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如此尴尬处境的外事阁也是一样,虽然不知道这些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但就凭着他们平时那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恐怕现在没有几个人会为他们真心实意的说话。“范先生,此事跟你没有关系,这是我们与杨辰之间的恩怨!”
听着范先生那传入耳中,感觉非常不好的话,天明直接扭头冲着他怒吼着,想要让他住嘴。“天明公子这话说的可就不对,王爷可是亲自指派范先生同你一起调查这个事情,现在事情发生了转折,刚才只不过是简单的例行询问而已,如此紧张,莫不是真地做贼心虚。”
紧握着手中行木神色却不显露一点情绪的陈文,直接开口插了进去。边说着边将自己手上的行木小心翼翼地放在范瑾范先生的手中。“王爷到……”就在安澜别院门口特别热闹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热切的喧闹声。一句话让原本混乱不堪的局面突然之间平静下来,众人的目光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赫然发现衣冠整齐的越王从安澜别院的门外踏了进来。紧随在他身后的正是唐语嫣,唐语嫣一直都派人盯着安澜别苑这边的情况。一早就发现了两方冲突地婢女钱去给唐语嫣通风报信,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唐语嫣一听这话,丝毫不犹豫直接冲进了书房,不管怎么着,最终还是把越王拉到了这边。却不曾想正撞见这么有趣的一幕,外事阁说行木被杨晨偷走,可是眼下的情况是,门客居的人将藏匿在外事阁下塌地方行木给搜了出来。“王爷,今日您怎么有空来了?”
范先生看到门外突然进来的人,连忙抬步朝着那边走了过去。向王爷谨慎地行完礼之后,匆忙的开口询问着,毛子时不时的抬起来打量着王爷的神色。“哼……”王爷淡淡的撇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嘴角溢出一丝冷哼,“本王要是再不来,恐怕你们这些人会把本王的王府给拆了。”
冷冽的目光直直地投向那里的天明,承接着王爷的目光他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回避着。“王爷息怒,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谁是谁非还不太清楚。”
范先生看着王爷脸上显露出来的愠怒,不经意的目光瞟向了杨辰,匆忙开口。“是吗?本王的王府可不是供你们玩乐的地方,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希望有些人可以心知肚明。”
那冷冽的目光静静地投向那群外事阁的人,让那边的人不由自主地垂下了目光,刻意回避着。“王爷,之前天明公子声称有目击者看到杨公子拿到了行木,可现在的证物却在他们下他的寝殿之中,什么居心昭然若揭,若是王爷不横加管理的话,恐怕会寒我们的心。”
虽然对王爷非常的尊敬,但眼下的事情不容拒绝。陈文在自己众多兄弟的殷切的目光之下,壮着胆子将眼前的事情向王爷汇报,逼迫王爷做出决定。“……”看见眼前的陈文如此有胆量,王爷一句话也不没有说,只是同众人一起陷入到了缄默当中。“这件事情不论谁是谁非,就此作罢!”
越王的目光在外事阁人的身上停留了许久,最终落在偏禺一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态度很是浅淡的杨辰身上。最后从自己的嘴中冷冷地吐出来这些话,在场的所有人虽然有所异议,但碍于王爷的权威,也不敢多说什么。“行木已经安然无恙的找回来,外事阁近些年来为王府忙前忙后,从来都不想懈怠过,无论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是什么,本王都不予以追究。”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门客居与昨日不可同日而语,念着最近几日你们在三追查真相立功的份上,本王决定回复你们往日的荣誉,而且从今天起,与外事阁一起为整个越王府谋福,如果他日发现你们任何一方有背于本王,本王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就这么一段话,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错愕起来。实在难以想象,今日这个时机,竟然让们科鲁兹再次站了起来,而且还是依靠着王爷亲口下的命令。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知道未来的水会向着哪一边流。越王的口中这么轻轻的一宣判,几家欢喜几家愁,外事阁的人站在原地一副快要郁闷死的表情,而门客居的人却是一脸的激动。“卑职一定尽心竭力与外事阁一起为王府谋福祉!”
原本因为王爷的宣判情绪变得十分失落的陈文,当下变了脸色,直接跪在地上,叩谢着越王的恩德。“我等一定尽心竭力为王爷办事!”
而站在成为一侧诸位门客居的兄弟们义愤填膺地宣告着自己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