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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让人担心的小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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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身体都这么弱了,为什么还要用内力啊。南乐平手上根本就没使什么力气就把门推开了,之前那个暗器飞来时,她就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没想到玉恒插了一手,他现在身体这么虚弱全是自己做的。推开门后,里面从布置到陈设都井井有条,不过窗户却被打开了,外面下着大雨,屋内的地面积了一滩不小的水渍,梳妆台就在窗户边上,一些瓶瓶罐罐都被刮倒了。玉恒跨入房内,里面的整体色调都以紫色还有粉色为主,看上去确实像是女儿家会喜欢的摆设。只不过……“这些古玩玉器可不像是一个花魁能够享用的起的。”

南乐平听到玉恒的话后,打量了一下这整间房子,确实,单看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但是特别的是整间屋子都不是寻常玩意,摆在软塌后的屏风是乌梨木制的,制作屏风用的缎子造价不菲,上面的刺绣更是一绝,这倒让她想起曾经见过的一副刺绣,好像是……拢月斋家的刺绣?除此之外,上至她睡得那张拔步床下至桌椅板凳梳妆台,全部用的都是上好的檀木,软踏上铺的是白老虎皮,梳妆盒里的首饰多如繁星,光是装她的衣服的衣柜就有两个,打开一瞧,花花绿绿衣服映入眼前,除了她的舞服,日常的衣服也是怎么奢靡怎么来。“这样的生活,不是谁都能承担的起的。”

玉恒从一只小叶紫檀雕花妆盒里拿出一只点翠白玉流苏簪看了看,然后又扔了回去,摇了摇头,说“你猜猜,这整间屋子最贵的是什么?”

南乐平看了看四周,玉恒既然考她,那一定不是屋内这些寻常玩意,都猜了地板墙面甚至天花板这种稀奇古怪的地方,玉恒还是摇头。“你看那些窗户,有没有觉得很特别。”

是……彩色的琉璃?好像上面还有人物绘画?这间屋子一共用了大概七块琉璃,彩色的琉璃上曼妙的美人竟然逼真到像是能跳下来翩翩起舞,这样的工艺,不怪就连玉恒都有些咋舌,还要拿出来考她。“它珍贵就珍贵在,琉璃在梁国内很稀有,琉璃的制法梁国也仅仅是刚刚摸到边,就连当今的皇上都得从花朝买琉璃,可以想见琉璃的价格之贵,而秋月一个小小的花魁,就算她的恩客再怎么权势滔天亦或是家财万贯也不可能能弄到这些玩意儿,这可是有价无市。”

“你怎么能确定,万一秋月的恩客十分喜爱看重她呢?”

“那为何秋月还在翠红楼做一个卖艺不卖身的花娘?她来到翠红楼才三天,吃穿用度明显区别于其他花娘,我之前曾问过刘妈妈,她说从秋月来到这儿以后除了上台,她几乎就没见过秋月,一应物品都用的是自己的,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待在翠红楼的目的是什么?”

南乐平转头看向他:“那你怎么看。”

玉恒没回答她的话,而是转头摸向了秋月平时睡得那张拔步床,钻进有点像小房子的拔步床内,玉恒首先闻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说不出的暧昧,而且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似曾相识的气味,回头招了招手:“你来闻一下,味道有些怪怪的。”

南乐平听到以后,站在床铺前轻轻嗅着,好像只有那么一些熟悉,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南乐平拿出了刚才他们在康子辛的厢房内瞧过的一个香薰球,“你闻是不是这个味道。”

这是玉恒从蒲舜的衣服内侧找到的,这种小的香薰球也叫香薰炉,可以一手掌握,是用来熏香衣被的,俩人索性就趴在床上翻着这床被子,很奇怪的是,被子上并没有这种味道,南乐平将脸都贴到被子上了,还是没有味道,而且这种味道飘散在空中不易察觉,如果不是玉恒说蒲舜身上的味道怪怪的,加之又从他身上找到了这个小香薰炉,恐怕没人会注意到这点。“你们……在做什么?”

封肃戈他们查了一会儿后就发现这俩人不见了,想到他们之前也在怀疑蒲舜的死亡地点不在风雨阁后,那他们在的地方也就很显而易见,于是他们也就上来,看看这俩人有没有查到什么,结果一上到五楼,进入到房间后,就看到玉恒和南乐平撅着屁股,背对他们并排在秋月的床上扭来扭去,这画面,着实有些……伤眼。南乐平转头看着他们,说“刘妈妈在哪?”

刘妈妈本来就是个带路的,一听南乐平找人,立马就从这群个子高大又壮实的司卫们的后面钻了出来,满脸堆着笑,问:“大人可是有事找奴家!”

南乐平将左手伸出,手掌上躺了一颗香薰球,问道:“这味道我闻着古怪不像是寻常的香料,你见多识广,你来瞧瞧!”

刘妈妈遵言上前,将香薰球掰开,凑前一问,就了然一笑:“启禀大人,这香料虽不是我们这行用惯了的香药,但与我们用的香料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款叫做春宵百媚香,这效用嘛,您听名字也就知道了,不过我们楼里用的只是助兴,没有这香料这么霸道而已。”

南乐平挑了挑眉,看向坐直身子的玉恒,说‘“那你猜对了!应该是在这间屋子里被迷晕带走的。”

’“不止,蒲舜的衣服凌乱,鞋子虽然是新制的,但这么一路拖下来的话,鞋面都有些脏,袜面却是干净的,他头发上还有一股玫瑰头油的味道。”

玉恒仔细瞧着刚才被带来的秋月的表情,沉默,比起刚才见到南乐平拆穿她时面上显露的惊惶,现下倒是平静下来,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南乐平低头看了眼秋月,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只白色的瓷瓶,轻轻打开木塞,一股浓郁的玫瑰花味道从里面漂出来,蹲在她面前,问:“这是你的吧!”

秋月嗤笑道:“大人,这摆在我的梳妆台上的当然就是我的,但你不能因为一瓶头油就定我的罪啊。”

“没有啊。”

南乐平轻轻摇头:“我没想靠这个定你的罪,蒲舜身上的香熏球里的味道和你的床铺有一模一样的味道,你今天抹的头油……”她阖眼在空中嗅了一下,冷淡的说“也是玫瑰花的味道,这么巧!”

“今天请我过去陪酒的可是镇南王府的小公子,我跳完舞就被小公子请到房间陪酒,一直都没走开,您不信的话,问问小公子就知道了。”

康子辛看着南乐平询问的眼神,尴尬的笑了笑。“而且不止康小公子看到了,还有一位贵人也在风雨阁,奴家可是一直陪着两位,未踏出房门半步,是这位爷,突然闯入,趁着小公子酒醉,把奴家一路挟持着,好不容易在楼梯口那儿挣脱了,奴家可真是……”说着说着就又开始流泪了。这话说的虽然漏洞百出,但确实有一点很奇怪……若是真像秋月所说从跳舞一直到康子辛厢房里去陪酒这段时间都有人陪同,那和蒲舜在五楼行房的是谁啊,鬼吗?“路六你确定你没看错吗?”

吴中良皱着眉头,他们不该在这种案子上浪费时间的,这种案子一般都是移交给都府衙门,最多呈报给刑部审理,要不是千机图,他们也不至于在这里耗时间。路六还没说话,玉恒就打断到:“和你喝酒的是谁?”

康子辛迷糊的看着玉恒,就听玉恒说:“到底是谁和你一起?”

见康子辛咬着牙不肯承认,玉恒冷笑着看着他:“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桌子上有三副碗筷,三个酒杯,一进门我就和南乐平发现了,之前你转移话题我俩也当做没听见,我再问一遍,除了你和秋月还有谁。”

“我不知道!”

“你再跟我说你不知道?”

玉恒眉毛竖了起来,厉声道:“你再说你不知道我现在就把你丢到大牢里去。”

看康子辛硬着头皮的样子,南乐平抱着手在一旁站着,她因为尚书府才一直护着康子辛,但眼下明明是为他洗脱罪名,最不上心的还是他。封肃戈冷笑着说:“玉司主不必这么急切,就算小康公子不说,我们也有办法知道,整个翠红楼这么大,我就不信没有人认得出和小公子一起来喝花酒的是谁?”

“这真的不能说……”康子辛汗如雨下,“这与他无关!”

“你得先说!”

玉恒无奈的指着秋月“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秋月和蒲大学士的死亡有直接关系,也许她想下手诬陷的并不是你呢?”

只有摸清楚全部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弄明白,今天这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康子辛将头转向南乐平,南乐平点了点头,他才开口道:“我今日约了瑞王一起喝酒,但我们只是喝酒,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而且他今天好像心情不好,喝了一些后,就让他家下人搀着回王府了,要不是牵涉到千机图,我原本也是想说出来的。”

瑞王?前太子——公羊炯?南乐平颇有深意的看向康子辛,倒是没想到,瑞王和康子辛的私交甚密,这倒是一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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