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闻远要为大家解释假山为何凭空消失的时候,司徒宁不知从哪冒出。“闻将军早啊,来检查我们昨晚的成果吗?”
“不是,这么多的假山,都被你给挪完了?”
闻远还是不相信司徒宁有这样的本事,萧家假山的占地面积足有几百平米,各种款式的假山也有上百座,其中最轻的也有几百斤重。就算是利用大型起重工具,一个晚上也绝不可能完成,更何况司徒宁还是在徒手状态下,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因为太过震惊眼前发生的事情,闻远没有注意到,司徒宁刚才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这算什么呀,待会吃饱了饭,能继续干,我还打算把那边的池塘填平呢。”
蒋北等人到这时还不明白闻远和司徒宁在说什么,于是他便发出疑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完全听不明白啊?家里难道是招贼了吗?”
现在的司徒宁,可以说是对萧寒还有闻远言听计从。因为他们足够强大,司徒宁在心底里是崇拜强者的。但是,对于蒋北还有梁山等人来说,他仍旧视对方如蝼蚁。因此,他们还是不能得到司徒宁的尊重。对于蒋北刚刚的提问,司徒宁显得很不耐烦。“我在和闻将军说话,这里有你问话的份吗?到现在,你还没有弄清自己的身份吗?”
蒋北的身份和地位是不如司徒宁,但他也是响当当的汉子,几次三番地被司徒宁侮辱,蒋北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司徒宁,你什么身份啊?不就是有个好老子吗,这不代表你也能像你老子那样得到别人的尊重,在我这里,你就是个屁,不,屁都不是。”
司徒宁哪会受得了这样的顶撞,火气瞬间就被蒋北勾起。“我爸是我爸,我是我,别把他跟我搅在一起,我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你这样的小人物,有什么在资格评价我?”
瞬间,两方的局势就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一向不爱惹麻烦的梁山赶紧去拉蒋北,同时还不忘对司徒宁道歉,他不希望事态继续扩展下去。“蒋北,你少说两句。”
“司徒公子,我这兄弟性子直,您不要见怪,见谅见谅。”
司徒宁继续展现着自己的乖张,梁山在他眼里同样不值得被尊重。“哼,又来一个和稀泥的,我凭什么听你的去见谅他,你又是哪根葱?”
一时间,一旁的蒋东、蒋南、蒋西三兄弟终于听不下去,司徒宁实在太嚣张,再继续忍耐下去,以后他会更变本加厉。“司徒宁你不要太过分。”
“是啊,我们已经忍你好久了。”
“真当我们好欺负吗?”
这下,梁山再也控制不住这几兄弟,任凭他怎么告诫些人不要伤了和气,但四兄弟就是不为所动。“呦,这是要修理我呀,很好,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一起上吧,你们今天要真是能治得了我,以后看见你们我绕道走。”
“来呀,谁怕谁?”
司徒宁刚刚说完,立刻就得到了四兄弟的回应。大战一触即发,可奇怪的是闻远一直在一旁看着热闹。看他现在的样子,似乎还透露出一丝期望。如热锅蚂蚁的梁山紧忙走向闻远,“闻将军,你还不快管管,他们可要打起来了。”
自从上次梁山几人对战杀手集团所表现出的英勇,闻远早就将对方视为兄弟。但是,对于梁山太过谨慎的性格,闻远还是觉得有些不满意。陈善信在萧寒面前同样谨慎,那是因为萧寒气场太过强大。在外人面前,陈善信同样也有着霸气的一面。梁山有骨气、有胆识,但过于谨小慎微可不适合在萧寒左右。因此,蒋北也想趁这个机会让梁山明白,团结队伍也要分场合。没外人的时候,除了萧寒,谁犯横就收拾谁,包括他在内也不例外。闻远也不再继续感叹司徒宁的搬山之力,伸了一个懒腰后,很平静地对梁山说道。“不是他们要打起来了,而是你们要打起来了。”
听到闻远的话,梁山吃惊地瞪大眼睛,但还不等他说什么,闻远又继续道。“司徒宁那小子都这么挑衅你们了,这你也能忍,要是我,我早就干他了。”
“可是他毕竟……”闻远已经有些不耐烦,心里想着“你梁山怎么这么胆小,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干他?”
“哎呀,没什么可是的,你干不干?要是干,我当裁判。”
话锋一转,闻远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可要是你怂了,不敢动人家东南主帅的儿子,那我也没办法,正好,我还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呢。”
怕自己拱火拱得不够,闻远再次开口。“反正作为一个爷们来讲,我是肯定不会忍受这种事情的。”
说完,闻远直勾勾地盯着梁山看,心里越发地得意。“梁山是梁山,为了你们,我也是操碎了心,这下你总不能再退缩了吧。”
蒋氏四兄弟也在这时火上浇油,几人纷纷围住梁山。“老大,闻将军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咱们要是在壮熊,可真就说不过去了。”
“是呀,司徒宁这小子多欠揍啊,今天必须好好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四兄弟你一句他一句,司徒宁在不远处听的不耐烦。“喂喂喂,你们有完没完,还打不打,要打就快点,我还有不少活要干呢,闻将军昨天说这一片都得拆。”
就连司徒宁都没有想到,昨晚腾出来这么大片空地,居然是给他和这些人打架用的。司徒宁此话一出,蒋氏四兄弟立即看向对方,同时眼冒金光,战斗已不可避免。闻远更是心里乐开了花,一大早上起来就能看这么一出热闹,一整天都会是个好心情。见梁山还是没有任何表示,四兄弟也不再管他。“兄弟们,他不上咱们上。”
蒋北一呼百应,四人快速向司徒宁冲去。