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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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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李心兰早已经等的不耐烦,她早就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呆了。晨见有些许风吹过来,吹在赵秋凌脸上,她只觉得有些冷,脑袋有些昏沉,迷迷蒙蒙的,让她整个人似在梦里面一般。扶了扶额头,目光前面似乎蒙上清晨的雾气,身子一软,竟有些站不住。“秋凌儿!”

苏少轩大惊,连忙将人扶住。“楚楚!”

“小姐!”

“我没事,只是有些难受而已。”

赵秋凌摇头,却发现自己似乎更加难受了几分,身影一晃,眼前苏少轩的俊颜一点点涣散。“秋凌儿!”

苏少轩在顾不得其他人,将赵秋凌打横抱起,飞身上了马车。“小姐,我们也快走吧。”

“好。”

李心兰笑的狡黠,真是活该,谁让她刚才一直在勾引男人。苏少轩一路将人送回若幽阁,玲珑吓了一跳,慌忙跟着进去,魏启轩亦是一脸着急,刚想要进去便被明月拦了下来。明月颇为为难,“魏公子,小姐的闺房,您还是在外面等候吧。”

魏启轩眉头一扬,指着里面的男子,“凭什么他就可以进去,本公子就不可以进去?”

明月脸色红了三分,她怎么能说王爷何小姐早就不介意这些问题了。“罢了罢了。”

魏启轩目光中透出一股思落,抱住双手,“我就在这里等待。”

说着靠在门口。闺房中,玲珑小心翼翼将赵秋凌肩膀上的带子拆开,动作不免重了些,遭到苏少轩几记白眼,明月在一旁边看着心惊,却也不敢贸然说什么。“轻点!”

苏少轩话语中似噙了一块寒冰一般,砸在空旷的闺房里,让人觉得后背发凉。玲珑点点头,却哪里承手的住苏少轩这般疾言厉色,手一抖,床榻上的人颤了一下。“你们都出去!”

苏少轩在也看不下去,起身将两人赶了出去,目光中尽是疼惜。两个丫鬟虽然担心,却也知道有苏少轩在,她们家小姐不会有事的。“秋凌儿,你忍着点。”

苏少轩下手很轻,似手下是一滴露珠,只要稍微不注意,就会破碎一般。带上好了药,赵秋凌沉沉的睡了下去,苏少轩这才放下心来。三人在外面等的焦急,忽的见到苏少轩出来,吓了一跳。魏启轩侧身看了看里面,不悦道:“她怎么样了?”

苏少轩却没有理会,轻点脚尖,消失在众人面前。魏启轩摸了摸鼻子,这人什么烂毛病,哼了一声,复又恢复了方才的模样。李府中李心兰正在惬意的洗澡,忽的看见一个人飞进来,吓的魂飞披散,慌忙拿了一件衣裳遮住身子,惊恐大叫,还未待她叫出口,便被苏少轩点住了穴道。“若你胆敢忽胡言乱语,唤来人,本王便治你一个勾引本王的罪名,将你李府满门斩了。”

苏少轩冷冷道,他懒得和这女人废话,威胁,是最好的方式。李心兰惊恐的睁大了双眼,有苦说不出,明明是也王爷趁自己洗澡时跑进来,委屈的眨眨眼,表示已经听懂了苏少轩的话。苏少轩这才将她的穴位解开,语气清冷,浑身带着杀意,似从地狱中出来的修罗一般,“今日之事,到底怎么回事?”

赵秋凌不会那么傻,自己跳进去猎人的洞中,定是发生了什么,而李心兰将她约出去,问她是最快的。“是……是皇后娘娘。”

李心兰惊恐道,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面前这个如魔鬼般的男人就会将她杀了,她还等着进宫做妃子,可不能这么快死,忽的想到什么,加了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逃跑时是我救了赵小姐,你可以问她。”

苏少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若不是如此,恐怕她早就已经向阎王报道了,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和他啰嗦。李心兰还欲说什么,却看见黑影一晃,苏少轩消失不见。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好早没对那小贱人做什么,否则今日她还不得死在苏王爷手下,不行,即便以后真的要动那个小贱人,也不能由她出面。皇后宫中,李兰兰刚起身,正欲将一根金簪子插上去,猛然看见镜子里面倒映出一个人影,手一抖,簪子摔落在桌子,又落在地上,簪子上珍珠滚了一地,滴滴答答的,清脆中带着一抹不安。李兰兰吓的不轻,待看见来人吃了一惊之后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别了别头发,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笑意盈盈道:“王爷今日怎么有闲心到本宫这里来?”

苏少轩目光一冷,忽的,身影飞过去,紧紧钳制住她的脖子,手中用力,李兰兰一张精致的脸涨红,带着恐惧,“你……”“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本王是有耐心的,今日只是一个教训,若你往后再做出什么,本王会杀了你。说罢,将人一松,李兰兰整个身子垂在地面上,似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脸上漾池一抹嘲讽,这就是她曾经想要放下一切在一起的人,为了一个贱人,竟要杀了她。赵秋凌,你让我如何不恨你,就是你,让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嘎吱”一声,门开了,赵秋竹进来看见李兰兰屋子里的人,愣了一下,目光中带了几分深意。李兰兰亦是一愣,带反应过来,连忙向赵秋竹爬过去,“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苏王爷想要杀了臣妾。”

赵秋竹看着苏少轩,眼中却没有怒火,倒是看着李兰兰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难描难绘的嫌弃,眯了眯眼,“皇后糊涂了,苏王爷怎么可能会杀你。”

李兰兰一愣,虽知赵秋竹心中没有她,却也不曾想过,回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待她,而且还是苏少轩的面,心中翻腾着耻辱,甚至是不甘。眸光一暗,将衣裳领子拉了拉,露出白皙的脖颈,“皇上难道看不见臣妾脖子上的伤吗?”

赵秋竹一看,果然,她脖颈处的确有伤痕,他深知苏少轩的性子,他想要动一个人,要么是愤怒到了极点,要么是因为秋凌妹妹。眼神一暗,看向李兰兰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杀意,冷冷道:“皇后,休要无理取闹!”

李兰兰一愣,目光中尽是不可置信,赵秋竹说什么?她无理取闹?心中脩然冷了下来,她只是嫁了什么人。她爱的,不爱她,她不爱的,这样伤她,起身,目光中带着泠然的恨意,“皇上,我可是你的皇后,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皇上,你们之间的事本王就不掺和了,不过若下一次,皇后在有什么诡计,本王不确定会不会忍不住杀了你。”

说罢,冷冷一佛衣袖,离开了。赵秋竹看了她一眼,眼中的嫌弃深似海一般,正欲离开,却被李兰兰拉住袖子。“皇后这是做什么,如今连礼义廉耻都不要了吗?”

赵秋竹冷冷讽刺。赵秋竹冷笑一声,“李兰兰,你做的那些事当真当朕不知道,朕给了你后位,你最好安分守己。”

“赵秋竹,你以为的位置是如何来的……啊……”话音未落,赵秋竹一巴掌呼过去。李兰兰白皙的面容上多了五道鲜红的手掌印,目光渐渐变深,眼中尽是恨意,“你……”“皇后放肆了。”

赵秋竹隐忍着怒火,袖子中的手紧紧捏起,若不是因为李尚,如今她早已经死了千百遍,又怎么会趾高气扬的做着皇后。李兰兰看着赵秋竹然的背影,狠狠砸了下去,寝宫中的东西瞬间落了满地,一地狼藉。“娘娘,您怎么了。”

冬儿进来吓了一跳。李兰兰抬眼,狠狠瞪了一眼冬儿,忽的,只觉得满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抓起地上的东西,朝人砸了过去,“滚!”

冬儿吓了一跳,慌忙离开了宫殿。赵秋竹一路离开,不知不觉,却来到了谢菁的院子里,自从将她封为贵妃之后,他们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很多次,他都想去看看她,只是,每次走到门口,都会停止肩部,他没有勇气。“皇上?”

小暖从外面摘了鲜花,正欲回去,猛然看见赵秋竹,皇上可是好久没来了,连忙拜了下去,“娘娘一大早就起来了,皇上进去吧。”

赵秋竹看着院子,安静如斯,一如她恬静的性子一般,他以为,他能给她最好的,却没想到,还是伤害了他,如今他由有什么脸面进去见她。脸色蒙了一层黯然,摆了摆手,身上的龙袍上张牙舞爪的龙栩栩如生,“她每天都是这般早吗?”

“是啊,娘娘睡眠总不好,好几次都会从深苏中惊醒,有时候奴婢进去,看见娘娘肚子一个人站在窗台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小暖暗暗思衬,却不敢说贵妃娘娘在思念小皇子。赵秋竹心中疼痛更甚,她不好过,他心中又何尝好过,正欲离开,却听见一个清缓的女声传过来。“小暖,你和谁说话……”谢菁一只脚在里面,一只肩脚在外面,待看见外面的男人,整个人怔住,失落,失望,痛心,思念……诸多感情交杂在一起,让她几乎不能承受。赵秋竹!她深爱的男子,亦是伤她入骨的男子,猛然转身,却发现自己手腕被人擒住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何人,谢菁敛了敛神色,冷冷道:“放手!”

“阿菁!”

谢菁转过身,眼中尽是泪水,一字一句道,“你不配叫这个名字,从他默许李兰兰做的那些事,而不采取任何措施,他就已经不配了。赵秋竹眼中一阵伤痛,紧紧桎梏住她的手,不肯放开,“阿菁,你该知道,朕是有苦衷的。”

若非如此,他又怎么舍得如此伤害她。小暖看着两人神色皆不好,一一行之后离开了。谢菁冷冷一笑,甩开他的手,几分讽刺,几分失望,“皇上,我们之间如今什么都不剩,请皇上放手。”

“你非要如此吗?”

赵秋竹哭笑,不听解释,也不想理解他。“对!”

谢菁冷冷道,她根本没办法忍受李兰兰。“若朕要强求呢?”

赵秋竹语气中有几乎卑微的祈求。谢菁冷笑,“皇后娘娘每日独守空房,比臣妾更需要皇上,皇上还是去她那里,以免被人诟病,是臣妾不懂事!”

赵秋竹猛然抬头,目光中尽是隐忍的愤怒,几乎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

他竟然说,要他去找李兰兰?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忽然,钳制住谢菁的的胳膊,似愤怒的豹子一般,“你再说一遍?”

“我……”谢菁还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便被人腾空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两边的风景不断地向后退,她只觉得,自己一颗心似在冷风中飘摇。一路进去,小暖看见赵秋竹暴怒的模样,吓了一跳,生怕她会对她家娘娘做出什么可怕的事,连忙上前阻止,“皇上……”“滚!”

赵秋竹目光中尽是冰冷,一路将人包进去,衣袖一甩,门狠狠砸上,吓的小暖震了一下,还想说什么,却始终不敢言语,只能在外面安静地等着。“赵秋竹,你放开我。”

谢菁身下一片温暖,大红色的棉被绽开妖娆的花朵,似置身在花海中一般,有花的清香,又有花的妩媚。肩头一阵冰凉,赵秋竹眼中充血,却没有一点情绪,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赵秋竹,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衣裳被扯下来之际,心中一阵慌乱,她害怕这样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胡乱的推着身上人,却发现她的力量对于她来说,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多了几分欲迎还拒的意味。赵秋竹哪里听得进去,红帐摇曳,伴随着女子的哭喊声,屋内一片旖旎。他记不清有多久这般拥有过她了,这一次,在也舍不得将她放开,红暖香帐过后,更多的却是伤感。女子安静熟睡的侧脸一如以往,身上的旖旎无时无刻不再控诉着他方才的冲动,不过又如何,身边的女子始终都是他的。替她拢好被角,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这才起身,穿了衣裳离开,他没有看见,身后女子哀怨目光中流下的泪水,亦没有看见,身后女子失望的神色。“娘娘,你还好吧?”

小暖进来,面色微红,她哪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心中高兴,不过也知道娘娘并不欢喜,如此一来,反而增添了几分担忧。谢菁并不说话,目光中尽是无助,慢慢直其阿身子,眼中并没有半分羞赧,反是多虑几分恨意,“小暖,去熬药!”

熬药?疑惑见对上谢菁绝然的目光,心中登时明白了,连忙惊恐的跪下去去,“娘娘,不可以啊。”

娘娘……娘娘竟然要……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伤心事笑,可是欺君的大罪。“还不快去。”

谢菁少有的厉色。小暖点点头,正欲起身,却看家见门口进来的人,心中一惊,连忙迎了上来,“皇后娘娘。”

谢菁亦是一惊,震惊过后,心中却是凛然的恨意,似融化进湖的冰水,蔓延上岸。穿了衣裳,发丝尽数散在身后,跪了下去,语气清冷,“皇后娘娘。”

幕兰兰皱着眉头,一声火红色的大氅披风,目光中尽是不屑,宫女来报,赵秋竹来了她这里,如今看来,却已经是离开了,离开了好,离开了,才可以收拾这个贱人。睨了她一眼,目光中尽是不屑,忽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待看见她身后凌乱的床榻,瞳孔猛然收缩,一把将人拽起来,只见谢菁的脖颈间,斑斑点点,都是难说的暧昧,目光倏然冷的似从冰雪中淬炼出来的一般。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大白天的勾引皇上,是证明她比自己强大么。嫉妒,不敢,甚至方才被赵秋竹和苏少轩羞辱的双重耻辱涌上心头,高高扬起了手,一巴掌呼下去,“贱人,身为贵妃,勾引皇上。”

小暖一惊,连忙护在谢菁面前,“皇后娘娘,是皇上,不关我家娘娘的事啊。”

李兰兰哪里听的进去,一把将小暖揪开,恨的只想将面前的人杀了,“贱婢,滚开。”

狠狠一脚踹了上去,正中小暖的心口处,一口血喷出来,小暖唤了一声“娘娘”昏死过去。“你……小暖!”

谢菁连忙过去查看这小暖的伤势,忽的头上一阵疼痛,整个人朝柱子便撞过去,眼前一阵火花,头昏了昏,最终还是忍住了。“谢菁,你别以为皇上宠爱你,你就比本宫高人一等,来人,给本宫拿药来。”

已经有过一次,她绝对不可能在让这个贱人怀上皇上的孩子,以此来威胁她的地位。“我是皇上的妃子,你这般做,就是毒害皇嗣。”

谢菁冷冷道,方才她是真的不想留下孩子,如今被李兰兰如此相逼,忽的,记忆回到当初自己没了孩子那一刻,久违的母爱涌出来,不,她不能别人再一次害她。起身,便要朝外走去,李兰兰眼神一聚将人一把抓过来,贱人,还想走。抬手,又欲打下去,却忽然大仙自己手被人禁锢住,愣了一下,转过身,却是赵秋竹冰冷的面孔。“皇上……啊……”李兰兰整个身子摔砸地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赵秋竹竟然当着这个贱人的面打了自己。泪水再眼眶中打转,若不是碍于赵秋竹在,她一定不会让这个贱人好过。“你给朕滚出去。”

赵秋竹怒声道,目光中尽是愤怒,只是现在,他看见的时候,她办这般为所欲为,那么看不见的时候呢,还会做出什么。李兰兰起身,目光中尽是愤怒,忽的笑了,“皇上,您别忘记了,您答应过爹什么。”

说完,一佛衣袖,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谢菁慢慢直起身子,目光中除了冰冷还是冰冷,这样勾心斗角守着一个人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皇上,您我走吧!”

即便是回到过去,回到那样辛酸的时候,也好过如今苟延残喘着。赵秋竹一愣,似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灼亮的目光一点点冷下去,“你说什么?”

“我累了,赵秋竹,你放了我。”

说完这句话,泪水流了出来,泪水流到嘴中,却是苦涩的,她们之间的感情如今更像是一快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可是一直这样坚持下去她真的害怕,害怕到时候最好的感情会被抹掉,深宫的勾心斗角,原来真的可以磨灭人性。目光一点点涣散,身子一欠,跪了下去,身后的长发描绘着女子玲珑有致的身材,赵秋竹忽的感觉他就要失去什么了,这中感觉这般强烈,强烈到他甚至害怕放她离去,他怕,他一旦答应,她们之间就在没有什么关联。眸光阴暗,冷冷道:“这辈子,我都不会放你离开,即便似,我们都要在一起。”

说完,转身离开。他真的害怕了,害怕看见她无辜的目光,那目光中对他的爱已经转换为恨,亦害怕看见她深身上的伤口。一路回了御书房,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为君者是孤独的,这一点,他很清楚,此时深刻体会。手中一壶酒馥郁芬香,直到御书房的门被推开。赵秋竹不喜被人打扰,尤其现在,这样的时候,眸子中的阴暗一点点加深,将手中的壶朝门边砸了过去,声音异常清冷。“滚!”

对方却没有声音。赵秋竹抬眸,却发现竟是傅若离,眸子中的阴暗少了些许,起身,却发现身影踉跄,若不是傅若离扶着他,恐怕已经摔了下去。“你怎么来了。”

赵秋竹语气淡淡。傅若离并不说话,忽的感叹,他们几个兄弟为何如今竟变成了这般样子,情路坎坷,不仅仅皇上,还有她,还有远去边关的八弟。“有何事?”

傅若离自他登基后很不进皇宫,即便进也是有重大之事,否则,断然不会进来,皇宫似乎成了困顿他的牢笼,他是笼子里的鸟。傅若离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有不忍,从袖子中将帖子拿出来,忽的跪了下去,双手举起,竟是许久以来甚少有的郑重。赵秋竹一愣,目光中有惊讶,待将帖子翻开,看见里面的内容,忽的笑了,那笑容,更多的却是无奈,苦涩,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般。都要离开,阿菁想走,如今他唯一留下来的皇弟也要走。“皇兄,我不能……帮你多少……反是累赘!”

傅若离一字一句道,目光中尽是真诚,他所说不虚,如今李尚的权力,以及对朝堂的控制,他的存在,只会恨尴尬。赵秋竹苦涩一笑,手中的帖子落在地上,面对书桌,眯了眯眼,“准了!”

离开就不会受到威胁,自然,也不会成为他的负担,说起来,他又何尝不是自私的,“弟妹肯和你离开吗?”

提到云华,傅若离眼神一暗,她们之间的关系水火不容,恐怕没那么容易。兄弟两人谈了许久的话,大抵都是关于之前的,不是是有意还是故意,只字不提李尚一事,一直到了深苏,傅若离才离开。接二连三许多事,让李尚和李兰兰不禁警惕了起,李尚感觉待自己女儿在宫中势单力薄,便让李兰兰操办这选秀一事,至于人选,大部分都是他手下培养起来的,再不济,都是他的人。赵秋凌早就料到李府会这样做,也知道李尚不会放过这样的计划,于是邀约了李心兰在湘水楼见面,一同商量入宫之事。李心兰因着名单上没有她,早就做不住了,一进,看见赵秋凌,再也忍不住,“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上名单?”

该死的李兰兰,她帮了她那么多,最后竟真的提防着她,看来,她还真是小看她了。“你爹可有和李尚提过这件事?”

赵秋凌蹙眉。李心兰想了想,最后摇摇头,肯定道:“未曾!”

赵秋凌早际预料到回事这样,李心兰有野心,李兰兰又怎么可能会将一头狼崽子放进宫中,她的确已经想好了法子让她入宫,不过在此之前,她必须确认一件事,“你入宫之后需的答应我一件事?”

“不得对谢菁出手?”

李心兰此时完全可以猜的出来。“是,确切的说,你们的李长都是一致的,都是为了对付李兰兰,既然这样,为何不站在汀一条阵线上,毕竟,皇上心中倾向谁,你心中该是明白的。”

为了利益,李心兰不可能不答应。果然,李心兰思衬一下就答应了,“不过,除掉李兰兰,这个盟约便不成立。”

她要的是后位,怎么可以让谢菁那个贱人夺了去。赵秋凌微微一笑,几分狡黠,这是自然,她要的,只是除掉李兰兰,待将她除掉,不用她出手,皇上也会将她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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