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宗师能够感受出来他殷切目光当中的那一片热忱,想必杜轩对于仓库而言至关重要。太极宗师用手摸着胡须点的点头。“我老头子修炼的一辈子在华夏地区也算是有影响力,以前从来没有真正敬佩过谁,杜轩是我唯一敬佩的人。”
太极宗师说的极为激动。杜轩目前所取得的成就,放眼整个华夏地区,有谁可与之相提并论。曾经看不起他们华夏的欧洲,在杜轩的强大力量面前,被压得抬不起头来。独自一人把整个岛国,搅得鸡犬不宁。试问整个华夏除了他之外,还有谁可以做到这一点?这个人是他们华夏赫赫有名的英雄,自己必须要救,不惜一切代价。张阔听到这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接下来我们要面临的敌人特别强大,咱们两个必须小心谨慎。”
张阔说道。太极宗师深以为然。杜轩被绑在柱子上,神情显得有点无奈。陈国平尽管眼睛已经近视,对于杜轩的一举一动却看得清清楚楚,刚才那细微的动作被他收进眼底。“快点告诉我,你又在想什么事儿?”
陈国平问道。杜轩稍微犹豫了一会儿,用手摸着下巴回答道:“其实我现在感到有点担心。”
对于杜轩刚才说的话,他心里感到无法理解。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可别告诉我,现在你突然害怕起死亡?”
陈国平认真,又带着几分调侃的说道。杜轩对于他说的话,根本没有理会。“我担心的是华夏地区,真的会来人不救我。”
秦雨萱刚好醒了过来,对于他们两人的谈话也都听到了,表现的有点兴奋。她迅速把自己的小脸蛋儿,凑在窗口那里对杜轩说道:“爸爸,华夏地区有人来救我们,难道不好吗?”
大多数人身陷囹圄的时候都渴望被别人搭救,杜轩的想法却和别人不一样。在别人眼中现在他面临前所未有的巨大困境,只有他自己清楚,眼前这一切,在他面前什么都算不了。华夏地区一但来人,到时候自己还要顾及他们的安危。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两天过后,我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闯出去,根本不需要别人来救。”
杜轩相当认真的说道。太平八三郎来到杜轩面前,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伸出右手抚摸着对方的脑袋,调侃说道:“我还以为你脑袋发烧了,没想到这么正常,两天内你能恢复吗?”
杜轩稍微活动了一下,打了个哈欠回答道:“我根本就不需要两天,现在已经恢复了。”
周围的人全部忍俊不禁。只有一个人例外。卢玉蕊。别人都不清楚杜轩到底有多么可怕,对他刚才说的话,表现的不容置否也实属正常。甚至还觉得他在讲笑话。卢玉蕊跟对方相处了那么多年,对于杜轩的所作所为早已了然于胸。只要杜轩开口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实现,没有任何意外的出现。总是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创造无数的奇迹。当初在华夏地区,不管看起来多么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杜轩愿意出手,全部化腐朽为神奇。“算了好兄弟,要是到时候我们真的要死,黄泉路上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太平八三郎说的特别真诚。对太平八郎而言,杜轩不仅仅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更是他生命当中的导师。正是眼前这个人的出现,才改变了他对于生命的看法。跟杜轩同生共死,是太平八三郎的愿望,同时也是必须达到的承诺。恶魔吸血鬼他们已经抵达岛国地区。看见曾经记忆里面熟悉的国度,恶魔吸血鬼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当初他正是在这里,向青龙强者拜师学艺,成为了他手底下的唯一弟子。没想到多年以后重新踏上这片土地,已经物是人非,曾经高高在上,人尽皆知的青龙强者,化为一剖黄土。这一次过来,他的目的很简单。要亲自让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杜轩是被他杀的。明天中午他将会利用自己的实力,向他们证明,杜轩在他面前也只不过如此。只有亲自把他杀了,之前所受到的侮辱,才能够彻底洗刷干净。“大哥,明天咱们这么做妥当吗?”
修罗吸血鬼站在边上,心里感到有点担忧。自从恶魔吸血鬼,对他说要亲自来到岛国地区,将杜轩杀害过后,他心里面就产生了某种不祥的预感。他也说不上来这种不祥的预感,到底怎么回事儿?见到对方如此表现,恶魔吸血鬼嘴角露出一抹轻蔑不屑的笑容。“我说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现在杜轩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岛国的三大强者全部都死了,有谁可以阻挡我们?”
“也许两河流域……”修罗吸血鬼刚刚说到这里,嘴巴便又闭上。两河流域的那些顶尖高手,是恶魔吸血鬼无法面对的一个梦魇。他们身上所拥有的强大力量,恶魔吸血鬼穷奇一生努力奋斗,恐怕也无法达到。要是这一次他们真的过来,情况将会变得特别棘手。恶魔吸血鬼露出一抹冷笑,回答道:“你放心,两河流域的高手不会为了一个杜轩而出马?”
两河流域的那些顶尖高手,自天地初开,就已经存在于两河流域,庇佑着那地方的文明不断的发展。他们从来不会轻而易举为了别人动手。但是一旦动手,必将掀起全球的腥风血雨。修罗吸血鬼听到后顿时松了一口气。“既然是这样,那真的有可能是我多心了,预祝大哥旗开得胜,一雪前耻。”
说着修罗吸血鬼给恶魔吸血鬼倒了一杯酒。他将那一杯酒给喝干净,然后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这次我们有两个目的,一方面是杀了杜轩,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要灭掉整个岛国。”
边上两人正在吃饭,听到这个消息都被呛到了,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修罗吸血鬼突然站起。“大哥,您这是为什么?”
恶魔吸血鬼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将杯子给捏成粉末。“一不做,二不休。”
说着嘴角的冷笑变得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