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国光何许人也? 从六年级开始就声名远扬的网球界白月光,被职业网球选手赞叹过的存在,虽然青学没在全国大赛里拿到什么太出彩的名次,但是每次青少年网球比赛他都是格外有风采的,在场的人没一个不认识他,见他踏门而入霸气侧漏的样子,窃窃私语的人也不占少数: “手冢?那个家伙不是因为手受伤而到德国去了吗?”
“也就是说,他是以万全的状态回来了是吧?”
“手冢他,比去年来说更有气势了。”
有赞叹的自然也有诋毁的,无知之声突兀响起:“少蠢了,手冢国光算什么东西?只要使出我的超级网球来对付他……” “少说大话了,门协,就凭你,连十五分钟都撑不了。”
一直保持着优雅华丽姿态的迹部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手冢,嘲讽地勾起嘴角:“是吧,桦地?”
桦地呆呆地,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雾隐,回答道:“是。”
手冢目不斜视,单肩背着网球袋,在各种情绪不一的目光中走上了抽签台,单手抽出一张白纸,交给了等候多时的雾隐。 雾隐勾起嘴角,看着这个故意迟到的人,轻声问道:“刻意对他们隐瞒了要回归的消息,有要耍帅的成分吗?”
手冢神情自若:“你认为呢?”
雾隐轻笑出声,接过那张纸,看了看上面的字,将其输入进电脑,继续道:“一张好签,今年运势不错。”
手冢点点头,二人相互行礼,手冢保持着最后的礼貌,道:“一会见。”
雾隐立刻把罕见的笑容收了回去。 一会见什么见,谁也别拦着她去看白石藏之介比赛。 迹部撑着下颚,不以为意地轻声调侃着:“看你姐刚才看着那家伙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桦地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身影,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地往外蹦着: “要……谢谢……他。”
迹部看了他一眼,笑的格外舒坦。 这倒没说错,她是该好好感谢手冢一家人。 —————— 抽签仪式很快就结束了,雾隐没有恭维,手冢确实抽到了一个好签,青学和立海分立两组,而且第一轮轮空,他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去看别的学校比赛。 自从入学青学能天天看到手冢比赛之后,手冢国光就从雾隐心中的白月光跌落成了白米饭,以前天天翘队跑去看手冢比赛,现在她也要把同样的做法放在白石身上。 他好帅,比去年更好看了,真的。 真是,打网球的没有难看的啊。 看着每一个击球动作都十分完美的白石,雾隐一手捂着自己的良心,一手捂着自己的脸颊。 但是只有第一场是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全员出场的,在这之后,能把四天宝寺逼到让白石出场的学校寥寥无几,就连青学也至少要在闯入四强之后才能和他们遇上,实在可惜。 “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在雾隐看得正欢的时候,早已经比完赛的千岁千里慢慢出现在她身边,看着她平静的脸上那双放着光的眼睛,轻笑:“我以为你在立海待了那么久,已经不会是视觉主导大脑生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