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并且，心智坚定的傅怀慎，是不可能把白鸾昭让出去的。遇神杀神，遇鬼杀鬼。润风沉默着走出大门，漫天火光下，他抬头，注视着缓缓升高的直升机。他的视力极佳，清楚的看到直升机内白鸾昭担忧的面容。他天生视力好，随便怎么折腾视力都好。正是凭借这眼睛，他才能年纪轻轻在北冥容玺身边混得一席之地。他曾经因此而得意，如今却恨自己这双眼睛为什么不能模糊一些呢。他自知没有与傅怀慎争的能力，唯有傅怀慎放弃白鸾昭。可事实证明，哪怕傅怀慎再如何折磨白鸾昭，白鸾昭还是心软。爱与不爱是很明显的。虽然白鸾昭嘴上说着恨，可是只要傅怀慎出现，懒散淡漠的白鸾昭就会变得精神起来，目光永远是落在傅怀慎身上的。他对自己好，但也只是礼貌。润风感受得到，白鸾昭与自己在一起时多少是会有些拘束的。礼貌、友好、温柔、善良……他能感受到这个女孩儿很多美好的品质，但只要傅怀慎出现，她的情绪会被左右。任性、生气、抱怨、嘲讽、伤心……只有傅怀慎出现的时候，白鸾昭才会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喜怒哀乐的人。入夜，给傅怀慎治疗了胳膊之后，众人聚集在了实验室。宋君铭给一个活捉到的感染者注射疫苗后，感染者虽然没有了攻击性，可仍然面色呆滞，好似一个失去灵魂的空壳。“怎么会这样？”

云衡皱眉。宋君铭摇头，也是一脸不解。“会不会跟云立国说的力量有关？”

白鸾昭问道。宋君铭侧目，“什么力量？”

白鸾昭将那天云肆尔与云立国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听完后的众人全都有些疑惑，只有宋君铭看着傅怀慎，“阿慎，这力量是不是跟你一直在研究的那些事有关？”

傅怀慎也没小气吧啦藏着掖着，点头，说，“确实，不过这种力量理应是天生的。”

“但如果有人研制出了后天培养的力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