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只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匆匆忙忙快步走向千昕月。“昕月,你没事吧?我听说当时刺客过来的时候你不在行宫里面,有没有手上?”
墨凌上上下下看了千昕月一圈,想要看看千昕月的身上是不是有受伤。千昕月笑着转了一圈,“你看,我现在可是身轻如燕呢,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哥哥你不用担心,当时是幸好有竹笙及时赶到,在他的保护之下,我是一点也没受伤,要不然等会你可以问问他,我绝对没有骗你。不过,哥哥,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看着还真挺严重的。”
墨凌的手上被绑了几根白色的绷带,显然是处理伤口了,但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这样包裹着,一看就感觉伤势非常的严重。而且更何况的是,这只是表面上的伤,千昕月还不知道墨凌别的地方是不是也有伤。既然千昕月没受伤那他也句放心了,听到她的关心,墨凌扬了扬自己受伤的手,“这手啊,本来就是被剑给划了一刀,但是就是太医有些大惊小怪的非的这么包扎。看着老太医那么关心,我也没有办法拒绝他的好意。诺,你看,我现在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妹妹你要相信你哥哥,那些刺客来说对我就是小菜一碟,他们根本就伤不了我的。”
墨凌这么轻松的开玩笑,那就说明他肯定是真的没事的。千昕月也轻松的笑道:“那你怎么还会受了伤?”
千昕月揶揄的看了眼墨凌手上的伤。知道千昕月这是在调侃自己呢!墨凌立马瞪起眼睛来,不满道:“这只是一个失误!要不是人太多了,束缚住我的手脚了,要不然哪里会让他们得逞?”
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齐闵这个拖后腿的,让墨凌还需要时不时的分神照顾他。而他手上的伤,也是为了避免齐闵做刀下亡魂才受的伤,要不然那些乌合之众根本就不可能伤的了他。可是这么一想,墨凌也感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如果有人真的想要为了刺杀顾竹笙为目的的话,那些刺客的水平却完完全全有些不够的了。除了数数量众多以外,并没有特别状况。墨凌的心里也有些好奇这后面的幕后者是谁了。顾竹笙现在稍微有了点麻烦,问题的核心当然还是出在了干布松旗的身上。干布松旗看到顾竹笙并没有什么抱歉的意思,心里当然有些恼怒,而且赫尔巴特也基于某种目的,对于顾竹笙仅仅赐予一些伤药材也颇不满意,所以并没有过多的阻止干布松旗的发作,只是一边看着戏,等待着顾竹笙的妥协。然而,和干布松旗面红耳赤的样子截然不同,顾竹笙依然是非常的云淡风轻,好像并没有把他给放在心上一样。“使者安心疗伤,既然使者不小心受了伤,朕作为东道主当然也不能这么的冷淡无情,使者你们大可在大黎国都好生待上几天,等到差不多了再离开也不迟。”
顾竹笙是怕要是干布松旗这么重伤的回去,坊间就会有大黎皇上心胸狭隘的传闻了,这样的事情顾竹笙当然是不可能让它发生的。可是干布松旗却不想要就这么算了,“本王在你堂堂的大黎国都受了伤,难道就没有一点的表示吗?本王本是好心为你祝贺才千里迢迢而来的,可是却被你的大黎国都的刺客所伤,这就是大黎国君你的待客之道吗?”
这干布松旗想要找茬的痕迹也实在是太明显了,顾竹笙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陪着他们玩。“使者把朕的禁军侍卫给打伤了强行离开的事情,朕就先暂且不论。可是三皇子性格素来好斗,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三皇子看到朕大黎国的刺客,想必非常的好奇,激起了你的战斗心,想要和刺客们一战高下。既然是三皇子心血来潮想要和大黎刺客来一场决斗,那么三皇子应该知道,在决斗中,受了点伤也算是常理之中。难道三皇子认不起输吗?”
顾竹笙三言两语就把责任给推到了干布松旗的身上,而且顾竹笙说也也没有错,其他的使者都好好的,要不是干布松旗一人鲁莽闯了出去又如何会受伤?而且把这件事情说成是干布松旗自己想要和刺客们一起决斗胜负,很容易让人想歪,干布松旗这么着急的想要打压那些刺客的目的是什么?很显然不就是想要给大黎国都一个下马威吗,不过就是最后的结果是干布松旗自己逞威风不成,还被狠狠的打成了重伤。赫尔巴特的脸色不是很好,要是这句话被传出去,不仅对干布松旗自己的形象有碍,对于他们匈奴国的打过形象当然也只有损而无一益。可是这次是他们能名正言顺的拿着大黎国都开刀的借口,赫尔巴特无论如何也不想要放弃。“这件事情虽然是我们三皇子略有鲁莽,但是他也是一片赤心。当初大黎刺客冲进狩猎场打斗,三殿下看到那些人恃强凌弱,很多无辜的人都要成为那些刺客的刀下亡魂,三殿下又是侠肝义胆,看不得这种做派,为了把大黎的子民给救出来,把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刺客绳之于法,所以才会一时冲动冲出包围圈去伸出援手。”
耶律图骏勾了勾唇,看来这个赫尔巴特还是有点脑子的嘛。因为当时的情况谁也不清楚,赫尔巴特和顾竹笙都各执一词,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其他的人听到了也不一定能辨别真假,而赫尔巴特只要死死咬住这一点,就算顾竹笙有天大的本事,那他还是处于下风,这件事情那就是他的错。而一个顾竹笙做为一个大黎国都的君主,要是连他也低头认错,觉得这件事情责任在他,那么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