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青梅竹马的女人，她嫌我没有实力，离开了我，我无话可说。”

“第二个，就是你，可你也嫌我没有实力，哪怕我重伤垂死后，修养不到两个月，实力十不存一，我拼了命把你救出来，你还是怨我，怨我不能救更多的人。”

展颜说话的时候，没有像之前那样再掉一滴眼泪，口齿清晰，语气平静，仿佛在讲无关紧要的人。他看着李韵儿有些愧疚的神色，才又笑了起来：“我对女人不挑的，如果你真的不让我负责的话，我可以对你下手，毕竟雪域里面其他人我确实不能动。”

李韵儿咬了咬唇，伸手褪下自己的衣服。展颜就看着她脱的一丝不挂，乖巧的走过来，依偎在自己怀里。他才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片刻后，他把白袍重新给李韵儿披上，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抱着酒走出了宫殿。雪域域主是一个极为漂亮的中年女子，因为久居高位的缘故，举手抬足间都有着一股尊贵的气势。她就算只是站在那里，天地大势都隐隐的有迎合她的样子，那样的气度是只有灵帝强者才有的。司徒应垂下眸子：“见过域主。”

宫以鸢见状也连忙跟着行了个礼，之后就有些拘谨的站在一旁，灵帝强者就算是无意间散发的威势，都让宫以鸢觉得异常压抑。灵帝和灵尊分明就只差了一个境界，可宫以鸢却觉得如果域主对自己有杀意的话，只需要一个念头，自己就躲不过去。“先前你有不得不去雪域禁地的理由，现在那个理由可以说了吗？”

之前这件事情宫以鸢并不确定能不能成功，也就只是说了司徒应有不得不去的原因，而且再三保证他能够回来解释的，这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只是……听到域主这样问，宫以鸢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在域主的威严下，又匆忙低下了头。司徒应闻言并没有疑惑，只是平静的解释：“因为雪域的边荒隐藏着一个秘密，我需要去印证，确定这个是否属实，才能够向域主禀告。”

“什么秘密？”

域主果然提起了兴趣，出声询问道。司徒应这才伸出了手，一团蓝色的能量从他手心浮现。原本还只是有些兴致的域主马上紧紧的盯住了那团能量，这跟之前星辰上的能量无甚差别。她从司徒应手里接过那团能量，仔细感受后，发现那确实跟之前回馈到自己身体里的能量一模一样，才抬头看向了司徒应：“这是哪来的？”

“这就是我要跟域主您讲的事情了。”

司徒应看了宫以鸢一眼，宫以鸢会意的离开宫殿，站在外面等着两人谈话结束。看到宫以鸢离开，司徒应才恭敬的对着域主行了个礼，开始了他的讲述：“之前我就听说九城那边有些风声，似乎是想要重现昔日大战的场景。后面看到月城那边有了人员变动，就跟着前往了雪域。只是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瞒过了域主的视线，我才独自前往的。为了不让他们察觉到，所以我一路都掩藏着气息，封印了自己的灵力。”

司徒应的话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无懈可击的，域主沉思片刻，这才缓声说道：“顾思慈怎么回事？”

她自然是不可能听宫以鸢说了一句就作罢，更深层次的她也问了，她刚刚没有直接说是想听司徒应亲口解释，可现在司徒应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让她不得不起疑。“那是一个幌子，宫以鸢他们都是九城的人，我不可能告诉他们这些。而且顾思慈早就死了，我们是不可能见面的。”

司徒应垂下头，声音平静的有些可怕。域主上前几步，挑起司徒应的下巴，跟他对视良久，看到他毫不畏惧的神色，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了，本座信你。”

“多谢域主信任。”

司徒应也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域主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有些慵懒：“即是如此，那外面的丫头就不用进来了。司徒应，你是本座亲自封上丹药宗的位置的，所以本座也不希望你那里会出什么岔子，知道吗？”

“多谢域主提醒，我知道，而且一直都记得。”

对于域主有些威胁的语气，司徒应回答的格外坦荡。等他从宫殿里出去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宫以鸢所熟悉的白发苍苍的老人形象。宫以鸢有些不明白，现在的样子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又恢复到之前那样了？司徒应摇了摇头：“我毕竟是丹药宗的宗主，总不能那副不修边幅的样子给他们看。”

想来也是，几千年都是这样慈祥面孔的宗主，突然摇身一变，成了跟自己同窗差不多面貌的样子，换谁都会觉得不习惯吧。宫以鸢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司徒应现在的样子。两人一路走回李韵儿的宫殿，就看到站在宫殿外面早已等候多时的展颜。“她身体不舒服，在里面休息，我跟她打过招呼了，直接走吧。”

展颜拍了拍身上堆积的雪花，想来是已经在外面待了许久了。三人回去的路途就轻松多了，都是直接运起灵力凌空飞行，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次他们都没有说什么，在天城道别之后就直接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