。　　翡翠星，如同魔法阵般的图案出现，消失，神圣凯莎所处空间已经转移到这里。　　人所处空间不变，空间本身位置变了。　　就像拼图上的苍蝇，苍蝇站着的拼图没变，拼图已经被摆在其他位置。　　望着熊熊燃烧的恒星，恒星不远处双臂张开，全身金光喷涌，满脸痛苦的帝蕾娜，凯莎瞬间明白了自己处境。　　侧头，看了看不远处几块孤零零的小型陨石，招招手，一颗陨石很快飞到她身后。　　淡定坐下，无视随时可能爆炸的翡翠星，又看了看帝蕾娜，对着空无一人的星空自言自语：“确实超出我的理解。　　卡尔，来吧，解释解释。”

“神圣凯莎...你的傲慢。”

伴随着一连串噪音，一个投影突然出现在不远处，口中话语时断时停。　　侧头看了看，凯莎微微皱眉：“你不是卡尔。”

“神圣凯莎，你...。”

斯诺还要说点什么，凯莎不耐烦的挥挥手。　　须臾之间，斯诺投影被强行关闭。　　作为诸神之王，凯莎认可卡尔的智慧，不代表她有耐心跟卡尔的小跟班废话。　　斯诺投影消失，卡尔投影终于出现，就距离凯莎几步远。　　看到凯莎，卡尔没有胜利者的娇纵，反而恭恭敬敬微微抚胸行礼。　　除了莫甘娜这个亲妹妹，哪怕作为敌人，神圣凯莎仍然让人尊敬。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卡尔出现，凯莎平静问出心中疑惑。　　难得，卡尔内心升起一丝窃喜。　　不是因为算计凯莎成功，而是对方搞不明白自己使用了什么技术。　　压抑住心中激动，卡尔耐心给出答案：“在你们的宇宙思维里，时空是个稳定概念，但我觉得时空是不稳定的。”

“嗯。”

点点头，示意卡尔继续说。　　“你们通过调节虫洞，从空间的一点到另外一点。　　虚空恰恰相反，不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

“所以我理论上还在地球上空？”

心念一动，凯莎已经大概明白卡尔话中意思。　　“姑且可以这么理解。”

点点头，卡尔给出答案。　　得到想要的答案，凯莎叹口气：“很令人愤怒啊。”

视线看向完全失去意识，如同傀儡般的帝蕾娜，凯莎不屑道：“还有蕾娜，我们不会用这种方式控制他人。”

“所以凡人尊敬你们，神就不一定。”

“眼前这颗超新星还有不到一分钟就炸了。”

“是的。”

“的确可以把我炸碎。”

“希望吧。　　而且，莫甘娜提出用大时钟将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各个角落。　　她认为您有聚合能力。　　如果聚合的话，至少保证三亿年之内做不到。”

“呵...。”

摇头轻笑，从始至终，两人一问一答都十分淡定。　　“死就是死，为什么死了之后还要重新聚合呢？　　我不害怕，死了就应该好好休息。　　倒是你提出空间不稳定这块知识，还是头一次听说，真的很吓人。　　给我一些时间，我得慢慢消化。”

“还有30秒。　　对不起，凯莎女王，您为什么不试图逃走，还要稳稳坐在这儿等死？”

两人对话始终平淡，到了这里，卡尔话中终于带了情绪，一脸好奇看向凯莎。　　“逃？逃哪去？　　我可以手起刀落，蕾娜的三代神体根本挡不住，她也就万劫不复。　　不过，我不这么做。”

看着视死如归的凯莎，卡尔眼中尊敬更甚。　　引发超新星是蕾娜能力，凯莎明明稍微出手就能阻止。　　然而，为了心中信念，她却没因为自己性命，选择杀死蕾娜。　　坚定的内心，坚定的信念，许多所谓的神与之相比就如同笑话。　　“来吧！　　我倒是想看看，你们怎么把我的正义摧毁。”

张开双臂，凯莎主动走向即将引爆的翡翠星。　　卡尔投影消失，帝蕾娜身影消失，翡翠星轰然爆开。　　恒星爆炸，能量冲击迅速向外辐射，凯莎身影在能量冲击面前刹那被摧毁，消失在星空。　　凯莎掉线刹那，四散开的小天使瞬间断开连接。　　每个小天使都是以凯莎为终端，利用凯莎的运算力，可以在战斗中发挥更多实力。　　早已经适应这一点，现在作为后台的凯莎掉线，小天使们同时陷入不同程度的虚弱。　　远在费雷泽，来到霸王城的天使彦正飞在天空，观察四周情况。　　突如其来的虚弱，加上飞行高度原因，让她根本没时间调整，狠狠砸在地面。　　几十米外，正在清理小恶魔，余光瞥到天使彦情况，葛小伦一脸懵逼。　　“咋？天使那几天反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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