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
这是唐宁的心里话,唐宁也是在经历过了重生之后,才慢慢明白这个道理。从小到大,唐宁都知道唐雪和自己没有直系亲属的关系,唐致远还算明理,不会偏心唐雪,但是谷莹竹就不是了,她认为唐雪就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对唐雪总是对了几分包容和纵容。唐宁以前也觉得很委屈,时常被唐雪指挥着做各种事情,被唐雪以姐姐的名义压迫着,在唐宁试图反抗的时候,谷莹竹就会站出来帮着唐雪说话。所以,语气说唐宁是在遵守唐雪的命令,不如说唐宁是在听从谷莹竹的教诲。只不过,这种教诲让唐宁命丧黄泉。“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裴擎东说道,“可是我把话先说在这里,虽然我不阻止你去这样做,但是要是你做的事情违背了我们的共同利益,我还是要出手了。到时候,你就不要怪我不通情理了。”
唐宁也知道裴擎东的不通情理是什么程度,她立即点头答应下来。达成了和解,唐宁和裴擎东便各自安好的睡去。翌日清晨,裴擎东早早就去了公司,唐宁一觉睡醒,时间不早不晚,刚好够她完成今天打算要做的事情。唐宁悠闲的收拾了东西,吃过早餐,还没有等她行动,那边唐雪便率先坐不住了。唐宁接到唐雪电话的时候,她正准备出门,看见手机屏幕上唐雪的名字印在上面,唐宁心里觉得有些讽刺。她接通电话,唐雪压低了的声音立即响了起来:“听说你回来了?”
唐宁笑道:“是啊,我回来了,我的未婚夫临危受命回来处理你男人造成的烂摊子,我这个做未婚妻的,怎么的也要陪着回来吧。”
唐雪沉默了下,没说什么,便直接挂断了电话。唐宁知道,真正的战争,即将开始。既然唐宁说了她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问题,裴擎东也没有再插手,更没有给唐宁提供别的帮助。唐宁在脑海中过了遍目前的状况,她首先拿起电话给唐婷打过去。唐婷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但是让唐宁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唐婷竟然已经从唐氏集团辞职,并且在筹备婚礼中。唐宁约唐婷在楼下咖啡馆见面,见到唐婷时,唐宁第一句话就是“你竟然没有告诉我,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结婚肯定是件大事,但是唐婷的父母早亡,身边也没有说得上话的朋友,所以,唐宁便一直以唐婷最好的朋友自居。唐婷也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其实在你离开本市之后,我心情也很不好。后来就干脆辞职去旅游,七月的时候,我从本市出发,坐火车毫无目的的游走。有一天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坐上了前往拉萨的火车上,火车行至高原。那个时候,我在火车上遇见一对老夫妻,到拉萨,住在太阳岛的某个宾馆内,住了两个礼拜,和老板成为好友,一起喝青稞酒和拉萨啤酒,我独自去大小昭寺和布达拉宫,在人民解放碑纪念广场照相留念,遇见骑行的情侣问路,觉得自己特别孤单。那个时候,我很想在西藏就这样生活下去。我在西藏博物馆待了一天,看唐卡。跟随当地藏民转城。后来乘飞机返程,当晚住在外面的酒店,买了泡脚凤抓和柠檬汁看见龙卸甲。一路上比不上城市里繁荣,甚至很是荒芜,但她美在信仰和热情。当然,我也遇见过宰客和拒载的计程车司机。可是这一路走来,我却越来越觉得孤单。”
“所以,你就像找个人结婚?”
唐宁不可置信地问道,“因为孤单所以决定结婚吗?”
“其实,并不是。”
唐婷说道这里突然笑了一下。之后,在午后的咖啡馆里,在浓郁的咖啡豆的香气里,唐宁才从唐婷那里得知了她的爱情故事。事情发生在两个月前的晚上,唐婷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结婚派对,玩到凌晨才从酒吧出来。那个时候,唐婷从和平路上那家夜间酒吧出来已经是后半夜,她将手伸进挎包里胡乱摸索,试图拿出手机,她废了大力气,才用双手死死抓手机。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这样不好,她知道。她在路边找了个低矮的水泥柱子,整个人依靠上去,方才感到像是降落到陆地上的安全感。有人走过来问她:“小姐,需要帮助吗?”
唐婷抬头,正好看见个年轻的男人,这个时间点,在空无人烟的街头遇见陌生的男人搭讪,唐婷也不是小姑娘,立即就警觉起来。可是唐婷当时实在醉的厉害,她完全没办法反抗,只能接受帮助。但是唐婷还是长了个心眼,她让男人带她去警局,最后,唐婷实在警察的护送下才回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