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人,差距咋这么大呢?他无奈说道:“那你随意,有不懂的就问。”
卢盛出海时除了九船淡水,还带了几十名幕僚,都是随他一起出过海的,对这一段海域比自家后花园都熟,短时间内他们不会遇到海路不明的问题。打发走陆逊,曹昂与卢盛去了另一个船舱,召来两名身材容颜皆上乘的美女,凑够一桌。他俩不像马震那么无耻,普通玩法而已。桌子摆好,麻将倒出,哗啦哗啦一顿刨,然后开始垒长城,掷骰子,打牌。麻将的玩法多种多样,细数起来恐怕不下百种,他们玩的是后世西部流行的划水,能碰能杠不能吃。胡牌也是多种多样,普通屁胡,清一色翻三倍,杠头开花翻三倍,七对翻三倍,豪七翻七倍,还有清一色七对,清一色豪七,最大的是十三幺,翻十三倍。经常打麻将的都会发现一个规律,三男一女凑一桌,女的肯定一卷三,三女一男凑一桌,男的铁定杀全场,像他们这样男女平分,谁输谁赢就看运气了。至于马震,那是个例外。不知不觉打了两圈,气氛渐渐烘托出来,曹昂抓牌一摸,看都没看当场砸下,兴奋的笑道:“三五六饼带九饼,清一色皮夹克带刀炸弹,给钱。”
卢盛一把将牌推进堆里,扯着口袋苦笑道:“真没了,要不借我点?”
邪了门了,把把大胡,让不让人活?曹昂笑道:“赌场无父子懂不懂,我借你钱你拉我红口怎么办,可以先欠帐,回头写欠条给我。”
卢盛:“……”有心退出,看到两名倭女后又怕丢面子强行忍住,咬着后槽牙说道:“我写,今还就不信这邪了,咱俩换个位置。”
从曹昂下手换到他对面,正要开始,两名倭女却用有些拗口的汉语可怜兮兮的说道:“我们也没钱了。”
她们只是侍女,身上本就没带多少钱,哪经得住把把挨大胡炸弹?曹昂思忖片刻跑出房间,再回来时手中捧着一把黄豆,说道:“一人五十个,一颗黄豆顶十文钱,事后算账。”
卢盛:“……”为了赢钱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呐。麻将继续,换过位置后曹昂的好运好像到尽头了,连续几把都没胡过,倒是卢盛三人你一胡我一炸,打的曹昂有些懵逼。洗牌垒牌,掷骰子抓牌,揭起一看,曹昂又有了推倒重来的冲动。该死的麻将,不是边张就是夹张,把这些坑填满人家早胡八回了。“九饼。”
揭牌,出牌,下一人出牌。“九饼。”
又揭一张,曹昂脸色不好看了。“九饼。”
第三张,曹昂甩手就是一巴掌,拍着手背骂道:“这破手。”
卢盛打出一张笑道:“没关系,你还能再揭一张。”
“别乌鸦嘴……”轮到曹昂,揭起一看懵了,还真是九个点。连揭四张九饼,什么运气这是。“老卢啊老卢,你这张破嘴绝对开过光。”
曹昂骂骂咧咧的打了出去,不等下手的倭女揭牌,上手的倭女啪的一声推倒,兴奋的声音都变了调,说道:“最后一张终于等到了,十三幺吊九万。”
“呃……”曹昂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牌,连看三遍确定不是炸胡后竖起大拇指道:“流弊,你叫什么名字?”
十三幺,十三倍啊。前面赢那么多都不够这一把输的。听到问名字,倭女还以为他要打击报复,紧张的说道:“奴家名叫诗雅,是曹刺史取的。”
曹安民,你丫还有这才情。曹昂看出了她的紧张,笑着安慰道:“别害怕,我又吃不了你,麻将打的不错。”
抓出一把黄豆,数了半天结清账后笑道:“继续。”
一把十三幺放的彻底走了背字,后面曹昂一次都没胡过,完全成了陪沙场的。看着卢盛三人你来我往,心里那个郁闷啊。玩起来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饭时间,马震扶着墙走了进来,好奇的说道:“衣服还没脱完呢,谁赢了?”
曹昂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脸庞说道:“打个麻将能把你打成这样?”
马震贱笑道:“少主别闹,都是男人你懂的,那三名倭女太疯狂,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