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她和连崇山跟在两人身后，七拐八弯地绕到了一个小巷里。瘤子往四周看了一眼，一切如常，他推门而入。“我这么进去，有些打眼啊！”

连崇山刚嘟囔了一句，就觉得脸上倏地一凉。“别动！”

季轻然制止了他往后退的举动。她在连崇山脸上涂抹了一番，又给他贴了撇八字胡，才拍拍手道：“行了。”

随后，她将自己的头发全部盘起，戴上了一顶鸭舌帽。出门的时候她就换了装，眼下派上了用场。季轻然将脸涂黑，点了些雀斑，立刻成了一个瘦弱的少年。连崇山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赞赏道：“不错啊，这易容的技术相当可以！”

“哪天有空，你也教教我呗！”

“没问题。”

季轻然爽快地应了，又问道：“咱们直接进去吗？”

剩下的事情她不懂，还得靠连崇山。“跟着我，少说话，你的声音不好控制。”

两个人推门进了院子。和战叔的小饭馆差不多，如今是夏天，院子里摆着几张桌子。但是，用隔板挡了起来。每张桌子自成一室，有了些许私密空间。可这毕竟是室外，只要侧身或者探头去看，还是能看到每张桌子的情形。只不过动作太大，容易被别人发现。季轻然跟着连崇山，坐到了靠里的一张桌边。他们斜对面，就是邱少机和瘤子。有一个少年跑过来招呼两人。“一碟花生米，再来……一瓶水。”

少年愣了一下，随即就点头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