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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异象显!【二合一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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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官道。  车队如长龙一般。  京都本身就是大夏中心地带,每日来来往往的商贩便不计其数。  尤其是大夏书院招生之事。  可以说一向畅通无阻的官道,此时此刻也是人满为患。  好在的是,顾锦年的车队不需要走官道。  走的是加急通道。  专门用来护送紧急情报的通道。  这种通道,寻常人不得占用,否则便是天大的责罚。  但顾家不一样,权势摆在这里,再者顾锦年父亲也为他求来陛下旨意,允许临时征用。  如此一来。  马车疾驰。  掀起滚滚黄沙。  三百里的路程,全力以赴三个时辰便能抵达。  而在城门口中。  两道身影缓缓出现。  是顾千舟与顾宁凡的身影。  顾宁凡是顾锦年的三叔。  他们在这里目送顾锦年离去。  “我说大哥,你这么心疼锦年,干嘛不自己亲自送他出去?”

“何必在后面躲着看?”

顾宁凡开口,有些不理解自己这位大哥。  “要送做什么?这么大的人,还要一家人来送,越是这样,他越是纨绔。”

顾千舟开口,满是教育口吻。  “得。”

“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过你和老爷子也是,非把锦年送去大夏书院,这鬼地方有那么好吗?”

“我说,锦年就不是读书的料,非逼着他去读书,肯定行不通啊。”

顾宁凡继续说道,他心疼顾锦年,忍不住这般出声道。  “哼,锦年有才华,只是没用到对的地方,就是小时候被你们瞎带着。”

顾千舟没好气道。  “大哥,你这话就没意思了,真要论,不是读书料就不是读书的料,你还真信徐夫子说的话?”

顾宁凡也来点脾气了,呛了一句。  “懒得与你说。”

“你等着看吧。”

顾千舟挥了挥衣袍,直接离开,虽然他想反驳几句,可想了想的确找不到什么来反驳,索性不理,直接走人。  看到顾千舟这般,顾冷摇了摇头,望着顾锦年的目光,略显可怜。  但也没说什么,跟着顾千舟离开。  而此时。  玉辇当中。  “锦年。”

“别说六叔不疼你,小溪村的情况,叔大致帮你盘算清楚了。”

“东南西三面,考的是字谜,诗词,武力。”

“我寻思着,武力诗词咱们肯定不行,考字谜最好。”

“叔这里安排了几个人,到时候会排在你前面,后面再给你安排几个人,我让他们故意拖延时间,考题是有顺序的,这批人里面有个人眼力极好。”

“可以帮你提前看到题,到时候他们猜到了,会告诉你。”

“如果猜不到,也算是争取到一定时间,倘若真过不了关,你把这块令牌交给他们即可。”

顾宁涯出声,同时也拿出一块令牌。  这是大夏书令。  也就是所谓的直录名额。  玉辇中。  顾锦年收下这块令牌,而后摇了摇头道。  “六叔,不用帮我准备什么,去南面即可。”

他如此说道。  语气平静,可却充满自信。  “南面?”

“锦年,你可别胡来啊,南面考的是诗词,百里挑一,你作诗水平,还不如你六叔我呢。”

“而且有个事提前说下,这直录名额没什么作用了,只允许你过一关。”

“书院掌权人现在是文景先生,不是杨开了。”

“所以去猜字谜最好,猜不中用了这块令牌,猜中了,第一关有惊无险,里面指不定还有第二关第三关。”

“锦年,你什么水平,六叔是知道的,你可别乱来啊。”

顾宁涯提醒道。  “明白。”

顾锦年点了点头,显得十分淡然。  这话一说,让顾宁涯愣了愣。  就这反应?  “六叔,北面是什么情况?”

顾锦年没有纠结这个话题,而是询问顾宁涯北面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

“进去的人,都是第二天出来,出来以后一句话都不说,叔抓了两个人来,不管怎么审问都没用,而且人前脚抓的,京都衙门就过来要人,是圣意。”

“估计藏着玄机。”

顾宁涯如此说道。  让顾锦年更加好奇了。  “看来这位文景先生,当真有些不一样啊。”

望着玉辇外的景色,顾锦年忍不住好奇。  可就在此时。  马车忽然止住。  “怎么回事?”

感受到马车缓速,顾宁涯目光瞬间变得阴冷,下意识将手放在刀鞘上,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只不过这里是官道,按理说就算有人想找顾锦年麻烦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吧?  很快声音响起。  “六爷,世子,是杨大人的马车。”

随着声音响起,顾宁涯不由显得好奇,眉头紧皱。  他掀开帘子,果然不远处一辆马车稍稍拦住了前路。  同时杨寒柔的身影出现。  “敢问世子是否在车内?”

杨寒柔的声音响起,询问着。  “怎么?”

听到声音,顾宁涯走了出去,看着杨寒柔没有太好的目光。  眼前的女人,就是把顾锦年推下水中的罪魁祸首,  “我与顾锦年是同窗,有事找他,可否上车?”

看着顾宁涯,杨寒柔没有丝毫畏惧,而是大声开口。  这话一说,顾宁涯眉头皱的更紧了。  只是还不等顾宁涯开口,顾锦年的声音响起。  “六叔,让她进来,我有事找她。”

顾锦年出声。  当下,顾宁涯不由回过头,看向顾锦年,眼神当中是好奇。  顾锦年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当下,顾宁涯明白一二,没有制止,让人搀扶杨寒柔入内。  至于顾宁涯则很识趣,没有继续在玉辇待着,而是在前面与马夫坐着,为顾锦年驾车。  他清楚,自己这个侄儿虽说有些顽劣,可终究还是明事理的,这样做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妹妹寒柔,见过锦年哥哥。”

走进车中,眼见只有顾锦年一人,杨寒柔直接出声,随后大大方方坐在顾锦年对面。  “什么事情?”

顾锦年开口,他有些好奇,望向杨寒柔。  “这是一千两黄金的银票。”

杨寒柔倒也直接,从衣袖中取出一张银票,递交给顾锦年。  “这么快就搞到了?”

看着银票,顾锦年心中不由微微惊讶。  好家伙,果然舔狗就是有钱啊。  一千两黄金,说给就给?这才半个月。  “锦年哥哥急,妹妹只能想些办法。”

“对了,锦年哥哥这是去小溪村吗?”

杨寒柔出声道。  “恩。”

“顺路的话,就一同去吧。”

只是这一句话,顾锦年顿时明白杨寒柔的目的了。  显然,这家伙就是想乘坐顺风快车,她是杨开的孙女,虽是朝中大臣后代,可也没有权力占用这种加急官道。  如今看到顾锦年在,自然顺势上车,  “行。”

“只不过到了地方,万一被别人看到,你就不怕惹来一些风言风语?”

顾锦年好奇问道。  “悬灯司这段时间抓了不少人。”

“京都内的风言风语少了很多。”

“天命显世之事,才是天下人关注的事情,如今大夏书院招生,整个京都没有人再关心之前事情了。”

“再者一切本就是一场误会,如今妹妹主动和解,锦年哥哥也大方退让,不是挺好的吗?”

杨寒柔微笑道。  而玉辇中。  顾锦年却没有说什么。  对于杨寒柔,顾锦年只有一种态度。  从她身上找到蛛丝马迹,顺藤摸瓜,将真正的幕后抓住。  这样的话,利益最大化。  她,不过是一个小角色,澄清污名,或者是严惩杨寒柔都没有任何意义。  反倒打草惊蛇,只有抓住幕后,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危。  马车疾驰。  过了一会,杨寒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锦年哥哥是去东面吗?”

她出声问道。  “不是。”

顾锦年淡然回答,心中则在思索一些事情。  “不去东面?”

“难不成是去北面?”

“锦年哥哥,可别怪妹妹没有提醒你,这北面有些玄乎,进了的人莫名其妙待一天,然后又出来,也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反正肯定有猫腻。”

杨寒柔提醒顾锦年,让他不要去北面入口。  “不去北面。”

“去南面。”

顾锦年不太想说话,可杨寒柔有些话痨,一直找自己谈事。  “南面?”

“真的假的?”

“南面是随机出题,不是固定了题目,而且百里挑一,有关系.......”  杨寒柔下意识出声,她误以为顾锦年做了手脚,可说到后面又停下来了。  因为这些东西,顾锦年肯定知道。  听着杨寒柔所言。  顾锦年望了过去,目光平静道。  “难道寒柔妹妹真觉得我顾某一点文采都没有?”

声音平静,带着询问之意。  “呃.......”  “要听实话吗?”

车内,杨寒柔漂亮的面容显得有些认真。  顾锦年没有理她了。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没什么好说的。  马车疾驰,顾锦年望着车外景色。  只是很快发现,一辆辆运粮车映入眼前。  “运粮车?”

“京内有饥灾吗?”

顾锦年略显好奇,忍不住问道。  “京都肯定不会。”

“这是运输江宁郡的粮草,两江大水锦年哥哥不知道吗?”

“现在朝堂上上下下都忙着这件事情,听说牵扯不少人,处理不好会很麻烦。”

杨寒柔不愧是礼部尚书的孙女,信息获取不少。  当然倒也不是顾家不行,而是这种信息没必要跟一个纨绔说啊。  “江宁水灾?”

顾锦年皱紧眉头,江宁郡不是边境,但也差不多了,相隔万里。  粮草运输可不是一件小事。  大夏王朝倒是有那种运输粮食的飞行器,只不过这种东西不多,而且都是战争预备,每一次启动都需要海量灵石。  可即便如此,江宁郡人口一千多万,周围还有两个郡,一但真出了大事,很容易出现连锁反应,到时候就真是泼天大祸了。  “其实也没必要担心什么。”

“这么大的事情,朝廷上上下下都在关注,出不了什么差错。”

“我爷爷也说了,当真出了什么大事,江宁郡境内有天府,积有大量粮食。”

“听闻那些商人都在进货。”

“大不了粮卖高点,至少饿不死人。”

杨寒柔说的比较轻巧。  可顾锦年却深深的知道,农业时代的洪灾意味着什么。  只不过杨寒柔所言也没错。  天塌下来了有高个子的顶。  知道这个事情没什么用,朝堂上上下下,能者辈出,应当不至于解决不了。  “我小眯一会。”

想到这里,顾锦年喊了一声,而后闭上眼睛,小眯一会。  “哦。”

杨寒柔点了点头,但内心还是有些不太开心。  自己花容月貌,一般来说都是别的男人哄着自己。  顾锦年却给她一种爱答不理的感觉。  让她心中不是滋味。  看了看顾锦年,虽有些气,但不得不说,顾锦年长相确实英俊。  可惜的是。  这种人只能当个纨绔子弟罢了。  如此。  转眼之间,接近三个时辰便过去了。  随着马车停下。  顾锦年也缓缓醒来,小睡了一会,算是养了养精气神。  “锦年。”

“到了。”

六叔的声音响起。  他走进玉辇内,扫了一眼杨寒柔,而后将目光落在顾锦年身上。  “好。”

站起身来。  顾锦年从车窗看了过去。  小溪村南面人数不少,只不过没有想象中那般恐怖,倒是出乎意料。  “不是说人山人海吗?怎么才这点人?”

顾锦年嘀咕了一声,这出乎了自己心中预料啊。  “之前人多。”

“不过南面考核最为困难,百里挑一,即便有才华,若是遇到比你才华横溢之人,只能含恨。”

“这次考核,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没过便是没过。”

“锦年哥哥,你应当是有一枚大夏书令吧?”

“本来按照文景先生的意思,这块书令不应当发放,是我爷爷据理力争之下,才同意可以免除一关考核。”

“你要慎重。”

杨寒柔显得有些关怀道。  可这句话的潜台词无非就是,他爷爷为这件事情上了心,直录名额虽然没了,但这不是他爷爷的问题,是朝廷改了规则。  “恩。”

点了点头,顾锦年直接从玉辇当中走出。  而此时此刻。  小溪村南入口。  数百张案桌摆在地上,提供学子参与考核。  主考官出题。  一炷香内,无论是否作完,直接收卷。  满足两个条件可入内,第一是五位主考官一致认可,二是最优诗词。  只选一个。  也正是因为如此苛刻的条件,导致南入口的学生最少。  但即便最少,也依旧有些人声鼎沸的感觉。  只不过大多数似乎是过来看热闹的。  参赛的人确确实实不多。  此时,看到顾锦年的玉辇。  有人立刻走来,是六叔的手下,一直在这里盯着,如今立刻走来,向顾宁涯汇报一些事情。  过了小片刻。  顾宁涯的声音响起。  “锦年,这南门入口考核最难,不过若是通过的话,好像能得到什么东西。”

“其他入口都得不到。”

“估计这南门有些猫腻。”

“叔有个主意,强行给你凑一百人进去,你要真想入南门,发挥好点,指不定就进去了,要不行的话,用大夏书令,肯定有好处。”

顾宁涯出声,同时也为顾锦年出了个馊主意。  “别。”

“这种法子没用,主考官不蠢,发现恶意凑人,全部拒入,哪怕有大夏书令也不允许。”

“文景先生之前提过,有些恶劣情况,作废书令。”

“按我的意思,直接过去试试,若是不成,拿出书令即可。”

“若是成了,还能稳一手。”

一旁的杨寒柔立刻出声,制止顾宁涯这个主意,同时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这女娃,说的倒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你怎么突然对我家锦年这么好?”

顾宁涯点了点头,觉得是个办法,可他对杨寒柔并没有好感,心中略有些怀疑。  只不过。  就在此时。  刺耳的铜锣声响起。  很快,一名小吏拉着嗓子道。  “第五十六场诗比结束,得胜者张赟。”

“请诸位稍安勿躁,五十七场于半柱香后开设。”

“需报名参考者,直接入座,先座先考。”

声音响起。  众人目光不由纷纷看向空阔的考场。  的确,张赟的身影耸立在考场中心。  他满脸自信,眼神当中满是得意,笑容根本无法遮掩。  至于其他人,却一个个垂头丧气,甚至有人忍不住抽搐。  百里挑一。  让他们感到绝望,这其中也不缺乏有才华之人,或许按照以往选拔,不一定能入选。  可也不至于败在这种考核上。  他们很不甘,也很不服气。  可木已成舟,不服也没用。  “这不公。”

终于,有人怒吼,发出质问声,认为不公平。  这样的声音很快引来共鸣。  但还不等他们闹起来,数十名官差直接出面,将所有闹事者直接叉出,一点情面都不讲。  手段很霸道。  也很凌厉。  而考场当中,张赟愈发显得得意自信。  对于周围大喊不公之人,他心中充满着厌恶。  考不过便是不公?  当真是,可笑至极。  不过可惜的是,这一幕没有让杨寒柔看到,想到这里他也有些难受,之前邀请过杨寒柔,可杨寒柔拒绝了,说是族内有安排,故此自己独自前来。  没能让寒柔妹妹观看自己这等的风姿,当真是可惜。  只是莫名之间,张赟脑海当中浮现顾锦年。  “大夏书院已无直录名额,我倒要看看这个顾锦年如何浑水摸鱼进来。”

“寒柔妹妹,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张赟心中暗道。  可就在此时。  一道声音忽然响起,传入他耳中。  “张赟兄。”

“好巧啊。”

声音带笑意,而且极为耳熟。  顺着望去。  张赟脸色瞬间变了变。  是顾锦年的身影。  刹那间,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但不等他厌恶下去。  一道熟悉的身影,瞬间让他愣住。  是杨寒柔。  玉辇上,顾锦年身穿锦衣,面露温和,嘴角带笑,朝着自己招呼。  而身旁则站着自己日夜思念之人。  “这不可能。”

“寒柔妹妹怎么在他马车中?”

“这。”

几乎是瞬间,张赟脑海当中不由回忆起杨寒柔拒绝自己的言语。  说是族内安排。  这就是族内安排?  这......这......这。  张赟愣了愣。  等回过神后,瞬间内心怒意冲天,他望着顾锦年,直接便认为是顾锦年又再威胁杨寒柔。  “张赟。”

“你已通过考核,快些入内,莫要耽误时辰。”

也就在此时。  主考官微微皱眉,望着迟迟不离的张赟喊了一声。  后者惊醒。  紧接着朝着主考官作礼,虽心有不甘,但还是领取一块令牌后,朝着小溪村走去。  他没有说什么。  可一道道怨气从他体内涌入顾锦年体内。  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第五十七场诗词考核开始。”

“诸位,可入座考核了。”

小吏的声音再度响起。  当下数十人走出前列,来到考座上,心情略显忐忑。  “诸位,可入座。”

小吏的声音依旧响起。  不过众人已经习惯,南门入口考核最难,往往凑齐一百人很难。  之前人很多,可随着一顿毒打后,很多人都不敢冒险。  聚集这么多人,主要还是过来看热闹的居多。  等了一小会。  又是二三十人入座,不过连一半都没有坐满。  “还有最后半刻钟。”

“半刻钟后,揭题考试。”

小吏出声,倒也显得无所谓。  而此时。  玉辇当中。  顾锦年已经动身了。  “锦年,去哪?”

顾宁涯出声。  他好奇问道。  “入考。”

顾锦年很潇洒的留下一个背影,便朝着人群走去。  随着顾锦年的到来,一些人已经主动让出一条道。  他们倒不是认识顾锦年,而是看在玉辇的份上。  随着人群分离。  在最后时刻。  顾锦年走入考场,随意找了一处地方,盘腿而坐,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这位公子是谁啊?看起来有些器宇轩昂啊?”

“是啊,步伐如此自信,是谁家的公子?”

一时之间,无数目光落在顾锦年身上,眼神当中满是好奇。  “是顾锦年。”

“镇国公长孙。”

很快,有人认出顾锦年的身份,压着声音开口。  “顾锦年?”

“居然是他。”

“顾家的纨绔?”

“他怎么也来了?而且还敢来南门?这是怎么回事?”

得知是顾锦年,一时之间议论更多。  “估计是知道通过南门考核,有一定好处,所以才来的吧?听说顾家有直录名额,顾锦年过这第一关还是十拿九稳。”

“原来如此啊,我说怪不得,这般的纨绔还敢来南门?”

“哼,这种纨绔来此地,当真是有辱读书人。”

一些不宜之声响起。  这就是风评不好的坏处,不管做什么,得来的永远是差评。  可就在此时,一道声音缓缓响起。  “来人。”

“将方才胡言乱语之人,全部抓去悬灯司牢中,污蔑当朝国公之孙,严惩不贷。”

突兀之间。  顾宁涯的声音响起。  他悬刀而来,周身散发冰冷气息,震慑全场。  随着顾宁涯到来,一时之间,数十人被当场缉拿,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懊悔与恐惧。  “肃静。”

也就在此时。  主考官的声音响起。  是一名儒者,满头白发,有些不悦地扫了一眼顾宁涯。  似乎对顾宁涯这般蛮横感到厌恶。  但他无权制止,只能喊一声,让顾宁涯收敛一二。  而随着老者的声音响起,考场当中四十多人皆然露出喜色。  因为顾宁涯的打扰,导致许多人分神,没有在关键时刻进入考场,所以这次考试,只有四十人,对他们而言,竞争少了许多。  而此时,老者取出一个锦囊,拆开之后,一张白字出现,上面赫然写着【剑】字。  “第五十七场入考开始。”

“本次考题,为剑。”

当下,四十多名考生一个个愣了愣。  以天气,花草为题他们能理解。  以剑为题。  一时之间,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了。  而考场当中。  顾锦年也稍稍沉默。  他脑海当中飞快搜索关于剑的诗词。  小片刻后。  一首诗词顿时出现在脑海当中。  只不过,顾锦年没有立刻动笔。  而是闭上眼睛。  沉浸心神。  等待入神之时,方可落笔。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所有人都在观看。  对于顾锦年这般的情况,在许多人眼中看来,这很合理,并没有出乎意料。  所有人都认定,顾锦年估计是想直接用名额过第一关。  哪怕是顾宁涯,也是这般认为的。  而就在刹那间。  一阵清风拂过。  吹皱案桌上的宣纸。  此时。  顾锦年缓缓睁开眸子。  他提起笔来。  没有任何犹豫,挥洒笔墨。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五言诗。  顾锦年一气呵成,没有任何一点阻碍。  他挥洒心中志气。  也在倾述自己的情感。  无论是原身还是自己。  读书十年。  今日,他这一柄剑,终于要展露锋芒了。  而就在顾锦年落笔之后。  刹那间。  体内的古树,莫名震颤。  随后。  一幕让顾锦年都惊讶的画面出现。  宣纸之上。  每一个字散发出金色光芒。  刹那间,光芒弥漫,耀眼无比,映在所有人眼中。  而后,宣纸如阳,倾泻出金色光芒,如洪流一般,将周围淹没。  几乎是一瞬间。  六位主考官脸色陡然大变。  周围围观群众,也全然惊愕。  但神色最为惊愕的,当属顾宁涯。  他痴痴地看着这一切。  眼中皆是不敢相信。  “异象。”

“是异象。”

“这诗蕴含居然异象。”

很快。  铺天盖地的声音响起。  金色光芒愈演愈烈,更是冲上十丈之高。  小溪村内。  所有人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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