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疑惑问:“这是什么东西,需要你如此费尽脑汁大动干戈。”
姜漾抿了一口茶:“这是一种毒物,能让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说严重了还能毁掉一个国。”
白祈樾惊讶:“这么严重?”
“如果你的百姓整日沉迷它物不耕田种地,将士们吃什么穿什么?国家哪儿来赋税的钱买兵器,如果将士也沉迷上瘾,谁来保家卫国?且这东西传播性极快,只会比你想象中更严重,长意的父亲就是沾染了木牙花才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还有今天的那个妇人,她家官人没有了木牙花身体难受宁愿去死,如果可以你要将这件事告诉官家,北疆国是有野心计谋的。”
白祈樾脸色严肃起来:“我已经派人暗中盯着二叔的一举一动。”
姜漾点头:“千万别打草惊蛇,如果这笔买卖成了,我们直接去见二叔背后联系的人。”
两人意识达成一致,片刻后,姜漾才开口道:“你这么久没回去母亲会担心你的,今天你回府去吧。”
说到这个问题,周围的人对视了一眼,唐同也不给薛燎上药了,两人火急火燎穿好衣服,红悦也不敢在这里看账簿了,所有人都很识趣地离开。四下无人了,白祈樾扯下眼罩坐下,好整以暇地倒了两杯茶:“你不回去我就不回去。”
姜漾一下提高了声音:“我回去做什么?那苏莞碍我眼得很,可能我也碍她的眼,府里有你的女人孩子母亲,你不应该待在这里。”
“这事已经有些眉目了,我们一起回去,我能查清楚苏莞的事。”
“我不回去。”
“回去!”
白祈樾不管,反正就像一个牛皮糖,横竖就粘着她了,这个年还没结束,姜漾也实在不想事情搞得太难看,这一来二去,姜漾妥协和他一起回白府。已经是傍晚,街上人少,寒风也没有往日那般刺骨。姜漾和白祈樾回去后,在前往柳云院子的路上,她突然停下脚步立在假山后,看见前院白芷汀和苏莞正异常亲近地说话。“那就这么说定了,只要嫂嫂不嫌我笨拙就好。”
苏莞笑道:“你从小就机灵,又是汝绣阁的得意门生,怎么提得笨拙二字呢。”
“是嫂嫂看得起我。”
说着,白芷汀又叹息:“可惜啊,大哥哥死的早,否则看见你和孩子回来了,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苏莞:“咱们就别提这些伤心事了。”
两人越说越远,姜漾没好气地瞪向身边的男子:“苏莞竟然没有把你还活着的消息告诉白芷汀,是个守得住嘴的,难怪你会喜欢她。”
白祈樾垂眸看着她,在姜漾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危险的时候,男子猝不及防在她脸颊狠狠亲咬了一口,姜漾惊呼推开他,好在周围没有人。她捂着脸怒气冲冲盯着他“白祈樾你发什么神经?”
男子挑眉:“这应该是母亲告诉苏莞不要将我还活着消息告诉任何人,你以后别张口闭口我喜欢谁,否则我听见一次咬你一次。”
“疯了疯了,你真的是疯了。”
姜漾提起裙摆急匆匆就要回屋去,她脸上一定有痕迹,让人看了去指定被笑话。才刚出院子,奈何就被人叫住:“漾儿,你们回来了?”
姜漾内心叫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柳云带着白笙玩儿,恰好进院碰见他们。姜漾强扯笑容:“是,最近忙着外头的事没能赶回来,这得了闲空功夫就回来了。”
柳云疑惑地看着姜漾的脸:“漾儿,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姜漾立刻捂住脸:“被毒蚊子咬了。”
“这寒冬腊月哪儿来的蚊子?”
姜漾红着脸说不出话来,白祈樾笑出声:“您就别问了。”
柳云对姜漾有些许愧疚道:“最近苏莞带着祈樾的孩子回来,我光顾着高兴疏忽了你的感受,漾儿,你和祈樾赶紧生一个,母亲指定会更疼爱你们的孩子。”
白祈樾故意摆出一脸为难的嘴脸:“母亲不知,其实我们……”“祈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