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赞德大长公主笑够了,她也不觉的窘迫。直愣愣的看着司马寒,不屑的说,“不是本宫打击你,你瞧瞧你说的这人,这是才几岁?你觉的便凭他,就可以进帝京,还可以将消息传递交给太皇,而且将太皇的消息带回来?”
讲完,赞德大长公主忍不住又想继续笑。这真不是她不顾忌身份,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狂笑不止。就是,司马寒刚才说的话,着实太好笑了。就是,她还没笑,笑意就已僵在了脸面上。“我记的公主刚才说,做为太皇的亲妹子,圣上的亲姑姑,你是最了解他们的人,可是,你居然连太师都不认识,这……”司马寒停顿了下,踌躇了的上下端详了下赞德大长公主,才继续说,“这叫我非常怀疑公主话中的真实性呀。”
赞德大长公主听司马寒这样说,并不以为然。“太师?如今大楚国哪里来的太师?大楚国自开国以来,也就唯有个太师,那便是伊稚邪太师,就是他在太皇退位时,就已隐居。如今,又是……”赞德大长公主的话忽然卡在可喉咙中,不敢相信的看着伊稚邪。看着伊稚邪看半日,她才转头望向了司马寒,“你是说,这便是太师伊稚邪?”
司马寒给了她一个轻笑,扬了扬眉,“否则,你以为哪还有个太师。”
得到司马寒必定的答案,赞德大长公主觉的自个真个人全都不好了。只需年纪稍稍大上些的,有谁不知,太皇在位时,最相信的,那便是伊稚邪的话。只需是伊稚邪赞成的事,说过的话,太皇便没反对的。如果这用心的便是伊稚邪,那刚才司马寒说的话,倒是可以认为是真的。“你怎么证明,他便是伊稚邪?”
就是,赞德大长公主呦又不傻,怎可能这样轻易的便承认伊稚邪便是真的伊稚邪,便是当初的太师。只需司马寒拿不出证据,她就可以直接将伊稚邪带走。至于带走的理由,那便更为的简单了。这男人冒充伊稚邪的身份,四处招摇撞骗,抓起来是一点也不为过的。“本太师,不需要任什么人证明身份,更为不需要,给你一个已然出嫁的公主证明。”
司马寒还没回答,伊稚邪就已凉凉的给出答案。赞德大长公主嘲笑一,“如果证明不了,那便只可以委屈你跟我走了。”
“你可知,冒充太师得罪名是啥?轻则杖责,重则是流放充军,更为眼里的,便唯有,死路一条了。”
伊稚邪听言,两眼猛然变冷。果真不愧是最毒妇女心。还没说两句话呀,便想要了他的命了。司马寒也是握紧了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公主这是想干什么?难道,公主以为我们真怕你?”
“这冰天雪地的,河沟都被冻的结了层厚厚的冰,我正睨着,啥时候能搞来些人,捞点冰上,储存起,等来年夏日再用。这人还没找到,公主便来了,是知道我们有事找你做,你特地来的么?”
赞德大长公主一听到司马寒说啥水沟,脸就已变的万分难看。此刻又听到司马寒话中的意思,是叫她去做那个苦力,她便恨牙痒痒。“我这也是为你们好,到底,总不可以随随意就一人说他自个是太师伊稚邪,我便相信吧?”
大概是被气糊涂了,赞德大长公主居然连本宫都不必了,直接说了“我”。伊稚邪冷嘲笑出声,“那公主想叫本太师怎样证明?”
赞德大长公主也是被伊稚邪的话给问住了。因为,她从来没见过太师伊稚邪。伊稚邪虽说作为一国太师,当时又的太皇的看中,手里的权力,跟圣上也查不了多少。真的可谓是一人下,万人之上。不单单这样,伊稚邪还没上过早朝。赞德大长公主还记的,那时有朝臣上奏,说是伊稚邪的权力这样之大,却又从不是上早朝,是不是恃宠而骄,叫太皇给他些教训。结果,伊稚邪非但没得到啥教训。太皇还说他受了委屈,赏了他无数的金银财宝,华美布头,丫头家丁。而那个上奏的冲臣,虽说没死,可是也被太皇给发配到了个偏远的小地方,做了个县官。从那以后,不管伊稚邪怎样,做啥事,全都没人再敢参奏他了。就是伊稚邪这太师做的确实是很称职,他也从来没因为自个儿的权力非常大,而做过啥欺侮旁人的事儿。更多的人,全都是从来没见过他。一直至后来,太皇退位,新皇登极,伊稚邪辞去太师之位消失不见,他府里的仆人也被各自分到了别处,有好奇的人去寻问,从那些下人的口中也没问出任何伊稚邪的私事儿。下人虽多,可是他们最统一的回答,便是没见过伊稚邪。对,他们好多人,压根便没见过伊稚邪一面。因而,赞德大长公主此刻是万分的为难。就连那些在伊稚邪府里侍奉过的人,全都没见过伊稚邪,不知关于伊稚邪的任什么事儿。她这好多年没回过帝京的人,怎可能见过伊稚邪。又应当怎来,分辨跟前这伊稚邪的真假。伊稚邪看赞德大长公主脸面上那踌躇的模样,便知道她指定是在回想着以前听闻的关于他的一切。就是,他可不认为,便凭那一些,她就可以分辨他是不是真的伊稚邪。“本宫多年没回过帝京,无缘的见伊稚邪太师一面,关于他的事迹,也全都是听旁人所说,你们叫本宫分辨真假,是刻意的为难吧?”
赞德大长公主没想到法子,只得冠冕堂皇的说了遍自己不可以分辨真假的原因。即便赞德大长公主的原因非常华美,说白了,也就是她分不出,叫伊稚邪自己来证明。伊稚邪将她的当心思看的分明白白,却懒的去戳穿她。就是淡淡的看她一眼,懒懒的说,“既然你听闻过本太师,那样,本太师的一件能耐,你该也听闻过吧?”
赞德大长公主本当,这伊稚邪百分之百是假冒的。因为他着实太年轻了,真正的太师,在她的想象中,顶少也该跟她年龄差不多了。而跟前的这伊稚邪,看上去还没她的闺女大,怎可能是真的?她刚才的那些话,便是想叫他们自个承认自己是假的。可是谁曾想到,伊稚邪居然会讲出来这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