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说出口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了。果然,许宁儿意识到失言,身边这位就暧昧地笑道:“那你什么时候怀孕啊?是不是我太懒惰了?”
许宁儿的双手立刻抵住,话一说完就靠近自己的脸,严正警告,“医生说你的手臂,还没有消肿……”“那有什么办法啊。”
不让许宁儿把话说完,推开阻挡自己的手,白桦杨暧昧地笑着抱怨,“谁让你诱.惑我了?不管什么后果,你负责哈。”
“不行,不行。”
许宁儿坚决地拒绝,“我怎么能负责啊。”
许宁儿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情绪上涌的时候,什么能阻止得了呢?她坚决拒绝的瞬间,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倒在了白桦杨的身前。许宁儿抬头,这人竟然,竟然放下了椅子的靠背。难道,大佬还想车……震吗?如此迅捷的思绪在许宁儿脑中闪现,她立刻要挣脱,“会让你伤势严重的。”
执着的某人挽起手臂的衣袖,展示给许宁儿看,“哪里还有什么伤势嘛。”
随即又暧昧地笑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半推半就很容易着火。”
无心理会某人“调.戏”的话,许宁儿仔细检查白桦杨的手臂,一边轻轻地碰着一边问道:“疼吗?”
白桦杨摇头。许宁儿继续,“这里呢?”
白桦杨继续摇头。许宁儿锲而不舍,“那这里呢?”
这责任有多大,谁知道?负责任?呵呵,她可负不起。白桦杨直接动手,扣住了许宁儿探查他“伤势”的手臂,“都说没事了,你干嘛这么执着呢?”
许宁儿毫不妥协,“那也不行,没有得到医生的允许,坚决不行。”
拒绝的话说得很强硬,让白桦杨起身浅笑着叹息,“良辰美景就这么浪费了啊!好像合同就快到期了呢。”
言毕,打开车门,丢下许宁儿潇潇洒洒地走了。许宁儿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又立刻追过去解释,“我不能为了合同,不顾及你的身.体啊。那样,我宁愿合同过期。”
之前就说过了,同龄人中,只怕没有谁比许宁儿更爱惜身.体了,白桦杨好歹是自己动了心思的人,他的身.体自然是同等重要。白桦杨立刻停下脚步,看着许宁儿认真的脸,心头和大脑都是一热。竟然毫不顾及身处在什么环境之中,拉过许宁儿就是一阵“狼啃”。怎么有人可以这么固执得可爱?明明就把他撩.拨得不行,却坚决不肯就范,把医生的话奉若圣旨一般。而许宁儿是怎么也没想到,这画风怎么又变成这样了?明明白桦杨刚刚下车的时候,连背影都是气呼呼的模样。所以,什么女人心海底针,大佬心也一样。不过,考虑到白桦杨的手臂,许宁儿也不敢乱动,何况,刚刚已经把人惹恼了,这会儿不让对方得点好处,怎么收场啊?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反正这是他们家,白桦杨觉得一切随意,直到闪光灯闪过他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