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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卫,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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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莹走上前,道:“大人,我作为证人可以证明我们家公子所言一切属实,那孩子就是自己跌落,我家公子好心把他救上来,反而被反咬一口,真是好心没好报。”

长安县县令抬了抬眉,“你家公子?这么说,你们俩是一伙的?”

他冷笑了一声,“呵,看来你俩是同党,同党的话,如何能信?”

同党?慕小言感觉自己快要爆粗口了,就这么点破事怎么就说不清楚了呢?月莹试图继续解释,哪知那县令完全不顾及他们所说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说他们就是同伙,就是把人孩子推下去的罪魁祸首。这怎么能忍!慕小言刚要反驳,只见月莹“唰”地就拔出了一把小巧玲珑的刀来。不止那县令,慕小言也呆住了。她还随身带武器啊!这妹妹真是彪悍啊!只见月莹气势汹汹,大有要跟人干一架的架势,若不是慕小言眼疾手快拉住她,慕小言觉得,月莹一定干得出来把那县令的一双耳朵全部割下来的行为。好家伙,这女的比她还要彪悍。月莹站在那里,对那长安县县令怒目而视,周围的差役却呵斥起来:“公堂之上不得携带利刃!”

只见月莹身形一动,并没有挣开慕小言的手,只是刀尖已经如乱雪般轻点数下,旋即收手。她这一下子快如闪电,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长安县县衙大案上那盒红签突然“啵”一声轻响,爆裂开来,里面的红签散落一地,每支签竟然都已经被劈成两半。这签筒里起码插着数十支签,竟然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全都被月莹的刀剖开来,而且每一支都是从正中劈开,不偏不倚。公堂上的众人目瞪口呆,门外瞧热闹的老百姓起哄:“好戏法!”

慕小言站在原地看得嘴巴都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这丫头深藏不露啊。她越发觉得自己在宫里头挖到了个宝藏。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月莹的刀法,外面人以为是戏法,但门里的差役却晓得,这并不是戏法而是刀法。长安县县令吓得一张脸面如土色,却勉强镇定:“来……来人!公堂之上,怎么可以玩弄兵器!”

便有差役壮着胆子上前要夺月莹的刀。慕小言见过月莹的身手,立刻底气十足,叉着腰道:“你们如果谁敢上前,她要割你们的耳朵我可不拦着。”

长安县县令道:“这里是堂堂的长安县县衙,你们这样莫不是要造反?”

慕小言叹了口气,说道:“大人,你冤枉我了。”

长安县县令道:“不想造反便快将刀子交出……”他话音未落,月莹瞪了他一眼,都不用说话,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刷刷刷地往县令那头戳去。县令立刻怂了,于是,他便改口道,“快将刀子收起来!”

月莹冷哼了一声,随即把那把刀插回腰间。虽然她感叹月莹深藏不露,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但是,慕小言反应过来,她想今天我们的祸可闯大了,就是不知该怎么收场。长安县县令看阿渡把刀收起来了,似乎安心了一点儿,对着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便走下堂来,悄悄地问我:“两位英雄身手了得,不知道投效在哪位大人府上?”

慕小言没大听懂,朝他翻了个白眼:“说明白点!”

师爷耐着性子,压低声音:“我们大人的意思是,两位的身手一看就不同凡响,不知道两位是替哪位大人办事的?”

这下轮到慕小言了。原来这长安县县令也是欺软怕硬,经过他们这么一闹,他竟然以为她们大有来头,八成以为她们是权贵府中养着的游侠儿。慕小言稍稍放下心来,方才她还担心万一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呢,这么一来,倒也不必担心了。只是,这个节骨眼上,她要是说楚容彦的名字,能行吗?思来想去,慕小言觉得求人不如求己,那就借自己的名号一用好了。于是,慕小言神色凝重地走上前,对着那师爷道:“师爷好眼力,其实我们是那里头的人,出来办点事。”

说着,慕小言还对着紫禁城的方向指了指。师爷一脸的惊讶状,“那里头?宫里的?”

慕小言见师爷直接说了出来,赶忙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嘘,我家主子不让我们暴露身份。”

师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沉默片刻后,他又往四周看了一眼,一脸神秘地对着慕小言道:“既然如此,我也不瞒你了,你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吗?”

“你的身份?”

慕小言有些始料未及,难不成这师爷不仅仅只是个师爷,还是个大有来头的人?“师爷请说。”

慕小言赶紧又道。师爷神色匆匆鬼鬼祟祟地瞥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其实,我也是那里头的人。”

“哦,是吗?”

慕小言眨巴着眼睛,感觉到一丝不可思议,“那敢问师爷到底是?”

“其实啊,”师爷顿了顿,嘴角弯起,低声在慕小言耳边道:“我是皇上。”

慕小言反应了好几秒,这才回过神来,靠!敢情他在耍自己?!慕小言翻了个白眼,“师爷这不是在耍我们嘛。”

谁知那师爷完全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好意思,而是理直气壮道:“怎么了?你说你是宫里头的人,我还说我是皇上,反正都是胡编乱造,毫无根据。”

慕小言彻底怒了,合着他压根儿不相信自己啊,亏她还以为自己说的他信了呢。慕小言还想跟那师爷再好好理论一番,谁知那师爷直接转头去跟长安县县令耳语去了。县令脸色微微变了变,然后抬起头看着堂下的慕小言和月莹道:“大胆刁民,竟然冒充宫里头的人,胆大包天,还故意使那黄毛小儿落水,简直罪大恶极,本县令现在下令,来人,将这二人给我关紧大牢,等候发落!”

县令的话音落下,就听得旁边的衙役齐声喊道“威武~~~”随后,两个衙役便要走上来,作势要把二人拿进大牢。月莹见状立刻护在慕小言的面前,道:“公子莫怕,有我在。区区两个人,不在话下。”

慕小言想到方才月莹那出神入化的刀法,想来这两个瘦弱的衙役肯定不是她的对手,便也放心下来。慕小言轻轻拍了拍月莹的肩膀道:“靠你了。”

哪知,她话音刚落,就听得人群中一阵骚动,一大波穿着盔甲的御林军纷纷训练有素整整齐齐地跑了进来。慕小言看着哗啦哗啦来了这么大的一帮人,不由得有些疑惑,不是吧,就这么一小桩案子,还惊动了这么大阵势?真是给她面子啊。慕小言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么多人,低声在月莹耳边道:“这么些人你应该,也,不在话下吧?”

月莹看着一下子人数翻了个大大的倍数,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不自觉地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然后转头低声在慕小言的耳边道:“其实,娘娘,月莹跟您说实话,奴婢压根儿不会武功……”慕小言一听猛地转过头,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你告诉我,你是在逗我。”

月莹讪讪地笑了笑。慕小言感觉自己内心有一万头的羊驼在呼啸而过。“那你唰唰唰地耍那么好的刀法?”

慕小言感觉到自己被深深地欺骗了。月莹一脸的委屈,“奴婢也就只会这么一招啊。”

她这一招还是在街上看见耍戏法的人学的,那耍戏法的哥们告诉她,这几招花里胡哨的,唬唬人还行,要是真动起手来,根本不是别人的对手啊。慕小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果然,关键时刻,谁也靠不住。正准备趁着兵荒马乱之际要逃出去的时候,只见一个身穿武官制袍的男子突然出现。慕小言弯着腰往外偷偷开溜的时候,刚好撞上了那男子。慕小言吃痛地揉了揉头,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猛地抬起头,看到男子的面孔的时候,慕小言不由得吓了一跳。卫牧离!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今天这副斯斯文文的样子,慕小言差点没认出来,往日那个一剑走江湖的侠客突然变成了彬彬有礼斯斯文文的少年郎,还真让她有些不习惯。慕小言正疑惑着呢,只听得身后的长安县县令从公堂上走下来,毕恭毕敬迎上前去,满脸堆着笑:“卫大人大驾光临,小官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卫……卫大人?慕小言眨巴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家伙居然不是个江湖侠客,而是个,大人?和慕小言一副被雷劈的模样不同,卫牧离显得很是淡定,一点儿也不动声色。“不知卫大人今日前来,是有何要事?不知道下官是否有幸能帮的上忙?”

长安县县一脸谄媚道。卫牧离依然面无表情,只是道:“宫里出了点事,不劳烦县令大人了,”顿了顿,他看着周围的围观群众站了一圈,又问道:“今日你这县衙府上很是热闹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长安县县令瞥了一眼一旁的慕小言和月莹,讪讪地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就是平民百姓间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下官可以处理好的,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顿了顿又道:“快给卫大人看座。”

随后又转头对着底下的人说道:“来人,把他们二人打入大牢,等候发落。”

说着,长安县县令便挥一挥手,让下面的人把慕小言和月莹带下去,省得他们在卫牧离面前胡说八道,节外生枝。长安县县令话音刚一落下,只见他手下的侍卫们纷纷围了上来,作势要把慕小言和月莹二人带下去。“等等!”

几乎是同时,慕小言和卫牧离纷纷出声。慕小言转过头,有些诧异地看着卫牧离。害,好家伙,还挺有默契的。慕小言还以为自那日一别,他真把自己给忘了。长安县县令听着二人如此异口同声,朝着两头望了一望,随后,忽略了慕小言的发声,转头朝着卫牧离的方向,笑脸相迎,“不知卫大人有何吩咐?”

“我瞧这人好生眼熟,不知道,这人犯了什么事,要押入大牢啊?”

卫牧离问道。县令只好又将那事情的原委重新仔细地说了一番。尤其是听到那该死的县令在最后添油加醋地说道:“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性本就自私,最为惜命,那二人与这孩子并不相识,又不识水性,世上哪有人会不顾及自己的性命去救他人的性命?除非他心中有愧,贼喊捉贼。”

慕小言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白的变黑的本事,真是了不起。卫牧离听着那县令这般那般地说了一通,最后只是端着茶盏,抿了口茶,抬起眼帘,淡淡道:“所以按照你的说法,这二人便是推那孩子下水的罪魁祸首?”

县令点头道:“不错,眼下人证也在,他们二人定是脱不了干系。”

慕小言一听,立刻大声否认道:“我没有!我不是!你可别瞎说!”

县令听着慕小言在堂上大呼小叫的不由得蹙了蹙眉,“大胆!卫大人在这儿,岂容你大呼小叫的?”

末了又说:“来人,给我掌嘴。”

“住手!”

卫牧离冷冷道,“本官还这呢,县令大人就想要动用私刑?是当本官不存在是吗?”

被卫牧离这么一说,县令立刻吓得赶紧下跪认罪:“下官知错,下官不敢,还请大人恕罪。”

慕小言看着那县令磕头磕得跟个孙子一样,忍不住暗自痛快。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卫牧离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看着堂下的两个孩子问道:“真是这人推的下水吗?”

俩孩童彼此看了一眼,点点头,依旧一口咬定了就是慕小言推的下水。慕小言见状,简直气得半死。小孩怎么好的不学,尽学坏的啊!一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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