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所有人都误会了,黎安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季夫人就算是之前万般个不愿意,可现在不愿意也得愿意了,她这一句话让季默凉十分不解,“妈,您怎么了?我跟黎安安的婚约我可不会轻易解除!”
季默凉对上了穆绍霆的眼神,两个男人一阵厮杀,最后季默凉惨败收场。这个男的怎么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他知道黎安安跟自己是什么关系吗?他又知道了解黎安安是什么样的人吗?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敢这么大言不惭,还真的是有点胆量。一个男人被女人背叛,不管喜欢不喜欢这个女人,都有种被戴了绿帽子的愤怒,季默凉怒火中烧,质问道:“黎安安,你跟我的婚约都还没有接触,你就跟其他的男人不清不楚,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这么说的话,我还要问问你是什么意思,你还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有婚约,那你在酒店里跟黎莹莹被拍到的时候在干什么?那个时候你们俩有把我放在眼里吗?”
黎安安只觉得可笑,“好歹我带我的男朋友回来还是私人的事情,你们俩干的那些好事儿可是让千百万人免费看了场现场直播,要说丢脸,我可是真的丢的比你多太多太多了。”
季夫人立刻瞪了儿子一眼,转而看向黎安安,语气瞬间好的不是一点半点,“安安,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家默凉跟你订婚了之后,一直都没有时间跟你发展感情,你们年轻人总有你们自己的相处方式,本来我们也不方便多管的,只是现在闹得不可收场了,那丢的可是我们两家人的脸。”
“再说,这男人的一点毛病,你应该从小就清楚的呀。”
季夫人话里有话,眼神落在了黎明伟身上,什么意思昭然若揭。黎明伟的脸面顿时扫地,他忍季家不是一天两天了,往常一直耀武扬威的也就算了,现在他们家可是都要跟宁城的穆家结为亲家了,还敢来这里大言不惭。“伯母。”
黎安安的脸色也是一沉,他们家自己的事情他们家内部可以自己解决,俗话说家丑还不可外扬,黎明伟做的好事外人当然可以议论纷纷,但也起码做到背后去偷摸摸地说,现在当着他们的面说那是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黎明伟跟姚璐没有什么可惜的,黎安安要维护的是自己妈妈的面子,人都不在了还要被这群狗眼看人低的胡乱揣测,真以为他们家是好欺负的?“怎么?安安,你是不是想通了?其实你应该听我的话,从小我就很喜欢你,不然我也不会一直坚持履行最初的婚约。默凉是混球了一点,但婚后他肯定会一心一意对你一个人好,要不然我就打断他的腿!”
季夫人说的有模有样,季默凉心里不服,面上却极其配合。黎安安走到了季夫人的跟前,个头竟然还压倒性的,“我想你实在是多虑了,我跟季默凉从他跟黎莹莹不清不楚乱搞到一起的时候,婚约就结束了。还有即便我从小就懂这个道理,但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你们逆来顺受惯了,没必要拉着所有人跟你们共沉沦。”
“黎安安,你怎么跟我妈说话的?”
季默凉还从来没有看见黎安安这么没大没小过,从来都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黎安安不会反驳更不会顶嘴。黎安安舒了口气,只觉得好笑,转眼看向了到现在还颐指气使的季默凉说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在我家在我父亲跟男朋友的跟前,对我大呼小叫。”
“你跟黎莹莹不是两情相悦么,我现在成全你们,怎么还不愿意了呢?”
黎安安沉声道:“还是说你跟黎莹莹的事情都闹得那么大了,你们季家根本不想负责!”
一直都在看热闹的黎莹莹听到这话,忽然就慌了,连忙抓住了季默凉的胳膊道:“季哥哥,根本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安安姐,你又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我怎么说你了?”
黎安安实在是想不通黎莹莹到底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难道不是外面那些看了你们俩视频的大家在说吗?做了丑事,还怕人说,难道这一切不是你咎由自取吗?”
“黎安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如果你贪图虚荣,攀附权贵,不愿意履行我们之间的婚约,那就如你的愿取消好了,不过你最好不要后悔,以后回头来求我娶你!”
季默凉怒睁双目来回扫视着黎安安跟穆绍霆,咬牙切齿地说道。虽然现在这么说,但季默凉相信今天这场戏演完了之后,黎安安肯定会后悔,找了个空有外表的花瓶来跟他叫嚣,这种幼稚的行为实在是可笑。终于解除了婚约了,黎莹莹哭的更大声了起来,季默凉一把搂住她,“哭什么宝贝,你这么可爱,要是再哭的话可就不好看了。”
黎莹莹越是哄就越是来劲儿,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轻易地就激发起了季默凉的保护欲,“季哥哥,我知道今天你跟安安姐解除婚约,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我,我也知道你们俩才是长辈们乐见其成的佳偶天成,可是怎么办呢,我就只喜欢季哥哥一个人,我也想过把这份感情藏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你们,可越是看着你们要订婚了我越是难受。所以我也很痛苦啊,安安姐为什么还这么误会我……”这样的话,黎安安听的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她冷冷地开口道:“刚才季默凉说的话,大家都听到了,从此以后我跟他婚约解除,所以现在我再郑重地介绍一下我的男朋友,穆绍霆。”
这个名字着实足够让人震惊且畏惧,所有人都在惊疑不定,可在场却没有人真正地见过穆绍霆。“儿子,你之前回来不是说,你见过穆少的么。”
季夫人拽着季默凉到一旁问道。季默凉面露难色,不敢直视自己的母亲回答说:“只是远远地看到过一次,压根就看不清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