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佔痞里痞气的笑,“习惯叫沫儿。”
苏沫抿唇,“你能不能先出去?”
傅佔调笑道,“看都看过了,还这么害羞?”
苏沫想到徐客山庄的那个晚上,早上醒来的时候穿着一件男性睡衣,可是记忆断了片。闻言,苏沫气的脸色通红,“傅佔,你无耻。”
傅佔,“骗你的。”
苏沫不信,“你怎么解释?”
傅佔眉毛轻挑,“是我给你换的衣服,但我全程闭眼,没想吃你豆腐。”
苏沫松了一口气,悄悄打开一个门缝,看到了两个水壶和小桶。傅佔背对苏沫而立,苏沫目光紧紧锁在傅佔的视线上,蹲下身子伸出手摸水壶。苏沫紧紧盯着傅佔,却不想小手碰到暖水壶,里面的热水倾泻而出。“啊——”苏沫眉头紧蹙,尖叫出声,傅佔立刻转头,看到了这一幕。傅佔,“……”傅佔无奈的走过去,心里又气又急,“笨蛋。”
苏沫的手立刻红肿一片,委屈巴巴的硬是没掉一滴眼泪,“我才不笨。”
傅佔被气笑,“这样防我?”
苏沫没吭声,傅佔强势走进浴室,看到苏沫裹着浴袍,头顶的泡沫化成水珠滴下来,头发乱糟糟的黏在一起。霎时,屋内重见光明,花洒的水又喷洒而出。苏沫将刚刚烫伤的小手放在水龙头下小水流冲。傅佔将花洒拿下来,示意苏沫低下头。苏沫,“?”
傅佔冷漠的说,“帮你洗头。”
闻言,苏沫手一颤,提唇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傅佔语气冷冷,“快点洗好,我去给你拿药,如果你想让你的纤纤玉手留下疤痕,当我没说。”
傅佔说的有理。苏沫咬了咬唇,乖乖的稍微低下头。傅佔将伸出手轻揉苏沫的青丝,手法温柔又细腻。苏沫的手依旧在冲水。傅佔温柔抚摸苏沫的头,爱不释手,目光灼灼的盯着苏沫看,视线往下移,苏沫的浴袍松松垮垮,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饱满弧度。傅佔将水的温度调的刚刚好,苏沫的小耳朵热的通红,脖颈上有细密的汗珠。傅佔眸色沉了沉,喉结上下滚动。回忆徐客山庄的那一晚,他的大手曾经也为苏沫疯狂,当真是……食髓知味。低着头不知情的苏沫语气寡淡,“傅佔,泡沫已经冲干净了。”
傅佔收回视线,将厚厚的毛巾盖在苏沫头上,手法娴熟的卷起湿漉漉的头发,给毛巾打了一个结。苏沫直起身,与傅佔对视。傅佔痞里痞气的笑,“手法如何?”
苏沫语气不咸不淡,“私底下没少帮女友洗头?”
傅佔纳闷,“何出此言?”
苏沫,“熟能生巧不是?”
傅佔闷笑出声,“说了你也不信,就当沫儿夸我了。”
小时候,姜柔的腰不是很好,傅佔体贴母亲,会经常帮姜柔洗头。苏沫没说话,缓缓的走出浴室,傅佔随后跟着走出去。苏沫,“你不洗?”
说实话,苏沫希望傅佔现在立马洗澡,这样她便不会觉得尴尬。孤男寡女,共处一屋,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