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在月如家门前的池塘里没有研究出什么来,于是返回了屋里,摆弄那个手机,手机进水了,应该是短路,无法打开。“罢了,等回到帝都再一起向大师姐还有龙颜说这件事吧。”
叶飞摇了摇头,随手把手机揣进了口袋里,这身衣服是那个月如男人的衣服,有些偏瘦,偏小,叶飞穿在身上紧绷绷的,更加突显出他那结实的身材。傍晚时分,小院门口突然传来喧哗,有车子停下来的声音。“小子,给你鳖爷滚出来受死!”
门口传来二老鳖嚣张的声音,听到声音,女人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把男孩护在身后,望向门口方向,显得紧张。“这个混蛋。”
叶飞轻骂,抬步准备出屋,却是被那个月如拦住了。“你不要出去,我来吧,这里有一个后门,你带着胜儿先走,如果……请帮我好好照顾孩子。”
女人眼中闪过决绝,她知道,二老鳖是因为自己,所以,只有自己才能救孩子还有叶飞。“还是我来吧,孩子更需要你。”
望着这个女人,叶飞不由的微笑道。“可是他们……”月如深知,那个二老鳖带的人很可怕,不想让叶飞有危险,归根结底,是自己连累到了这个年轻人。“放心吧,没事的。”
叶飞随意道,然后就出了小院。院外面停了两辆车子,站了不少的人,足有十多个人,为首的那个二老鳖正在嚣张的叫骂,在他的身边,有一个人,气息极冷,不发一言,模样有些阴柔。这个人眼神极傲慢,目空一切,不过当他看到从小院中出来的叶飞,不由的脸色大变,差点没有摔倒。阴阳圣子当初在北海的金家宴会上出现过,阴子被叶飞擒拿,阳子求情,发誓不再为恶,叶飞才放过了他们。此刻,叶飞认出了这个家伙,不由的咧嘴一笑,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腕。“爷,就是这个混蛋,打伤了我,还请爷给小的作主,打断他的双腿。”
看到叶飞出来,二老鳖凑到阳子面前,阴损的说道。“他让你打断我的双腿!”
叶飞开口笑道。“啪!”
阳子一听,二话不说,转身就是一巴掌,把二老鳖打的原地转了两个圈,只感觉天玄地转,眼冒金星,牙齿松动,血水乱飞,可见,这个阳子出手极狠,连跟随二老鳖过来的那些手下也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他们鳖爷的靠山,竟然打自己人。“叶先生,对不起,都是误会,不知道您在这里,这个混蛋,打着我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没有想到冲撞了您。”
阳子上前,低声下气的说道,他知道叶飞的恐怖,现在,叶飞的气息更加可怕,想杀自己,一招足矣。“误会了么?阴阳双子什么时候成阴阳双煞了?”
叶飞好整以暇的问道。“这是他们给起的,真的没有这回事,误会,都是误会。”
阳子的冷汗下来了,双腿发抖,差点要跪下了。“这对母子很可怜我希望你们不要为难他们,好吗?”
叶飞商量的询问道,面带微笑,不过,阳子分明看到叶飞眼底深处的冷漠。“不敢,不敢,我们几个听着,今后谁再敢骚扰这对母子,死!”
阳子一把抓起二老鳖的头发,硬生生的把他提起来,却是环视众人,冷漠的说道。“是,是,不敢,我们不敢了。”
二老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靠山竟然认识这个年轻人,而且还如此惧怕他,就知道这次踢到了铁板。“错走三阴,入紫府,不想死的话,就左通三焦,下阳关,入中潭。”
看了一眼阳子,叶飞淡淡的说道。阳子一怔,不由的大喜,心中对叶飞更是佩服的无体投地,这是自己修练阴阳双修的隐疾,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叶飞不但一眼看出来,竟然还给自己指明了解决之法,这让他大喜过望,直接跪倒感谢。那二老鳖这些人也有样学样,跪地磕头,最后在叶飞的打下,这些人小心的回去了。“放心吧,以后没事了,那个什么老鳖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叶飞回到了屋里,看向月如这个寡妇,认真的说道。“谢谢,您到底是什么人?”
刚才的一幕,月如在窗户上已经看到了,心中震惊莫名,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的能量这么大,所以,对叶飞的身份很好奇。“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别的你就不要打听了。”
叶飞淡淡的说道。“爸爸好伟大,胜儿爱你。”
小男孩突然抱住叶飞的大腿叫道。“胜儿!”
月如呵斥,再次被儿子的话弄了一个大红脸。寡妇门前是非多,叶飞也不方便在这里过夜,所以,拿起自己的东西,连夜告辞了,毕竟,他还需要马上赶回帝都,不敢多呆了。“妈妈,这个叔叔还来吗?他说的是真的吗?那个二老鳖不会再欺负我们?”
叶飞离开了,小男孩恋恋不舍,望着叶飞离开的方向问妈妈。“应该不会来了,也许吧!”
少妇月如怔怔出神,听到孩子的话,轻声叹息了一下。“轰轰……”这时,一辆大车直接来到了月如家门口,二老鳖出现了。“二老鳖,你想做什么?”
月如没有想到叶飞刚走,这个二老鳖就来了,急忙把孩子护在身后喝道。此刻的二老鳖没有那种嚣张和猥琐,代替的是恭敬和谦卑。“嫂子,不要害怕,我不是来找您的麻烦的,我是送东西的,看您家具破旧了给您换些新的,还有生活用品,对了这是一张卡,里面钱不多,只有十万,不过也够您花一段时间了!”
二老鳖拿出一张卡,然后指着大货车讨好的说道。“我们不要,我们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以后不要来骚扰我们母子就好了!”
月如不知道二老鳖卖的什么关子,冷声喝道。“嫂子您一定要收下,这是阴阳双煞大人安排的,您不收,我回去会没命的。”
二老鳖一听,顿时哭丧着脸,就差要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