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原因，是因为从火车皮上直接拿的货才算是真正的批发，我刚刚说了，每一种货的品质，其实只能要求个大概，拿核桃为例，我要求是东北的山核桃，个个饱瓤，个头最少要有小母鸡的雏蛋那么大，但等我接到货时，除了这批山核桃保证是产自东北之外，可能里边会有生虫的核桃，也可能一部分小的跟乒乓球似的，根本不值那个价。不过，因为这是咱们要了一批货，其中的一小部分，有好的，也有点差的，两者一中和，就不能提意见，而是得全部要下。大市场那边，红豆大姐家里卖的一些货，就是这样子从火车皮那边定的，她接货回来后，会再次做一个区分，把品质好的放在一起，价格卖高一些，而品质差一些的也放一起，价格低一点，也是有人要的。”

像是猜到了萧泾渭想要说什么，褚优优安慰：“咱们用的是核桃仁，拆出来以后，还会再次进行筛选、炒熟、剁碎，其实只要核桃口味不错，它是大是小，长的好不好看，反而不那么重要的。”

说到这儿，萧泾渭便彻底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