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金的烟炉飘起阵阵白烟,浦柳容跪在堂前哭诉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说不说。”
我品着茶,坐在浦家正堂之上。望着楚楚可怜的浦柳容。浦柳容受了惊吓的样子,抽抽噎噎地说道:“贱妾真的不知,贱妾在将军府安分守己,与姐姐交好,怎的会想要害姐姐,如今郡主不由分说地把贱妾带回娘家,可真真是冤枉啊。贱妾未曾做过的事情,可怎么说。”
“哦?”
我挑挑眉,玩味地看着浦柳容,这个浦柳容,做起戏来一套一套的,不过比起她姐姐的隐忍内敛,可差得远了,难怪只配做个妾。瓷盏的盖子碰着瓷杯,发出“砰”“砰”的声音。我未置可否,只是这样颇有兴致地把玩着。果然,浦宰相按耐不住了。“郡主,虽然柳容是庶出,毕竟是我浦府出来的,可以贱妾自称,足见柳容诚惶诚恐,柳容天生胆子小,连地上爬的虫都害怕,更别提会害将军夫人了。您就看在柳然的面子上,饶过柳容吧。”
我站起身子,毕竟让当朝宰相在台下向我行礼,还是欠妥当。我将浦宰相托起。“浦大人是觉得本郡主误会了浦柳容,无事来找你浦府的茬儿?”
浦宰相连连招手:“臣并无此意,并无此意。”
戚,浦宰相趋炎附势拜高踩低是朝中有名的,若不是真有些才能,也不会留到今日,我当初随便指了浦柳然当贵妃,就真以为我和浦家有所交情。“既然无此意,大人您又何必阻止本郡主呢,到底有没有害夫人,你我心知肚明,大人说的对,柳容胆子小,那么做这件事的就不可能是她一个人,没有害夫人最好,若是害了,大人的意思,是和浦家脱不了干系咯?”
我特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音调,那浦宰相的脸色已经有点不太对劲了,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请郡主不要污蔑老夫,老夫虽然不能说为朝廷做了多少……”未等浦宰相抒发完自己的感情,我就打断了他:“来人啊,去浦家后院,把证据拿出来。”
浦宰相气得已经吹胡子瞪眼了,突然指着我道:“老夫看在郡主的身份,敬郡主三分,可郡主您不要欺人太甚,好歹老夫也是当朝宰相,岂容你一介女子在府上撒野!若郡主真的要派人进去,就先从老夫的身体上踏过去。”
浦柳容立马上前拉住浦宰相:“不要啊,爹,爹,女儿让他们查就是,反正女儿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揉了揉开始发疼的额头,这浦家人可真能折腾。“大人千方百计地不让本郡主派人进去,莫非真有问题?”
“哼。”
浦宰相重重哼了一声:“老夫清誉,岂容你来损毁。”
“好,本郡主赞赏浦宰相清誉。”
我转过身,偷笑了下,眼神示意司马霍漾。“皇上有令,命微臣协助郡主调查清楚将军夫人的事情,任何人不得阻挠。”
司马霍漾很早就想说这句话了,不过被我制止住了而已,我承认我是起了玩心,这样子耍浦宰相,想必他更气。想到昨晚浦柳然和东方衍在一起,我现在这么做就觉得解气,这么好的机会不拿来公报私仇,还真是可惜了。浦宰相果然如吃了苍蝇一般,脸色铁青。他可以不信我说的话,但是不可能不相信司马霍漾说的话,皇上的近身侍卫,怎么可能会假传消息。“从大人身上踏过去就不必了,”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还烦请宰相大人让个道,双溪问筠,还不快去把证据找来!”
小剧场某木:呜呜呜呜东方衍我要写不下去了,每天都要吃你和星林的狗粮。东方衍拿刀架在某木的脖子上:“再过不久就是朕和星林甜蜜的生活了,你敢不写试试。”
星林:“虽然东方衍是有点霸道,但是说的是实话嘛!衍哥哥我支持你。”
某木:欲哭无泪。我为什么要拿你们来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