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府,一大早,慕容舒就跑去了将军府。 司祈年的房间里,慕容舒刚一进去,便看到随意斜躺在榻上的司祈年。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远远看去,勾魂夺魄,连他一个男人,都差点被司祈年迷了眼。 “有事?”
司祈年斜睨他一眼,整个人懒懒散散的“这么一大早跑过来,不会是特意来安慰我的吧!”
“当然不是!”
慕容舒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笑着道“来看看你颓废了没有?”
“呵!”
司祈年嗤笑一声,不屑道“不过被几个多管闲事的老头子弹劾了罢了,有什么可在意的!”
说着往身后一靠,勾唇道“不上朝刚好,乐的清闲。”
“你倒是看的开。”
慕容舒耸肩“不过啊,我可不是因为这事才来的。”
司祈年不语,一手随意敲着窗栏。 “京中现在都传遍了,秦染报名参见了科举!”
慕容舒说着特意观察着他,见司祈年听后敲窗的手指突然一顿,不由勾唇“你说有不有意思,还是陛下特需的。”
“什么时候的事?”
司祈年坐直了身形“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消息传出来?”
“说起这来就更有意思了。”
慕容舒特意看了他一眼“我特意去东宫打听了一番,你才怎么找?”
“说!”
司祈年不耐烦的看着他。 慕容舒“太子殿下亲口说的,秦染手中有先皇御赐免死金牌,当初她请旨与你和离,便是接着那次机会说的! 还记得那时的五十大板吗?”
“怎么说?”
司祈年又恢复了那副慵慵懒懒的模样,只是脑海中已经开始自动思考了。 “有先皇御赐免死金牌,又怎么可能只一个请旨和离就差点要了命!”
说到这里慕容舒越发佩服秦染“不过是陛下答应她请求的考验罢了。”
最后,慕容舒做出总结“看来一开始,她就做好了打算,与你和离,也不过是她前进路上的其中一步路罢了!”
说完还忍不住叹息一声。 司祈年不语,眼帘却垂了下来,扭头看向了窗外。 …… 秦染听了韩子瑜的意见,却还是在第二日出了门。 她不能再让自己龟缩不前,迎难而上,便是她此刻的选择。 今日的街上很是热闹, 处处都可以听到人们小声议论的声音。 “听说了吗,秦染报名科举考试了!”
“真的假的,她怕不是疯了!她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跑出来干嘛!”
“就是,之前还都说她是第一闺秀,真是徒有其表!”
“什么玩意,一点也不受女子的女德!我看她是一点礼义廉耻也不要了!”
“可不是嘛,我看她和司祈年还不定……” 不堪入耳的话还有很多,一路走外,一直都响在耳边。 “小姐...”春兰跟在她身后,实在受不了的开口“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什么!”
秦染脸色淡漠,脚步一刻也不曾停下“去南风阁!”
那里今天有诗会和棋艺比拼,所有的学子都应邀去了,南宫锦也在那里。 秦染去,就是要堂堂正正的,以学子的身份参加! 终于到了南风阁,刚走到门口,秦染便被拦了下来。 “小姐,这里今天女子不得入内!”
门童道。 “女子是不得入内,但学子可以不是吗?”
秦染反驳。 “姑娘莫要说笑,哪里有学子是女子的!”
门童不信。 “可我确实参见了科举。”
秦染依旧淡然“先开你应该听说了,我就是秦染。 既然这是学子该来的地方,我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