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过去，她还真没往林婳身上想，她笑着摇摇头，“没有。”

秦砚沉声道，“你再好好看看。”

康大姐笑着说：“不用看，这照片上的女孩子这么漂亮，别说好好看看了，就是看一眼，这辈子也忘不了了，我没见过。”

秦砚换了一张照片，递到康大姐的面前，问道，“那这张呢？”

照片中一位身材纤细一头短发的“男子”，穿了一套宽松的运动服。不是别人，正是林婳扮成男妆的样子。康大姐眼神一怔，随即恢复了正常，她笑着摇头，“没见过。”

秦砚眼神敏锐的捕捉到了康大姐刚才那一瞬间的不正常。他笑了笑，拿出了几张钞票，放到柜台上，问道，“现在见过了吗？”

其实如果换做以前，康大姐看在这些钱的面子上，也会是说实话，但是林婳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又有礼貌，平日里住在这里能帮忙的地方就帮忙，有时候还会帮她看店做饭，这么一个招人喜欢的小姑娘，康大姐实在是不忍心出卖她。康大姐笑着把钱退了回去，笑着说，“这位先生，我是真没见过。”

秦砚脸色不变，淡淡道，“既然这样，那老板娘帮我开个房间吧，我自己在这里等她。”

他们开门做生意的，没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康大姐笑着收了钱，把房间的钥匙递给了秦砚。秦砚接过钥匙，也不上楼，就在大厅内坐着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康大姐看着外面的天都黑了，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她转身回到柜台后面的房间，关上门拨通了林婳的电话。但是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再打的时候，电话已经被人关机了。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康大姐想了想拨通了另外一个人的电话。林婳现在所在的制帽厂其实是康大姐介绍的，康大姐自然是认识制帽厂的车间主任的。她拨通了车间主任的电话，询问了林婳的情况。车间主任疑惑道，“还没回家吗？不能啊，这都下班快两个小时了，照理说，早该到家了啊。”

康大姐的心咯噔一下，她顾不上那么多了，打开门几步跨到秦砚的面前，问道，“你跟小江是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