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请他出去,双倍违约金我赔得起。”
“现在我来了,鲁郡守也回来了,诸位想要的盐随时都可以领,但是开仓之前把你们的马车都给我牵到停车场去,另外把地上的马粪马尿都清理干净,地面要擦的跟你们第一次来一样亮堂,干不完一粒盐也别想领走,小爷我别的没有就时间多,谁想耗我奉陪。”
有人不满了,弱弱的拒绝道:“太霸道了吧?”
“哼。”
曹昂冷笑道:“霸道又如何,老子做的是垄断生意,知道什么叫垄断吗,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规矩我想怎么定就怎么定,价钱我想标多高标多高,不服,你自己另建一个盐场去啊!”
众人不说话了,盐业不比其他,朝廷管制的很严,除了曹操袁绍这样的诸侯之外,其他世家根本玩不起来。再者来这里的大多都是内陆世家,没有海岸线,缺乏开盐场的最基本条件。有唱白脸的总得有唱红脸的,鲁肃见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忙指着工作人员说道:“快去把库房里的扫帚拖把都拿出来分给大家,早干完早收工。”
“对对对,快走快走。”
甄兴第一个响应,笑道:“有劳鲁郡守了。”
有人带头就好办了,其他人纷纷跟随,很快房间就为之一空。胖妇人见没人出头,只好捂着脑袋站起,准备离去时鲁肃突然开口:“带何夫人下去包扎一下。”
胖妇人向鲁肃投去感激的一暼,跟着工作人员离去。她走后甄道迎了上来,笑道:“曹刺史好生威风,吓得小女子心脏噗噗的跳。”
曹昂苦笑道:“威风个屁,打女人有什么威风的,要不是她说话实在难听,我也不至于……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老祖宗的名言她怎么就不听呢!”
甄道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双手抓住椅子扶手,扬起臻首望着他道:“知道刺史大人怜香惜玉,看在少夫人的面上,这次多拨给我们甄家一些盐呗。”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粉红色长裙,领口拉的有些低,曹昂又坐的太高,刚一低头就看见那一道雪白的深沟,吓得他急忙向后退去。这一退不要紧,却忘了正在椅背顶上坐着呢,身后犹如悬崖没有丝毫遮挡之物,当场就砸下了地面。“哎吆……”一声尖叫响起,吓的甄道急忙上前搀扶。曹昂顺势坐起,伸手一摸后脑勺多了一个大包。见他倒吸凉气,甄道忍不住噗嗤一声,掩口笑道:“你不至于吧,多大了还害羞。”
果然,女人若是放开真没几个男人能招架的住。曹昂没好气的说道:“我这叫非礼勿视,堂堂正人君子到了你这怎么就成害羞了呢。”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说完后直接扭头问道:“谁是盐场厂长?”
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一瘸一拐的跑过来行礼道:“原黑袍军侦察营三连二班沈辛见过少主。”
“沈辛?”
曹昂皱眉思索片刻说道:“我记得你,南阳湖战吕布时受的伤对吧?”
沈辛激动的说道:“正是,多谢少主还记得小人,退役后在家歇了一段时间就被兵部派到盐场了。”
“好样的,下次见了这群世家不用客气,把你在战场上的勇气拿出来,该怎么办怎么办,老子的兵不欺负人但也不能被人给欺负了,出了事有我,世家怎么了,老子不惯着他们。”
曹昂撑着椅子站起,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沈辛闻言感动的热泪盈眶,说道:“对不起少主,我给您丢脸了。”
“丢脸无所谓,但不能吃亏。”
曹昂说道:“哎吆,怎么越来越疼了,厂里有大夫吧,快带我去看看。”
沈辛连忙扶住他往外走。甄道发现自己被晾到一边,不乐意了,跺着脚喊道:“等等我。”
说完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