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莫先生一起吃饭，多少有点儿紧张。”

这个“紧张”还真不是假的，毕竟莫西岩要说的事情还是未知，既然是未知那就是好坏不确定，紧张自然合情合理。比起姚梦婷公式化的笑容，莫西岩的笑容要真诚多了，“紧张的是我才对。”

说话间饭菜逐渐上桌，只是没有酒，即便是红酒也没有，不是莫西岩不肯点，而且唯恐姚梦婷想多，“喝点什么？”

“水吧，等下我还得开车，不想叫代价，麻烦。”

如此莫西岩也不勉强，“好。”

他也要开车，也不想叫代价，但对方若是自己的女朋友，他可以做司机亲自把人送回家。但这显然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之前是现在也是。吃饭的时间里两个人都是沉默不语，不知道莫西岩感觉怎么样，反正姚梦婷是如同嚼蜡。所以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即便是吃着什么样的美味佳肴也如同嚼蜡，简直是白白浪费时间。好在饭后莫西岩终于开口了，“大概姚经理也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在我心里你甚至是完美的女人，可直到桦杨委托我去查一些事情，我才忽然发现，完美，这个世界上存在吗？”

姚梦婷先是皱眉，接着便是一惊，但依然稳住心神问道：“莫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问姚经理，你想干嘛？”

莫西岩冷静的话一说完，就把手边的牛皮纸袋推到姚梦婷面前。不管一个人的心里素质多么强悍，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总是会在被人揭穿的时候，不自然的在脸上有所显现。莫西岩无比认真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