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告诉你们。”

张佳现在也跟着一起说笑了。这样的状况才是顾海棠想看到的，这样不是挺好的么，把话都说开了，以后的是事情都好办。“但我还真不知道，小小原来不仅仅是你的艺人，还是你的秘书。”

张佳那天在办公室看到小小的时候，以为小小只是跟着崔艺去的。后面刑烨告诉她小小是秘书的时候，张佳都吓到了。“因为，我这个公司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秘书会接触到这些，不信任的人我不敢用，想来想去还是只有小小能够胜任，所以，我就让小小签了两份合同了，没事那合同威胁威胁她。”

崔艺这么腹黑的话顾海棠也只是充耳不闻了。“厉害了我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