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娇有些落荒而逃的回到府中。拍着自己发红的脸,却怎么也忘不了那种触感。揉这小二哈越来越大的脸,拿它出气。“该死的臭男人,哼!”
小荷见到她家小姐这个样子也不敢搭话,只是她真的是极为的好奇这詹将军与她家小姐到底做了什么。她现在想起詹将军当时那怒发冲冠的样子,还隐隐的觉得可怕。不但如此,小姐从房中出来之后不尽嘴唇都红肿了,脸色还通红的,脖子上还有可疑的红点。“小姐,你没事儿吧?这詹将军也没对你做什么吧?”
这詹将军没有打他家小姐吧!这詹将军常年在军营中长大,估计也是个喜欢暴力解决问题的人。王月娇听了小荷的话,脸突然爆红。做什么?什么都没做!“小丫头家家的,瞎想些什么!我与他不过是进到房中谈一些事情,这脖子上是蚊子叮的,真是这烟翠楼环境真是不咋地,到时候还是换一家,去看小倌吧。”
小荷委屈,她也没有瞎想什么呀?小姐怎么这就急了呢。王月娇这么晚回王府本来是要被苛责一顿的,不过还好有莫倾城在,这回这杜姨娘和王临月也轻易不敢再找她们俩的麻烦了,东宛和南宛联手,这些西宛能够出什么风波呢?“小姐,你这是心虚吧!我又没说什么,也没有瞎想啊?”
“小荷,左转行走十步,再右转二十步出门儿,关门,又右转走三十步,之后进屋关门,回房睡觉。听到了没有,赶快去,这么晚了还不睡,小心你失眠成为黄脸婆,看以后有没有人要你。”
小荷坚信她家小姐就是做贼心虚,这不,还转移话题,她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吗?哼!不说就不说,睡觉去。“小姐,晚安,早点睡。”
这是王月娇新教她的词汇,虽然她也从来没有听过晚安这个词,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听到王月娇和她解释之后,意思大概就应该是晚上睡的好,所以每次小荷都会和王月娇说这一句话。“好了,安啦,快去睡吧。”
王月娇将小二哈抱在怀里给它顺毛,将它的脸揉捏圆,弄成各种形状,看着这滑稽的小二哈,王月娇也不忍大笑起来。“还是你听话,不想某个臭男人,不讲理就算了,还为所欲为。看我下次见到她怎么收拾他。”
说着还不解气,就将小二哈当成了她痛恨的某个臭男人。“你不就是一个将军么,牛气什么,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王月娇,偏偏还就不信那个邪,我堂堂二十一世纪的军医,从极为危险的任务中不知道解救了多少的人质,面临的多少险象环生的局面,老娘的心理素质不知道有多好,还会怕你,等着瞧,我们下次就较量出来,看到底谁厉害!”
王月娇懊悔,她今日怎么忘记将银针带在身上了。要不然就像他今天的主动,扎他一银针,他那小兄弟,就别想再要了。啊,她的清白呀!~御书房宴尧在书案上批着奏折,心烦的拨着,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德公公进来通报。“皇上,詹将军来了!”
宴尧一听到德公公的话,立马来了精神。“快,将詹将军宣进来。”
詹以轩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詹以轩单膝跪地,没有像那些文官大臣一样,毫无气势的趴跪在地,他的腰挺得直直的,有一种斩杀的帅气。“爱卿平身!”
“谢皇上!”
宴尧也算一个成功的皇上,在他统治的十几年里,北宴国一步一步的强大,成为一方霸主,让其他小国纷纷朝拜。也给北宴国的百姓长达十余年的的和平生活,让百姓安居乐业,民心稳固。但是他的辉煌也是离不开两个人,一是南溪王王捷,二是平陵王也就是詹以轩的父亲。二人南征北战,巩固了宴尧的大片疆土,也让他成为人人夸赞的皇帝。宴尧看着站的笔直的詹以轩,心中感触颇深。“以轩,你可知朕唤你来所为何事?”
詹以轩听到宴尧唤他,没想到还是小时候的那个称呼。但他终究还是皇帝,而皇帝必定是自私的。“回皇上,臣知道。”
“那好,你可知你接下要怎么做?”
“詹家祖训,詹家忠良世代效忠明主。”
宴尧暗暗佩服,不愧是他的儿子,到还真是同他一样。世代效忠明主,他这是在提醒他,他若不是明主之后,这詹家就要易主了!“那就好。”
宴尧知道詹以轩是个聪明的,并不需要他多言。“皇上若是没有别的事,臣先回了,皇上也早些休息!”
宴尧点了点头。在詹以轩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好像一直想问却没有问出口。“十四可还好?”
詹以轩一顿。“皇上放心,十四皇子很好。”
听到詹以轩的话,宴尧也就再也没有说什么,待詹以轩走后,靠在龙椅上长舒了一口气。黑暗中,詹以轩的脸色让人看不清,更让人体会不到他的情绪。德公公将詹以轩送出宫去,在他离开嘱咐了一句。“詹将军,老奴希望将军理解皇上的皇上的苦心,这十四皇子,是皇上唯一的念想,将军也不要怪皇上。”
詹以轩良久开口。“本将军明白,多谢公公相送。”
德公公点了点头,虎父无犬子,这詹以轩必成大器,他就像一头沉睡的狮子,一但苏醒,便会问鼎天下!~南溪王府,东宛王月娇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开始一遍一遍的数星星。“三万六千八百二十二,三万六千八百二十三,三万六千八百二十四……”终于数到三万七千八百九十二时,竟然生效了,她终于睡着了。而在黑暗中,詹以轩轻轻的从窗户中翻进来,他出宫后没有先回府,而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里,看着王月娇的睡颜,詹以轩将头低下。一次一次的轻吻,如蜻蜓点水一般,终于不知吻了多少下,詹以轩满意的起身,为王月娇掖好被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