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一种，姜眠离他越来越远的感觉。想着视频中，她浑身像是发着光的模样，楼司城看着手掌中灭掉的香烟，咛喃低语。“周城，我这些年来对姜眠的保护，是不是断了她本该高飞的翅膀？”

周城站在一旁，无法回答。半晌，楼司城转身回到车上，已然恢复成平日里冷酷模样。“回去。”

车子缓缓驶离，消失在黑夜中。……苏卿起床路过客厅时，就瞧见姜眠盯着地上玻璃碴出神，有些不放心的问道：“眠眠，你没事吧？”

姜眠回过神，冲着女人浅笑：“我没什么事，厨房还有你喜欢吃的小笼包。”

等到人走后，姜眠这才默默将地上碎渣收拾起来。也意识到，昨晚半梦半醒之间，瞧见的身影不是她的梦。想到着，姜眠下意识朝楼下看了一眼，没有见到熟悉的车子，暗自松了一口气。苏卿这时端着盘子走了过来，“眠眠，你站在这里发什么愣呢，一会我们不是还要去找五羊先生。”

“你还不收拾一下啊。”

姜眠点了点头，也将之前的事情抛诸脑后。两人收拾完，急忙去了五羊先生的工作室。“眠眠来了，正好要修复的东西刚送来，你看看程度怎么样，需要多少时间。”

五羊先生见两人过来，笑盈盈的招呼。苏卿跟五羊先生打了招呼后，就在工作室内自顾自逛起来。姜眠则是来到刚送来的文物面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这才看向两位助理：“这个青瓷有些地方可能无法彻底复原，因为碎片不是很完整。”

助理闻言，忙将消息传回去。“姜小姐，我家先生说您看着来，只要还有修复的空间就行。”

姜眠听到这话也就放了心，这两个修复的都不是很繁琐，最多两三天就能修复完成。“那老师，我先带回家。”

五羊先生知道她心急，也就没喊两人留下来吃饭。一回到家里，姜眠先是将空着的杂物间布置了一下，买的灯都插上电，这才坐在椅子上，一点点修复，直直傍晚才舒展腰身。门铃也在这时候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