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长老,我发现一处宫殿群,就在前面不远。”
“呆逼,什么宫殿群?那叫别墅!”
“瞅瞅你那副没见过世面的穷酸样,以后出门在外别踏马说自己姓王,我儿王腾没有你这样的后辈,丢脸!”
“哇,那栋别墅的主人好漂亮耶。”
“嘶~”“这蜂腰,真是要命呐…这位太太,您也不想您亲爱的丈夫,当着您的面,被我们杀掉吧?那么,拜托了!”
“…”诸如上述乱象,仍在蓝星各国上演,尤其是那些,生活美满幸福的家庭,发生频率最高:嗯,该怎么形容呢…他们似乎对人妻的人设,情有独钟,就算对方样貌丑的难以形容:偏偏各国公民,大部分都有家有室,所以…普通民众无不不堪其扰,苦不堪言!“妈的,我们国家被灭了,十年社保白交了,操!”
“你还有空关心社保?我踏马晚上睡哪儿都还没着落呢…别说桥洞啥的,桥都被炸完了,操,真踏马倒霉!”
“倒了血妈大霉!”
“有没有官方在看直播?你们特么的到底能不能有点作为啊?人都打到家门口了,你们反抗都不反抗一下?”
“我们纳税人的钱白交的呗?你们拿钱吃干饭呢?”
“我就想知道,四溟古界到底为什么入侵我们啊?当初打四溟古界的是星国,跟我们大象国有半毛钱关系?”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不能迁怒我们啊!”
“这话你跟我说管什么用?你有胆子跟四溟古界的入侵者去说呀…躺着也中枪,只能怪我们枪杆子不够硬!”
“唉,果真是应了那句落后就会挨打啊…要是我们蓝星的灵气复苏再早几年,或者我们也能修炼,就好了。”
“可惜啊,世上没有如果。”
“…”网友们一边痛斥星国的所作所为,一边唉声叹气,诉说着生活的不易:这时,突然有人问出一个关键性问题…“话说,龙国呢?他们就一直都没有被入侵吗?”
“这个…好像确实没有。”
“他们那有位修仙大佬坐镇呀,那帮不入流的小门小派,也就欺负欺负我们这些普通人,哪敢招惹龙国呀。”
“真他妈是人比人,气死人…凭什么世界各国都被四溟入侵,就他龙国一个安然无恙?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公平?弱者从来就没有公平,操!”
“该不会就是他们招来的入侵者吧?”
“咦,你别说,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的诶。”
“阴谋论…严重了一点,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你听我给你分析啊,假如说,明天全球经济崩盘,各国领土主权丧失,最大受益者会是谁?”
“你是说…龙国?!”
“没错!”
“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推演,你就会发现。”
“龙国,在这场四溟古界修士的入侵行动中,从始至终,扮演的都是看客的角色,他们甚至都不担心战争。”
“我听一个在龙国留学的朋友说,我们受苦受难的这段日子里,他们连着举办了三天的国宴,整整三天啊!”
“什么意思?为啥在这种节骨眼上办宴会?”
“他们在庆祝什么?我只能说,懂得都懂!”
“因此。”
“依照我的猜测,真相只有一个:一定是龙国高层与四溟古界,签署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协议,当了卖球贼…”“然后在背地里,秘密卖球求荣,靠出卖各国的地理坐标以及各类情报,以换取那位四溟巨头信任与庇佑!”
“握草,你分析的好有道理!”
“握草,好深的心机,我踏马背后直发凉!”
“操!”
“被你这样一说我也通透了,亏我曾经还将龙国当作地球上的最后一股清流,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抗议,必须抗议,我们要强烈谴责卖球行为!”
“…”龙国。U1S1。龙国武神、龙国高层和穆玉衡,快被直播间弹幕笑疯了:特别是穆玉衡,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美不胜收。“不行,哈哈哈,乐死我了,你们地球人都这么逗的嘛?还秘密协议…你们有啥值得我们签协议的地方啊?”
“哈哈哈,笑死。”
其他龙国高层陪笑。武神自持身份,未笑出声,却也跟着阴阳怪气地讽刺道:“嫉妒原来真会使人面目全非呀,连脑子都丢了!”
“算了算了,不管他们了。”
笑了一阵,穆玉衡摆了摆手:“我跟你们说的事,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打算将学院的地址选在什么地方?”
“不如就定在四九城如何?”
这几日。龙国高层就“开设修仙学院”问题,进行了连夜的探讨,故而武神早有准备:闻言,当即递上一卷密封卷宗。“这里面记载了详细的计划,您过目,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点,完了我让设计部门那边,加班改改。”
穆玉衡接过卷宗,随意翻看了两眼:“不用看了,你们自己安排吧,我对开设学院的事宜不了解,就不跟着瞎掺合了…等学院建好了再来找我。”
说实话。专业人士就怕不专业的人瞎指点江山,穆玉衡如此众人自然喜闻乐见:“好的好的,那我们就安排动工了。”
“您放心,我们保证会将此事办的漂漂亮亮的,无论是为您,还是为我们自己,为我们龙国的十四亿国民!”
“嗯。”
“那…今天就先聊到这儿?”
说话间,武神从抽屉里摸出一把钥匙:“穆小姐,这是茅台酒厂酒窖的钥匙,您收着,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明眼人都能瞧出,穆玉衡对茅台酒的喜爱:为了喝酒,她都好几天没去染发了,整日抱着个酒坛,不喝到不省人事,就不肯罢休,典型有新欢忘了旧爱。嗯,当然,这些他管不着,反正他的目的只是与穆玉衡交好,投其所好就完了,其他的,爱谁谁,雨女无瓜。“很好,很好,很好啊,咯咯咯。”
见状。穆玉衡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足以与百花争艳。临走前。似想起了什么,忽一拍脑门,于门楣处驻足,回身扒拉着门框,像只古灵精怪的小猫咪似的,探进半个脑袋,问道:“对了,给学院取名了吗?”
“取了。”
“叫什么?”
“就叫——万!剑!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