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看见许先生已经在等了，白桦杨立刻出于礼貌的道歉，“我来晚了。”

许先生立刻微笑着说道：“白先生来得准时，是我早到了。”

白桦杨不想耽误时间，更不想和眼前人做这种毫无意义的寒暄，所以一开口便直奔主题，“许总要单独见我，难道是地的事情有……”虽然在白桦杨听见秘书的汇报没什么疑问，但看见许先生还是觉得，和他之间除了公事应该没什么私事可谈。尽管自己和宁儿之间的事情，这人也算……“我今天是假公济私。”

白桦杨的话和心里的疑惑，都被许先生的话打断，他还是微笑着说道：“想和白先生谈谈宁儿的事情。”

“宁儿？”

白桦杨一怔，惊异满脸，怎么突然要……但随即又冷静下来，“宁儿什么事情？”

许先生不想绕弯子，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想前后两次报道楚少和宁儿之间的事情，白先生都看见了。”

大家都没有时间可以浪费，这是生意人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并且奉行的生意经，时间就是金钱。所以，为了节约时间直奔主题就对了，“我知道白先生时间宝贵，长话短说好了，虽然你和宁儿之间有合同，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爱她？”

白桦杨再次怔住，这话自己要怎么理解？忽然之间有些糊涂，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报道？合同？爱不爱宁儿……这些事情之间有什么联系？还是……自己的回答会决定些什么？怎么有种不好的直觉？虽然白桦杨在这一瞬间搞不清楚状况，但他的直觉一点也没有错，许先生就是要等他的回答，来决定些什么。尽管许先生知道，对于女儿感情归属问题的决定权不在自己手中，但自己还是擅做主张和白家老夫人……“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

白桦杨的犹豫让许先生立刻追问，毫无考虑的情况下得到的答案，才是最真实的，所以不能给他太多时间考虑。“是。”

白桦杨坦然承认，“不怕许先生笑话，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更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可是，自从宁儿出现在我身边，我就时时想看见她，想知道她好不好，想保护她，想独占她一个人的时间……”白桦杨说得无比坦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但我确定，宁儿如果离开我的世界，我不知道生活还要怎么继续。”

“那么宁儿呢？”

许先生暗自高兴地笑了一下，“她对你也是这样么？”

“宁儿？”

许先生的问题还真把白桦杨问住了，宁儿现在对他好得很，让自己都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甚至可以用甜腻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宁儿心底的真正感觉……白桦杨真心不清楚，至少在不给他求婚回应这件事情上，心里就没底。所以这个问题白桦杨只能实话实说，“这个，您还是问宁儿吧。”

最好问出来也告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