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金:“绕弦脏老,等哈!”
遥弦扣扣耳朵,刚刚好像听到史长老说话了,不对啊,根据她打听的小道儿消息,这货不是不懂汉话吗?史蒂芬金走到遥弦身前,严肃地提出自己的疑问,以至于他那散装汉话都用上了,“绕弦脏老,刚刚卧说了很多话,Whyyou...为身么,你翻译...很短?”
遥弦眯着眼反应半天,原来这货不是完全不懂汉话,还是懂那么一丢丢的,虽然听起来有些费劲...遥弦拍着史蒂芬金的肩膀,郑重地和他解释,“史长老,您不懂,东方文化博大精深,讲究的就是一个言简意赅,我翻译的越精简,就说明您的境界越高,越容易得到众人的崇拜,我都是为你好啊!”
史蒂芬金无语瘪嘴儿,真当他一点儿不懂汉话是吧,还有,他姓金,不姓史!可遥弦哪能给史蒂芬金抱怨的机会,拉着他的袖子就往食堂方向走去,“来来来,史长老,看看我们给你准备的接风宴,我们东方文化,讲究是一个边吃边聊,随我前来,保证你满意!”
于是史蒂芬金被带到一处圆桌上,被奉为座上宾,圆桌其他位置也都坐上了人,遥弦笑呵呵地为史蒂芬金介绍,“来,史长老,您旁边这位相信您也见过,是我们的掌门,应无天,也是这桌的主陪。”
“对面副陪的位置是应掌门的师弟,箫奈何,也是我的师尊。”
遥弦一一介绍了林星决、沈夜、穆南今、串香、松柏、胥木,最后等几百号弟子都落座后,宴席正式开始。这种十几个陌生人面对面吃饭的架势,史蒂芬金的社恐症又要犯了!没想到梵天宗竟然留他吃饭!他今天出门没带叉子,东方大国的筷子他还不太会用!“史长老,”遥弦凑了过来,“您啊,别紧张,俗话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一会儿三两小酒儿下肚,桌上再无长老,都是兄弟!”
看着史蒂芬绷的越来越紧的脸,遥弦给应无天使了个眼色,应无天会意后,率先拿起酒杯干了起来,随后按照顺序,箫奈何、林星决再到一众长老都起身说了一杯酒,就连沾酒就疯的沈夜,今夜也得到了特批,可畅饮!在众人轮番的献酒下,史蒂芬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一开始的谨小慎微不见了,取之而代的是越来越豪放的动作,史蒂芬金举着酒杯,年轻的脸上挂着老头乐的微笑,他以前可是滴酒不沾的,原来酒是这么快乐的好东西!“刀酒刀酒!”
史蒂芬金兴奋的举着酒杯,遥弦准确领悟了他的意思,急忙给他倒酒。应无天小声嘟囔:“好家伙,这才几杯下肚,都会自己要酒喝了!”
这次中午的盛宴一直持续到傍晚,酒桌战况可谓是惨不忍睹!史蒂芬金和沈夜哥俩好地搂着彼此,一口一个好兄弟,不断朝着遥弦要酒,应无天和箫奈何已经喝到桌子底下失去了战斗能力,林星决心眼子多,借故去方便,拉着穆南今就偷溜了,松柏串香二人更是早早就醉了,被徐允和叶斐抬下场了,至于胥木,他在程式化地敬完一杯酒就提前离席了,他才不想为遥弦添砖加瓦。看着眼前的惨状,遥弦还没来及感慨两句,就被史蒂芬金一把抓了过去,“来,他们太菜了!不够看!卧们栓个结拜!”
称兄道弟还不够?还得结拜?“卧!史蒂芬金!”
“我!沈夜!”
两个酒蒙子报完名后去,齐刷刷地转头看着遥弦,那直勾勾的眼神让遥弦心里发毛...配合!她配合还不行嘛!“我,遥弦...”沈夜/史蒂芬金:“我们三人愿意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以后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天天换!手足不可无!”
遥弦:...我换你奶奶个小鸡腿儿!我就是个女的好不好!!随着三人誓言的结束,一束烟花划破了寂静的夜空,是梵天宗的烟花秀开始了!烟花秀的开始,也代表着今夜娱乐活动的开始,梵天宗今夜设置了大大小小的游戏环节,欢迎史蒂芬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让卷了许久的弟子们好好放松一下!史蒂芬金一手拉着沈夜,一手拉着遥弦,穿梭在梵天宗,可是众多纷纭的小游戏似乎没吸引住史蒂芬金的目光!“二弟,为什么没有那个著名的游戏?叫站的高...”“射的远!”
二弟沈夜会心一笑,露出懂的都懂的表情。遥弦还在纳闷什么是站得高射的远,就被俩醉汉抓了起来,飞跃到一个墙头上。“大哥二哥,你们干嘛呢!”
遥弦无语地问。史蒂芬金身影摇晃了一下,差点掉下墙头,好在大脚趾头稳稳的扣住了墙,“栓弟,那些游戏木有意系,咱们玩站得高射的远!”
史蒂芬金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遥弦震惊地瞪大双眼,“卧槽你干嘛脱/裤子!”
沈夜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可是这个游戏不脱/裤子玩不了...”擦,这下遥弦可算知道这游戏怎么玩了!彼时史蒂芬金大喝一声,“卧准备好了,卧先呲了...啊!”
随着史蒂芬金一声惨叫,遥弦一脚把他踹下墙头,“呲你个头你呲!”
遥弦转头看向沈夜,必要时也得送他一脚!“好在”沈夜不知道啥时候趴在墙头上睡了...“希望你们明天早晨会断片儿,不然尴尬死你们!”
随着夜晚的喧嚣过去,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遥弦的话也应验了...此时,史蒂芬金缩在被窝里,一想到昨夜的那些事就尴尬的不行,冷汗都湿透了半个后背!沈夜还没起,尴尬之神一时半会还找不上他。但尴尬之时最怕更尴尬,遥弦推门进来了...史蒂芬金急忙闭眼装睡,可他被汗浸湿的发际线出卖了他。遥弦手里拿了一套新衣服,放在史蒂芬的床头,意有所指地说:“哎呀呀,这个宗门啊,没有我得散呐!一个个喝的醉醺醺的,都不知道给史长老送件换洗的衣服!还是我们女人撑起半边天儿!”
史蒂芬刷的渗出一波冷汗,遥弦这是拿拜把子的事儿开涮呢!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拜把子的词儿千千万,他怎么就想到这么蠢的!谁知遥弦又拿起他脱下来的外衣说道:“换洗的衣服我拿来了,这旧衣服我就洗洗吧,到时候挂在墙头上,挂的高,干的快!”
史蒂芬金鼻下的汗珠滑落,遥弦这又在讽刺昨晚的游戏...“布要说了,卧错了!”
史蒂芬金坐了起来,心虚地看着遥弦。“呀,史长老,您醒了呀,都怪我把您吵醒了吧!”
遥弦揶揄地说道。史蒂芬金在被窝里尴尬地抠脚,良久,他悠悠地说:“绕弦脏老,只要你帮卧保密,卧也告诉你个咪密。”
遥弦:“哦?说来听听。”
“此事事关民间灾情,卧们宗门的白玉圆盘被贵宗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