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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疑似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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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上台,第一次,听着恩客在下面唤她的名字,朝着台上砸银子,她心中有虚荣心,不过,很快,却也迎来了第一次接客。没有哪一个女子,不希望自己能够拥有一个待自己好的人,不过放在青楼,连清白都保持不了。更何况,她从小便被送进了青楼,即便想要离开,一方面,红妈妈断然不会放她离开,另一方面,她知道弱女子,身无长处,又如何生存的下来。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明明不喜,却又爱它带来的虚荣,真是矛盾而又可怜。赵秋凌倒也不是没有了解,只不过生存的环境不同,她们的思想立场,也会不同, “你从小在青楼长大,红妈妈,也该算你亲人了!”

“是啊,是亲人,不过却是有条件的亲人,若我没有利用价值,便连她身边的一条狗都不如,所以,你烧了青楼,我心中,还是庆幸的!”

青青倒了一杯茶,放在手中,似在感受它的温度,一如黑暗中独自行走的人,对光亮的渴望。“那么你家人呢,我是说,你进青楼之前?”

赵秋凌不禁有些好奇,更多的,却想知道她同苏少轩,同镯子,到底是何关系。家人?青青皱眉,记忆似潮水般涌来。“青青,你拿好这个镯子,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丢失,直到,镯子的主人前来寻它!”

年幼的青青满眶都是泪水,头顶上扎着的两个团子发髻可爱的紧,一张小脸,却染了不少血和泥土的混合物,“娘,你别死,你起来,娘!”

地上的女子身上几处大的伤口,一处在心口,一处在腰间,地上,泥土被染成了深色,女子眼中有着担忧,不舍,甚至是恐惧,伸出手,摸了摸青青的脸,却又无力的垂了下来,她已经没多少力气了,不过撑着一口气而已,“青……青,快走,别管娘,快走!”

“我不!”

青青满眼泪水,抬头看了看周围,静悄悄的,偶有乌鸦的蹄叫,是不详的预兆。“快走,青青,日后,待你长大,寻到小少主,将手镯交给他 ……”女子说完,头一歪,再也没能醒过来,而她的双眼,却没有闭上。“娘,你别死,青青害怕,娘!”

无论青青怎么摇晃,地上的女子再也没有醒过来。直到第二日,路过的人看见,待看见女子身上的伤口,本来生出的同情心瞬间消失,这世道,多的是引火烧身,他们又怎么会做对自己不利之事。青青便那样,守了三日,只是到了第三日,却因为没有水和食物,昏了过去,待她再次醒来,却已经到了京城的青楼中。同许多女孩子一样,青青被关进了一间屋子里,几个女孩子同吃同睡,慢慢的,也没那么害怕了。“他们为什么要关着我们,这里事什么地方?”

青青并不清楚,就是因为来到了这里,她的人生轨迹,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其他女孩子摇摇头,她们有的是被父母卖掉,有的是被人贩子拐来的。“我知道,我听她们说,这里是青楼!”

“是什么都不打紧,姑娘们,以后我就是你们妈妈,我会带着你们过上好日子!”

红妈妈带了几分妩媚,待将目光落在青青身上,是似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亲切的低下身子,眼中含笑,“小姑娘,以后你跟在妈妈身边好不好?”

青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直到被人带出去,洗净了脸,换了一身衣裳,再次出现在红妈妈面前,等待她的,却是严酷的训练。练一切男人感兴趣的,吟诗作对,喝酒赏花,弹琴跳舞,那段时间,是她人生中最辛苦的岁月。是以,在后来,她第一次登上了台,多年的努力便得到了回报,只是有些回报,却不是她想要的。青青平静的说着自己的往事,似一个旁观者一般,没有任何表情,说到痛苦之处,却也不过淡淡一笑而已。“后来,你可知,谁追杀你们?”

赵秋凌感慨不已,从没有谁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青青摇摇头,“我记不得了,这些事,都是当初我告诉红妈妈,后来长大后,她告诉我的,自被送到了青楼,我便生了一场重病,对于过去的记忆,几乎不存在,甚至连红妈妈口中说的我的母亲,我对于她,却也没多少记忆!”

正因为记不得,所以才会活的这般安然,有些东西,若记得反是负担,那么她选择忘记。只是如今,却出现了一个苏少轩。苏风吹乱赵秋凌的头发,又发丝覆在她唇上,“这么说,红妈妈没隐瞒你,倒也是难得!”

青青苦笑,有时候告诉,不过是想让对方欠她知道恩情,否则,以她无利不图的性子,又怎么会给自己留下一个隐患。“赵小姐,苏王爷同我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

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话。赵秋凌一愣,抓起茶杯,在手中转着圈子,甚至茶水荡了出来都不自知,“解释这些做甚!”

青青失笑,她在青楼多年,最擅长看人,面前的女子,有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不过有一点,却不会错,“珍惜眼前人,赵小姐,苏王爷真真是一个不错的男子!”

“我和他,不过合作关系罢了!”

她不是不愿意承认,只是如今,心却有些迷茫,她不想在迷茫之际做出决定,也不想给承诺。苏少轩!真的是一个可以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可是,她如今还能放肆爱吗?两人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才各自离开,睡的朦胧之际,赵秋凌缺似乎听到钟的声音,一下一下,那般用力,似能穿越火层层叠叠的山峰,落进她心中一般。起初以为是做梦,没有在意,翻了一个身,心中一惊,猛然直起身子,一声声数下来,整整七十二声,是帝王驾崩有的礼数。傅奇……死了!在猝不及防之中,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之际,东阳皇帝,自南巡以来,终日缠绵病榻,最终终于驾崩。前世的记忆一点点涌上来,傅奇一死,赵秋竹登基为新皇,傅洛弘便要被派去边关,可李尚会甘心仅仅只将傅洛弘派去边关这么简单吗?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如在汪洋大海中反复挣扎无依的人,无论怎么寻找,都找不到能够靠岸的东西。猛然掀开被子,一股寒气袭击而来,明月便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小姐,皇上驾崩了,老爷进了宫,走前吩咐赵府中人一个都不许出府!”

“爹临走还说了什么?”

“老爷只说,当下局面混乱,李府独大,赵府若想保持周全,行事需得谨慎!”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赵秋凌有些不安,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知道,定会发生一些事,可是至于是何事,她却不知道,发生在谁身上,她也不过猜了个大概。当下最重要的便是傅洛弘,皇帝直到驾崩都未立太子,皇位之争,自然少不了。皇宫中,赵秋竹一脸冰冷,跪在傅奇床榻边,在他身后,是后宫中的一众妃嫔,昨晚,有人给他消息,让他连苏进宫,他没想到,竟看见自己父皇驾崩。“先皇留了遗旨,三皇子德才兼备,腹有乾坤,有君王之才,故特立为新王,即刻登记,各位娘娘,可有何疑惑?”

李尚扫过众人,眼中说不出的得意之色。“李大人,昨苏你为何在宫中?”

皇后终究不信,皇帝突然驾崩,身边之人只有李尚和赵秋竹,李尚正了正神色,反问,“娘娘莫不是怀疑臣假传先皇遗旨?”

“不敢,只不过新皇登基一事,事关社稷,本宫自是要问清楚。”

皇后不卑不亢,一身素色的华服,衬的她整个人无比威严。“是啊,先皇驾崩之际,我们可都没在身边,李大人,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还有一个八皇子。”

一人带头,另外几个娘娘便也纷纷提出了质疑,她们身在后宫,却也明白,李尚的野心,如今由他说出来,自是多了几分不可信的意味。“先皇的口谕,你们也敢违抗,三皇子登基,是众望所归!”

李尚眼中略过一抹阴鸷,不过几个妃子,他还不放在眼中,更何况,皇帝一死,她们便也没用了。皇后目光一冷,目光中尽是不信任的意思,“李大人的意思,我们这些人,连问都不能问了么?”

话音一落,其他人呼声又起了来,一些人自是希望傅洛弘登基为皇,另外一些人,心中藏了见不得人的心思,自是希望两方闹的越凶越好,她们好做收渔翁之利。“都安静!”

赵秋竹脸色阴沉,如今父皇才合眼,他们便因着皇位之事争执不休。一身紫色华服,腰间系了白色的丧带,慢慢直起身子,接过李尚手中的圣旨,却没有打开,他的确看过的圣旨上的内容,不过真实性,却值得商榷。他赶进来之际,李尚早就在他之前来到了父皇寝宫,而他进去之际,正是父皇闭眼之际,之后,李尚便将圣旨拿了出来,故而,他只见圣旨,并没有听到父皇口谕。皇后睨了他一眼,却也不似其他妃嫔那般,反是看着令妃,目光中几分试探,“令妃,你觉得,皇上的口谕,可是真的?”

令妃没想到皇后会这般问她,尴尬的笑了笑, “有圣旨在此,哪还有什么真不真的!”

赵秋竹是她亲生的孩子,只不过从小为了避嫌,却是在皇后身边长大的,皇后膝下无子,赵秋竹于她,也算半个儿子,如今她却第一个提出质疑,却让她想不通。皇后黛眉一蹙,头上金步摇清脆响动,“意思是即便不真,也算真了?”

声音之威严,比方才甚之。令妃终究是吓了一跳,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开口。“母妃,母后,你们二位别吵了,如今父皇尚未下葬,登基一事,推到后面!”

“即便推到后面,圣旨的真实性,却也要确认,本皇子怎么听说,父皇驾崩之际,三皇兄才赶到,那么李大人,你如何证明,这份圣旨出自父皇之手,而不是有心人,为了某夺皇位,假传的旨意?”

傅洛弘突然进来,却一身铠甲装身,腰间一把剑,刺痛了众人的眼。赵秋竹脸色一变,父皇驾崩,他不穿孝服也就罢了,如今一身铠甲加身,还携刀入殿,可是大逆不道,厉声道:“八弟,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下去换了衣裳!”

傅洛弘却没有动,反是看着李尚,目光中尽是冰冷,“李大人,本皇子怀疑,父皇之死,同你脱不了关系!”

话音一出,妃嫔议论纷纷,皆在窃窃私语,有些站李尚的,有些站傅洛弘的,有些唯恐天下不乱,在中间捣乱的,各有目的。“李大人,你该给天下人一个解释!”

皇后目光冰冷。“皇后娘娘,李大人衷心耿耿,否则,先皇也不会让他听圣旨……”“令妃,你糊涂了,若如此,皇上为何不直接传召本宫和绝儿,那样不是更直接吗?”

皇后提高了一个声贝。令妃哑口无言,事发之际,她根本不在,没有说话的权利。反观李尚脸上,却完全没有惧怕之色,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事实上,不过几个后宫女子,整日苏不过争得你死我活,手段也逃不出那几个,他还不至于怕了。正了正官帽,“皇后娘娘这话不对,这是皇上的命令,我等作臣子的只能服从,哪能置喙,若皇后娘娘觉得不可信,大可以亲自去问问皇上。”

“李大人是在咒本宫不成?”

皇后脸色俨然有了怒色,她没想到,令妃是何糊涂的,她膝下本就无子,赵秋竹虽不是她亲身,这些年,却也有养育之恩,如今这个时候,她自希望自己的儿子登基,可李尚的野心太大,若不在登基前将人除掉,恐东阳社稷危矣!奈何势单力薄,又出来一个傅洛弘,本以为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却也不曾想是个糊涂的,带甲上殿,便已是犯了大忌。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无奈之感,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皇帝会突然驾崩,也没有想到,李尚竟将她的人全部拔掉,换成自己的人,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看来这宫中,出了不少内鬼!“臣不敢,倒是八皇子殿下,皇上临走之际,让臣代管朝政,只等丧事一过,便辅佐新帝登基,如今你这番样子,怕是不合适吧?”

话音一落,傅洛弘却再也忍不住了,他的暗卫得到消息,父皇根本不是正常死亡,其中的端倪,只有李尚一人了解,或者,他最敬重的八皇子哥哥也了解。手指轻轻一弹,腰间的剑飞弹出去,散发出凛然的光芒,渗人的很。“你要造反不成?”

皇后目光一冷,全乱了,“尘儿,御前带兵器,可是犯了大忌!”

“本皇子怀疑李尚假传圣旨,为了正皇统,不得不这样做,即便背负千古骂名,也在所不惜,来人,将李尚拿下!”

傅洛弘一身银白色的铠甲,因是逆光,面部有几分朦胧。一时间,傅洛弘带进来的人纷纷将殿中的人围住。李尚笑了笑,慢慢过去,不过招了招手,瞬间,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众人的目光中,御林军却进来了,包围在傅洛弘人的周围,“八皇子殿下,殿前不能带兵器,你已犯了大罪,不过老臣也不是不能理解,如今你悲痛心太甚,不免做出些糊涂事,来人,八皇子殿下累了,将八皇子殿下送回去府中,好生照顾着!”

“李尚,你要造反吗?”

在场的,除了赵秋竹,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不可置信,李尚居然在短短时间之内,控制住了御林军。傅洛弘看着身后出现的御林军教头,忽的明白过来什么,原来,御林军的是他的人,眸子中漾过一抹冰冷,手中剑一提,朝着李尚砍过去。起刀的瞬间,两边的人却动起手来,傅洛弘知道这一次事关重要,挥剑欲刺下来,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组织住。抬头一看, 却是赵秋竹,目光中尽是失望,“赵秋竹,我从来不想和你争,若你为皇,我心甘情愿退出,可是李尚居心叵测,如今你却同他同流合污,你太让我失望了!”

赵秋竹被他眸子中的痛苦刺痛,他心中何尝不是难过异常,当李尚上府,以谢菁性命相要挟之际,他的路,便已经错了。即便知道李尚助自己登基是有目的的,况且不单纯,他却没办法,江山之重,在他心中,却比不上谢菁的重要,他已经深深的伤害了他一次,如今,在不能让他只因了自己,丢了性命。目光一冷,有无奈,又沉痛,更多的,却是惋惜,都说皇家无亲情,他们之间的兄弟情,最终还是断了,“来人,八皇子殿下居心叵测,有造反之嫌疑,将人带回府中,好生看管!”

“是!”

“赵秋竹,你敢!”

傅洛弘目光通红,眸子中尽是明明灭灭的痛苦,仿佛一颗刚刚钻出土壤的绿面,却遇见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寒霜一般。他以为,迎接他的会是璀璨的阳光,却没想过,却是一场撕心裂肺的掠夺。手一动,却遭到一阵猛烈的撞击,整个身子飞了出去,“咣当”一声,傅洛弘手中的剑掉落,向羽大惊,想要过去护着他,却被御林军控制住。皇后眼中有不满,李尚已无法无天,偏偏绝儿还帮着他,若尘儿一死,恐他在没有顾忌的,紧紧攥住手中的帕子,狠狠道:“绝儿,你想戕害手足不成?”

“皇后娘娘没看见,是八皇子先动手的?”

李尚对于赵秋竹的反应甚是满意。皇后白了他一眼,只恨不得将他车裂,却还是忍住,长吁了一口气,发泄心中的怒火,“李大人,你僭越了,尘儿一时糊涂,来人,将尘儿送回去,尘儿在府中,若是伤了,本宫这命也不要了!”

说完一甩袖子,径直离开。其他妃嫔见皇后娘娘离开,自也没有再待下来的理由,更何况,如今大括已定,朝政在三皇子手中,她们又能说什么。待人离开,只剩下李尚和赵秋竹,赵秋竹似也不想同李尚多待,一扬袖子,便准备离开。“殿下!”

李尚上前几步,挡住赵秋竹的去路,眼中尽是算计,“如今八皇子殿下已有不臣之心……”“李尚,你别太过分,如今他已经被软禁了,你还想如何?”

赵秋竹自是知道李尚的狠毒,挡她路的人,全都要除掉,这几日,官场前的官员,若起来反对的,大部分都被他暗中解决了,不过有一点却让他奇怪,无论赵府如何反对,李尚都只当听不见。按照他的风格,早就该除了赵府。李尚摸了摸胡子,突然笑了,“殿下可知养虎为患?”

傅洛弘不除,终让他寝食难安。“你若敢动他,本宫便将你的阴谋曝光天下,不过一个鱼死网破,八弟的性命,你不能取,他的去留,本宫自会安排,不会让在京阻碍。”

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吐出来的。一步错步步错,如今只能以最大的能力护住八弟。李尚点点头,看不出任何情绪,“殿下仁满天下,坏事便由老臣做,如今先皇驾崩,后宫的娘娘,总有一些,要殉葬,殿下不忍心,老臣便代考了。”

他绝对不允许,先帝的力量盘踞在后宫,这也是为了她女儿,扫清障碍的第一步。“你……”赵秋竹捏紧拳头,若可以,他怎会让面前这个居心叵测的人活着,他对权利的渴望,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将她们送出去为先帝祈福,这是本宫唯一能容忍的方式!”

说罢,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决然的背影。李尚摸了摸鼻子,蓦然间笑了。宫中办事速度极快,行过祭拜之礼后,便将各宫妃嫔迁出了皇宫,自然,皇后各令妃不在其例,可不知李尚用了什么手段,竟让皇后主动请旨意去为先帝守陵,终生不归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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