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也就是28号,脸上出现了一种忧伤的表情,叹息道:“是啊,我们的年龄马上就要超出组织的规定了,很快就会被剔除出去,以后也只能在组织的外围活动了,也许对我们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27号,毕竟在外围我们也能得到基因药水。”
另一个金发大汉的代号就是27号,当年进入组织的时候,所有孩子都只有代号,而他和这个络腮胡子两人正好连在了一起。 听到28号的话,他没有说话,眼神中却出现了一丝莫名的光芒,他渴望变强,这一次出行的任务,如果顺利完成的话,说不定可以得到一支最普通的基因药液,不由得紧了紧手中的冲锋枪。 到了组织的外围虽然也能获得基因药水,但是却不能再重新回到内部,这是一种天与地的差别,只有在组织的内部,才知道组织的强大与可怕,而且拥有更为宽广的未来。 当然,这也只是他的愿望。 可惜...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庄明看到两人已经没有聊下去的兴趣,也听到了不少的消息,也感觉足够了,伸出了两只手。 而有点怅然失所的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 “咔擦~~” 两声轻微的碎裂声,脖子被庄明的用强有力的手直接捏断了,这也代表着两人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不管刚刚他们有什么理想,但是现在却已经终结了.... 生的气息从26号、27号两人的眼中慢慢消逝,两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却已经死去。 不知不觉的死去也是一种幸福,带着还没有完结的梦想。 一支匕首出现在庄明的手中,杀戮的时候到了,他不需要什么活口。 不是他不想审问,这些人一看就非常训练有素,而且从两个站岗的人口中得知,他们的领头应该是那个叫‘圣子’的,一听就像一个严密的组织,基因药液竟然能够用功勋换取,看来这个组织已经成立了不少的岁月。 这种古老的组织,对于自己手下的控制力超乎你的想象。 如同幽灵一般的奔袭而去,虽然这些追兵因为命令回去了一半,但还是剩下挺多的人。 庄明先摸进的是那个大帐篷,里面住着有八个人大汉,都是全副武装的睡觉,赫然就是为了应付突发情况。 八个大汉此时有黑人,有白人,也有黄种人,并不像站岗是都是金发大汉,看来这个组织里面培养的人并不是局限一个种族。 手起刀落,庄明双眼中闪烁着赤红的血芒,但却是一点杀气都没有放出来,以最快的速度,插入每个人的太阳穴。 割喉咙或许非常顺手,但是那样血液流的太快,空气中会在短时间内就会弥漫出血腥的味道,虽然庄明不在乎这些敌人警觉不警觉,但是还是这种不浪费力气的杀人方法较为简单一点。 如同一个幽灵一般在八人周围绕了一圈,以最快的速度,有一个甚至都暴凸出双眼,瞪着庄明,但是随即生命却已经消逝,双眼中带着浓浓地不甘还有恐惧。 “谁?”
而就在庄明刚刚走出这个帐篷之时,一声暴喝声从另一个小帐篷中响起,带着浓烈的杀气。 庄明心中也是一惊,好敏感的预知性,他完全没有泄露自己的杀气,没想到竟然就被发现了? 不过庄明并没有出声,收敛着气息埋伏好,望着帐篷的出口处,人冲出帐篷的一瞬间,很多习惯都是从帐篷门口冲出来,而这就是一击必杀的最好机会。 按照自己的感应,这里面的两个人应该就是那A级基因战士和伪A级基因战士,气息夹杂着那种野兽的气息,比那些小啰啰可强大了许多,B级基因战士倒是不见了,估计都应该被召唤了回去。 这个爆喝的人就是这支小队的领头人物,也就是那个A级基因战士。 这个A级基因战士是一个黑人,皮肤黑的像碳一般,在黑夜中你可以说几乎看不见他,尤其是越黑,你越看不见。 这个组织每一个基因战士都有自己的代号,由组织命名,或者自己取,而这个黑人的代号叫:犀牛,非常显然,他服用的就算犀牛基因药液。 犀牛对于危险的感知很强,这一天,他感觉自己非常地不安,不知道为什么? 刚刚突然惊醒,好像闻到了一种不安的气息,本来就因为他们气息的释放,整个森林静悄悄的,现在则是显示出一种可怕的安静。 犀牛的这一声爆喝,也只是为了试探,黑白瞪如铜铃的大眼睛在他爆喝之后,闪烁出无比的凶芒。 因为没有一丝动静,绝对出事了! 他平时的一声爆喝,都会有人回应,而现在却寂静地可怕,这不是出事还能有什么? 和他睡在一起的就是那个伪A级别的基因战士,是一个高大的白种人,此时正拿着自己的合金战刀在那一脸严肃地等待着吩咐。 此人代号:猿弭,由组织的一个小人物成长起来,一开始服用的赫然是最初的C级猴子基因药液,后来经过一次次的任务和贡献成长起来,后来因为服用同种类型猿猴基因药液发生一定的变异,战力和这个A级基因战士可以说不相上下。 再加上身上的合金盔甲和合金战刀,就是这个A级基因战士都不敢轻易地招惹这个‘猿弭’。 这个猿弭就是想抓住罂粟回去换贡献点,为了金刚A级基因药液,他一直卡在进化成A级基因药液这个坎上,因为当初他使用的猴子种类差别不同,而且发生了变异,B级基因药液根本对他没有了作用,根本不能让他成为A级基因战士,那就需要更为强大的A级金刚基因药液,镇压并且吞噬他体内原先的基因,达到进化的目的。 “应该是那个女人来了!”
猿弭两鼻孔喷出一道气息,一跺脚,不等犀牛说话,直接从帐篷中已经冲了出去。 犀牛有些不爽,如果是那个女人他能感觉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