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光用嘴就能说明白的道理。”
杨辰的目光轻瞟了一眼那边的周清雅,不难看出,刚刚所说的那些话就是说她的。“你什么意思!我堂堂渭水之女难道还能说谎话不成。”
周清雅听着杨辰此时的话,觉得格外的刺耳,明摆着就是给自己难看,她自然也不客气,毕竟自己的靠山来了。“雅妃娘娘说笑了,我的意思,只是所有的事情不能靠你的一张嘴说,还要听听大家的意见不是!”
面对周清雅的质问,杨辰颇为无奈的瘫了瘫自己的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杨公子说的对,所有的事情也不能只听雅妃娘娘的一面之词,所有的设施人员既然已经唤到议事堂,不如大家各退一步让卑职好好查查这里边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还雅妃娘娘一个清白。”
范瑾这个和稀泥的家伙察觉到议事堂的氛围也不太对劲,连忙跳了出来,开口对众人建议道,随即目光停留在景炎的身上。景炎自从来到议事堂,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眼皮紧合着,整个人看上去格外地慵懒,没有一点想要说话的意思,更没有一点想要参与这其中事情的样子。“景炎,据说是你那天晚上看见雅妃娘娘污蔑杨辰的全过程对么?”
景炎呼的一下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抬眸看着询问着自己的范瑾,一字一顿,缓缓开口回复道。“确实看到了,雅妃娘娘行为不端,让杨辰喝了几口酒之后就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之后就是悦儿姑娘带着侍卫走了进来,随即开始吼着杨辰非礼雅妃娘娘,这期间,杨辰没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
景炎的声音掷地有声,说话的时候目光也没有闪躲,紧紧的盯着范瑾没有丝毫的怯懦,更没有其他的小动作,可见,这番话是真的。“求越王恕罪!”
因为景炎的这番证词,整个议事堂又陷入到了一种特别尴尬的境地,就在这时,原本在地上跪着的迟迟不敢抬头的悦儿,突然上前爬行了几步,一个劲儿地将自己的头颅磕在地上。嘴中碎碎念叨的就是刚才的那句话,显露在身体外侧的皮肤,可以清楚的看到很多带有血丝的红痕。“请越王恕罪,这一切都……都跟雅妃娘娘没有一点关系,这些都是奴婢擅自做主做的,哑妃娘娘始终都被蒙在鼓里!”
悦儿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微微带着些许的颤音,很明显的感觉到她此时此刻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可尽管如此,她还是要将自己口中的那些话给说出来。议事堂堂上范瑾和景炎两人没有料想到,之前已经答应他们会把所有事情说出来的悦儿,此时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矢口否认,不仅如此,甚至将一切的罪责全部都招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出乎意料的都是杨辰,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一点愤怒的情绪,云淡风轻地瞅着那里的悦儿,光一个劲儿的在周清雅和悦儿之间徘徊着,脑子里边却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主意。“越王,你看!这位婢女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承认了,一切的事情都跟清雅没有关系,不是她一个人背着清雅搞出来的,你一定要严惩她,不然我们渭水一族咽不下这口气!”
终于将第一件事情明了的赵长老瞬间来了兴致,毫不犹豫的开口为周清雅开脱。“赵长老稍安勿躁,这才是第一件事情而已,你且再等等!”
范瑾看着兴高采烈的赵长老忍不住开口轻声提了一句,心里边却好似吃了什么不上不下,吞咽不了的那种感觉。“悦儿姑娘,今日在这审讯堂当中你务必要实话实说,一旦有半句作假,不论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都要受惩罚。”
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悦儿周身笼罩的那种不安感,比自己之前找她协商的时候要多很多,范瑾的目光朝着她打量了过去,一字一句的对她解释着。“范先生……奴婢……奴婢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擅自做主,我甘愿接受惩罚。”
最后的一句话从嘴里边说出来,悦儿的周身甚至有一种忽然解脱的感觉,昨天晚上府中渭水一族的人警告自己,如若胆敢说半句不利于周清雅的话,她的亲人们会全部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