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也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迈开小短腿跑过去。季如冰输送系灵的动作停住。他抬头看向雀斑脸，表情十分平静，似乎对这些人的行为习以为常。“哟，真抱歉，不小心踢到你的东西了。”

雀斑脸阴阳怪气。“不过这也不能怪别人，谁让你没事跟个老鼠一样缩在角落里的？”

季如冰没有回他的话，对他的讽刺也置若罔闻。少年站起身走到一边去捡枯树枝。雀斑脸不悦皱眉，抬脚过去一拳把季如冰砸倒在地：“臭小子，爷跟你说话你聋了？”

季如冰摔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力咳嗽起来。他本来皮肤就白，倒不过气来便使得脸色越发白了几分，略显柔弱。但他还是强忍着疼，挣扎着想要去把枯树枝捡回来。雀斑脸见此，一脚踩在枯树枝上，狠狠蹍了蹍：“练练练，你这个废物能练出什么来？”

“到这来都好几天了，连最基础的‘枯木逢春’都学不会。”

“依我看，你就该早早滚出班去，省得给我们拖后腿。”

枯树枝被碾碎。季如冰伸出去的手蓦然僵在半空，眸色一点点黯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