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承盯着苏沫,眸光黯淡,“你喜欢他吗?”
苏沫沉默了几秒后,悠悠的说,“一开始以为喜欢,相处之后感觉并不合适。”
温让发生的事情,苏沫认为不可以外传。毕竟,温让也是受害者。曾承意识到自己失态,偏过头沉声道,“抱歉,我问的似乎有点多。”
苏沫轻笑一声,“没什么的,都过去了。”
曾承站起身,缓缓朝苏沫走过去,“沫沫,你对爱情还有信心么?”
闻言,苏沫怔了怔,微微挑动红唇道,“大概是没有。”
曾承说出自己的真心话,“还想不想再试试?”
曾承话里有话,苏沫不想去猜,直言道,“曾承,我的爱情生病了,我……”还未等苏沫说完,一阵敲门声响起。苏沫一愣,起身出去开门,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傅佔面无表情的脸。傅佔悠哉悠哉的走进去,看到人高马大的曾承,屋里充斥着男性的气息,冷笑道,“苏沫,胆子养肥了啊,什么男人都往家里带。”
苏沫拧眉,“你来做什么?”
曾承和傅佔对峙而立,“你有什么资格管沫沫的私生活?”
傅佔漫不经心的挽起黑衬衣的袖口,薄唇挑开,“别误会,我出来散散步,路过。”
曾承挑眉,“外面雪花漫天飞舞,你出来散步,不怕冻死在路上?”
苏沫越听越荒唐,两个男人逐渐剑拔弩张。傅佔没理会曾承的讥讽,转身对苏沫说,“妈叫我捎个话。”
苏沫眉头紧蹙,几秒后,淡淡道,“曾承,你先回去吧。”
曾承一僵,看了看手表,已是深夜,“沫沫,我…”苏沫打断曾承,“我想休息了,傅佔说完话,我立刻将他轰出去。”
曾承轻点下颚,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出门外,顿了顿,对傅佔说,“傅佔,我在楼下等你。”
闻言,傅佔好看的眉梢轻挑。苏沫深吸一口气,“妈说什么?”
傅佔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懒散的倚靠着,“你的爱情生病了?”
苏沫,“?”
傅佔饶有兴致的盯着苏沫看,“生病就得治,不要怕,只要不是晚期,沐藏定能对症下药,把你治的服服帖帖。”
苏沫嘲弄道,“那倒不至于,不劳你,和沐藏费心。”
傅佔冷嗤一声,“妈说了,最近天冷,照顾好身体,给你添些家具,过几天很快送到。”
闻言,苏沫心里一暖。自从公司渐渐起色后,苏沫很少有时间兼顾家庭生活,姜柔如此关心苏沫,不得不说温暖送的十分及时,“妈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傅佔沉默几秒后,笑着说,“怕你拒绝。”
苏沫,“你带话我就不拒绝?”
傅佔一本正经,“我脸皮够厚,一般人拒绝不了。”
苏沫,“……”傅佔自觉的走出门去,看到楼下曾承的车,眸光一沉,“以后不准带其他男人进家门。”
苏沫觉得莫名其妙,“你这是吃醋?”
傅佔笑的妖孽,“妈千叮咛万嘱咐。”
苏沫扯了扯唇角,“妈会管这么宽?”
傅佔,“当然,她好不容易把小白菜养的这么好,被别家的猪拱掉,谁不气?”
傅佔心想,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句话是有道理的。最起码拱自家的猪不太心疼。苏沫敛起笑意,“再见!”
话音刚落,只听见砰的一声,门墙将苏沫与傅佔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