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月慢慢揣摩,写道: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昕月写完后,微笑,满意的装进了信封。顾郎,我与你约定一生,你可知否?昕月用飞鸽传这书信。很快,顾竹笙收到了。他心里都有些暖,笑了: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好,很好,千昕月,这是你说的,可别反悔。反悔了也来不及了。我不悔。“哟,这不是昕月么?”
上官沐风进了瑶光殿。昕月一恍惚,便行礼,“参见六皇子。”
上官沐风没多说,直接掠过昕月,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这,是什么?我看看、”上官沐风拿起那些书纸,还好,早早把那书信送了出去。可,这些书纸也是很重要的。“啊,六皇子,别动。”
昕月想要夺过书纸,却无奈。自己的身高没有六皇子高,上官沐风也就躲过了昕月的抢夺。“呵,我更好奇了。”
上官沐风看了看,见这书纸也没什么特别的,便无聊的丢在一旁。昕月这才松了口气。“六皇子,您来这儿是……?”
昕月疑惑地问,也有些不解。“要你的。”
六皇子随口回答,又说,“就算母后不答应,应该也会给我的吧。”
六皇子这种纨绔子弟的样子,也真有点符合他的语气。“这……”昕月面露难色,随即,“皇后娘娘驾到……”声音响彻整个瑶光殿。“参见皇后娘娘”“见过母后”昕月和上官沐风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嗯,都起身。”
皇后娘娘那种妆容得体的贵气散布在每个角落。皇后娘娘走到了一个座位上,坐下。“沐风,你这来一个小小丫鬟这儿来何事?”
皇后娘娘问道。昕月心里默默吐槽道,皇后娘娘,您怎么又来了呢?这,确定是个巧合么?“母后,嘻嘻,我是来要个人的,就是这丫鬟。看着她挺机灵有漂亮,嘻嘻。”
上官沐风对着自己母亲‘调皮’的笑道。“不可不可,这可是给你的皇兄的女官。”
欧阳皇后眯眯眼。见六皇子嘟嘟嘴,有点撒娇之意,甚是可爱呢!“好吧,那母后,她也做我的女官可否?”
六皇子眨巴眨巴着眼睛,很是期待着答案。“嗯。”
皇后娘娘答完,便看向昕月。“瞎胡闹,现在昕月这是六尚,容得你这说辞?”
欧阳皇后说道。“恭送皇后娘娘。”
昕月行了礼。这……还两个人,呵呵,呵。“恭送皇后娘娘。”
齐刷刷的声音,伴着欧阳皇后走出瑶光殿。“记得哦,明天就来找你玩。!”
六皇子露出一种坏坏的笑。昕月却皱起眉头,呵呵呵。你觉得我会让你找到,躲你你便是!昕月又是一想,顾郎,何时能迎娶我?“送六皇子。”
昕月不忘行礼。到了傍晚时,一个飞鸽来了,“啊哈!”
昕月一愣,顾郎可从没回过信呢!打开信后:昕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为你连理枝。昕月一看,笑了,顾郎,愿你我一切安好。很快,便到了晚上,晚膳也给用了。安睡,今晚,她是微笑着睡的。早上。“昕月姐姐,快,吃早膳去。”
一位宫娥叫道。“来了。”
昕月起来,梳洗后,便用膳去了。“去做该做的事吧,啊?”
昕月吩咐后,就去做了。“是,姐姐,我先告退了。”
宫娥就去花园什么的,打扫了。昕月刚转身,便被一个人叫住了。声音好像是上官沐风的声音。“六皇子。”
但凡每次见到,都要行礼,昕月也只能皱皱眉头。“昕月,你可记得我说我会找你哒?”
上官沐风笑嘻嘻的说,就好似一点心机都没有一样。“昕月记得,六皇子有什么吩咐六尚的么?”
昕月微笑着说,额,强颜欢笑。“没有,没有,就是,这几日有些无聊,想找人玩玩。”
六皇子对昕月挑挑眉,示意着‘就是找你玩的,我很无聊’似的。“六皇子,恕罪了,昕月可忙了,六皇子找其他人玩吧。”
昕月行礼后,又说“昕月告退”。昕月便想转身离去,可是,六皇子却一把拉住昕月。“本皇子准允你了么?”
上官沐风一脸傲娇样。也是醉了,后来,昕月只能无奈的,跟着他到处瞎逛。上官沐风拉着她,这种处境的确尴尬。“六……六皇子,您勿要失礼。”
昕月慢慢推开他的手。上官沐风楞了一下,“额。”
手处在空中,空气最可怕弥漫着两个字:‘真尴尬’。“额,不好意思,冒犯了。”
上官沐风又震惊了一下,为什么要对一个奴婢说抱歉?自己也真的是,怂到极点。自己是怎么了?“六皇子,你还好么?”
昕月小心翼翼的问道。“还好。”
上官沐风马上回过神,装作咳嗽了两声,便看向远处的风景。“漂亮么?”
上官沐风冒出了这一句。“啊?哦,嗯嗯,可是真漂亮呢!”
昕月反应之快了。“真的?这里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呢。当然,除了你。”
六皇子的话让昕月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力。什么?只有我和六皇子知道?这,也是个尴尬的未解之谜呀。“嗯嗯,多谢皇子信任。嘻嘻,我不会说去的。”
昕月傻傻的笑了。六皇子看向她的那个笑,一下就入神了。多么纯真的笑,为什么偏偏就被招进东宫了呢?母后怎么想的?是因为皇兄么?皇兄也许才是母后最宠爱的人吧。“六皇子?”
昕月问着他。上官沐风回过神。“什么?”
上官沐风一脸懵逼。“你该不会是惦记我的美貌吧?”
昕月想挑逗一下那六皇子,虽说没大没小,可是带她来这秘密的地方,可见他很信任我的。“呵,没想到六尚也是很自恋的。还以为温柔婉雅呢。”
六皇子就反击了回去。昕月默默在心里吐槽,完了完了,我的形象就这么破灭了。额,他又不是顾郎,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